但是,不去戰(zhàn)斗,真的就是對的嗎?
吃完火紋螞蟻,寒蟬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飽嗝,再一次安靜的躺了下來。而此時,他的對面,卻是又出現(xiàn)了一只妖蟲,而那只妖蟲,赫然也是一只寒蟬!
看著腦海之中那兩只碰撞在一起的兩只寒蟬,祁閑突然想到一句話。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蟲修,不就和這些蟲子一樣,都是一群相互爭奪相互戰(zhàn)斗的蟲蟻么?只有強大之人才可以保證自己的生命,只有大能力者才能守住自己的安危。而自己,不就如同那只小小的火紋螞蟻一般,在那些大能力者的眼中,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便是一只小小的螞蟻,我也要將你們這些大家伙撂一個跟頭!”咬著牙,祁閑在心中怒吼道。
而這個時候,腦海之中的戰(zhàn)斗早已結(jié)束。
數(shù)十只寒蟬和那只火紋螞蟻的尸體包圍之中,是一只打著飽嗝的寒蟬,悠然的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一般。
緊接著,腦海之中畫面驟然消失,祁閑的視線再一次的轉(zhuǎn)移到蟲胎之上。
縮小成米粒大小的蟲胎,漸漸收斂著光芒,隨后,祁閑仿佛看到一只寒蟬慢悠悠的鉆進了自己的蟲胎之中,和蟲胎合為一體。
蟲胎一下子鼓脹了起來。
乳白色的光芒轉(zhuǎn)瞬間消失,再一次出現(xiàn)的,卻是清亮的淡藍色光芒,就如同寒蟬身上的光芒一般,冰冷孤高。
到了這時,祁閑明白,自己的蟲胎已經(jīng)正式從一只火紋螞蟻變作寒蟬了。不,應該說一只有著火紋螞蟻特姓的寒蟬。
只是,那一絲特姓實在是太少了,少的不值一提。
“原來我看到的蟲子不是蟲胎,而是我自己嗎?”祁閑突然想到,“這功法到底是誰創(chuàng)造的?這種一開始就將人當成蟲,而不是當誠仁修煉的功法,聞所未聞,卻讓我感到這才是真正的蟲修之道,難道說這個世界上其他的功法都是錯的?”
“不過,就算其他人的功法全部錯誤,我也不會指正他們,若是人人都知曉了這功法……”將那一只只蟲子相互吞噬的情形幻想成一個個人類相互吞噬的樣子,祁閑頓時感到一陣不寒而栗,立即拋去了腦袋之中的想法。
而這個時候,祁閑的不遠處,卻是熱鬧了起來。
玉足輕點,一個身材火熱的女子緩緩的落到地面,雙手后背,看著眼前的一堆尸體,輕輕的笑了起來,“寒蟬宗也不過如此,這才多長時間,就已經(jīng)隕落了差不多五隊人,就這種實力,也好意思當天蠶帝國的第一宗門么?”
祁閑擯住呼吸,向著前方一看,那個女子,不是馨兒又是何人?
“馨兒也隨我們一起進來了?”祁閑疑惑的想到,“我怎么完全沒有看到她的樣子?”
一片整齊的身影落到地面,十個黑衣人已經(jīng)站在了馨兒的身前。
“千鈴馨,你竟然敢又殺我們一隊人!”明顯是隊長的男人吼道。
“千鈴馨?這便是馨兒的名字么?”祁閑心中默默的想到,“只是,那些寒蟬宗的弟子怎么認識她,難道千蝶谷的一個侍女也值得寒蟬宗如此惦記么?”
祁閑正想著,便聽到馨兒笑道,“這可是幾位冤枉小女子了,看那邊那個斷成兩節(jié)的尸體和那個被開膛破肚的家伙,便知道他們是死在你們寒蟬宗的冷月寒光劍下,難道說你們連自家的劍招都不認得么?”
“哼,我們自然認得,只是,你敢說那些莫名其妙死去的弟子不是你殺的?”那個隊長吼道。
“我自然敢這么說。”馨兒笑道,“我可沒有辦法將人毫發(fā)未傷的殺掉,而且……”
故意將聲調(diào)來長,馨兒說道,“我殺人的手法才不會這么難看呢!”
蝴蝶飛舞。
馨兒的身體突然出現(xiàn)在那群黑衣人的身后,無數(shù)的蝴蝶飛舞著從人群之中穿梭而過,隨后聚集到馨兒的身后,漸漸消失不見。
鮮血四射,是個黑衣人渾身上下突然冒出無數(shù)傷口,鮮血如雨一般向著天空噴射而去,隨后盡數(shù)化作一只只血色的蝴蝶,翩然飛舞在空中,竟是聚做一團,化作了一副美妙的圖案。
抿著嘴巴輕輕一笑,馨兒身形一動,便已經(jīng)漂浮于空中,向著遠處飛去,絲毫不去看一眼那副由她自己制造的景象。
而此時,祁閑卻是傻傻的愣在了原地,吶吶自語道,“怎么可能,她的修為怎么會這么高?”
凌空飛舞,那是化蝶期高手才有的能力!
謝思璇不過是歸蛹期的實力,可是她的侍女竟然有化蝶期的實力,這怎么可能?
祁閑想不清楚這其中的原因,只能搖了搖頭不在去想,因為此時他的眼前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眼前這白送的十具尸體,可不能浪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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