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林梵多。
元帥會議室。
“以上所說,就是四皇唐白和凱多兩個的戰(zhàn)國過程,以及我們在新世界最近的所有見聞。”赤犬薩卡斯基向戰(zhàn)國說道。
“是么?”戰(zhàn)國苦笑了一下。在戰(zhàn)爭之處,海軍眾多參謀以及情報分析部門便推論出,無論是避而不戰(zhàn)的開都,還是主動開戰(zhàn)的唐白,手里都肯定會握有一張至今未曾暴露在人前過的強大底牌。
戰(zhàn)國也認可這一點。
無論是凱多還是唐白,這兩位和其他兩位四皇,都是被世界政斧的諜報機構,以及諸多參謀密切監(jiān)視和關注,乃至一點點扳開了揉碎了,從里到外分析個透徹的重點超危險人物。
四皇的戰(zhàn)爭告一段落,以四皇唐白的又一次勝利而落幕。
在這場戰(zhàn)爭里,雖然陷落了諸多的島嶼和被顛覆了幾個國家,但那都是屬于凱多的全屬領地。其中并沒有海軍支部管理海域的人居島嶼,與世界政斧的加盟國。
由于戰(zhàn)爭持續(xù)的時間并不算太過長久,尤其是決戰(zhàn)的干脆利落,使得戰(zhàn)爭起始至戰(zhàn)爭結束,因此而起的浩蕩風波,也都被局限在新世界的范圍內,沒有波及向新世界外的四海,以及其他的海域。
沒有出現(xiàn)最初時那種擔憂的世界大范圍動蕩的情況,按照道理來說世界政斧和海軍高層都應該長長的舒上一口氣,但無論是五老星,還是世界政斧全軍統(tǒng)帥空,以及海軍元帥戰(zhàn)國,心里非但沒有松上一口氣,反而如心臟上綁縛垂掛著一塊重鐵一般,沉甸甸的。
……
新世界。
德雷斯羅薩的王宮。
“呋呋呋呋,這可是真是駭人聽聞的底牌啊!這下子,怕是有人會坐不住了吧?那些只懂得玩弄權術的老頭子,以及海軍剛剛登上元帥職位沒幾年的戰(zhàn)國,究竟會怎么抉擇呢?”多弗拉明戈看著屏幕上那一道恢弘的光柱,臉上帶著一股子幸災樂禍的神情。
“喂喂,少主,我說,我說,現(xiàn)在我們是給世界政斧和海軍**心的時候嗎?要知道,這個一擊干掉了一位四皇的人,可是在我們居住的新世界啊!這樣的人竟然還是我們的交易伙伴,只要想想未來和對方的交易出現(xiàn)了什么差錯,后果就讓我后心發(fā)涼啊。我可不想去面對那種怪物。”
特雷波爾瞬間將頭湊到堂吉訶德-多弗拉明戈的眼前,兩條鼻涕黏液隨著他甩動的頭顱一起晃動著,高聲喊著。
“若是少主能夠擁有那種武器,怕是能夠直接干掉其他的四皇,登臨海賊王的寶座了吧?”拉高G一臉的嚴肅,語氣卻帶著一種憧憬。其他的干部聞言,臉上也都流露出贊同的神色。
那種威力,哪怕沒有在場親眼見過,僅僅只是看屏幕上顯露出來的那些,就足以令人倍感動容了。
“別開玩笑了。”對拉奧G和干部顯露出的憧憬,堂吉訶德-多弗拉明戈毫不猶豫的便否決了。作為部下,特雷波爾他們進行不切實際的幻想和憧憬,但作為這個家族的掌舵者,堂吉訶德-多弗拉明戈卻需要摒除那種虛幻的憧憬,以維持冷靜的思維。
“少主?”baby-5不解的眨了下眼睛,有些不明白堂吉訶德-多弗拉明戈的臉色,會突然冷卻下來。特雷波爾和迪亞曼蒂他們,也都齊齊將目光落到堂吉訶德的臉上。
“那可是屹立于世界力量頂點的最強者之一!擁有著‘世界最強生物’稱號的男人!即便是面對著號稱能毀滅世界的白胡子,也能全身而退的人。”堂吉訶德-多弗拉明戈冷靜的道:“我承認這場戰(zhàn)爭的勝負已經落幕,但我可不相信那位四皇凱多,就會被這么一擊給徹底干掉啊。”
“可是少主,凱多的確是坐鎮(zhèn)在普洛加爾島,若是他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的話,他已經不會坐看那一位將他麾下的海賊團給一個個擊潰和覆滅吧?”迪亞曼蒂疑惑的發(fā)問道。
“狀態(tài)位于巔峰時,凱多自然不會畏戰(zhàn),但他若是受了傷,或是暫時失去了意識呢?需要面對的對手,可是一位和他齊名的四皇啊!不切實際的念頭就都拋掉吧,我們應該關注的,是我們家族的生意!”
“我們需要感激我們那位四皇合作者呢。因為他和凱多在戰(zhàn)爭中互相展現(xiàn)的武器,怕是會讓諸多國家都忐忑不安了呢。這可是**軍火和力量的最佳時機啊!相比未來的世界政斧與海軍,乃至其他兩位四皇,也都要重視起武器的開發(fā)和研究了吧?”
“畢竟能夠在那種威力的攻擊下還能夠安然逃生的人,已經可以確定的,在這個世界上也就那么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呢。為了在這波風潮下穩(wěn)固,并提升我們家族現(xiàn)今在地下世界的地位,我們未來的方向,在現(xiàn)下也不得不進行一些改變了。”
堂吉訶德-多弗拉明戈認真的說道。
“改變什么呢?”砂糖抱著一個玩具,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問道。
“特別的!”堂吉訶德-多弗拉明戈歪了下頭:“我們需要一些特別的,具有自己特色的,只有我們才能夠制作出來,并拿得出手的,獨一無二的產品!唯有這樣,才會有源源不斷的人會聯(lián)系我們,將自己的財富心甘情愿的送到我們的手上,用來購買我們手里的產品。”
……
“喔哈哈哈哈!沒想到這位四皇大人,竟然還是一個超級富豪啊!怪不得戰(zhàn)爭財是最容易發(fā)的呢!要不然,我們再去干掉一位四皇吧,當家的?”巴托看著手里清點收獲后的財務報表,一臉的心花怒放,口不擇言的道。
這副模樣和之前在挪威號上那種如喪考妣,一臉灰白的頹喪模樣,幾乎就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極端。看的艾德蓓咚娜一臉的嫌棄。雖然說她也知道錢是一個好東西了,但無論是在亞馬遜百合,還是出去之后,艾德蓓咚娜都從來沒有真切如巴托那般,感到過金錢的重要姓。
在亞馬遜百合時是因為年紀還小,有著諸多大人的扶植,出海之后,則是立刻遭遇了海賊的綁架,脫身便進入了唐白的麾下。有著唐白在,她手里自然也不會缺少什么金錢花費。
哪怕就是唐白成為了四皇,家里的一切,也都是由巴托來掌管的。對所有人的花費、收入、以及支出,自然也不會如巴托那般敏感和熟知。所以在不需**心而又沒有過短缺的情況下,艾德蓓咚娜知道貝利和黃金都是好東西,除此之外也就沒什么更深的認知了。
巴托對艾德蓓咚娜的嫌棄視若無睹,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雖然貴為四皇,有著各個在其領地海域內活躍的海賊,與統(tǒng)屬的一些國家的進貢,收入頗豐,但自家大人的支出也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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