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唐白的能力和實力強大到什么程度,黎涂心里是不愿意去相信的。這就跟讓一個從小經(jīng)受過各種精英培養(yǎng)的貴族子弟,去承認自己不如一個陌生的普通大學生一樣。
唐白若是知道此刻黎涂內(nèi)心所想的話,心里怕也是一陣叫屈。他雖然不敢說手無縛雞之力,在和一些混混打架時也掌握了一些打架的技巧,但那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就論身手什么的來說,他別說和黎涂等從小經(jīng)過嚴格訓練的人相比,就是隨便上來一個士兵,怕是都能干脆利落的解決掉他。
當然,前提是唐白不動用鏡靈的能力。
黎涂也懶得回話,一把折刀式樣的匕首鬼魅般的出現(xiàn)在他的右手中,也不見任何的作勢,黎涂的身影就如一顆出膛的炮彈,無視了他與唐白之間的那數(shù)米距離。
當黎涂手中的折刀刀身深陷進唐白頸項上的肌肉時,唐白的神色看上去還有些迷糊,就似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黎涂的舉動一樣。
看到這一幕的丁楚柔情不自禁的蹙了下眉,本來還有些期待的內(nèi)心一點一點的涼了下去。就目前看來,唐白的表現(xiàn)無疑令她大失所望。對于黎涂的攻擊,唐白表現(xiàn)的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甚至在黎涂將手中的折刀抵到他的頸項要害時,唐白看上去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若是在真正的死斗下,唐白毫無疑問會被黎涂利落的一擊必殺,淪為一具逐漸冰冷僵硬的尸體。
和丁楚柔站在一側(cè)的青年臉上剛剛浮現(xiàn)出了一抹嘲諷的神色,便看到黎涂收起了折刀后退了兩步。丁楚柔心里嘆了一聲,舉步向著兩人走了過去。
沒等丁楚柔走到唐白和黎涂兩個身前,她便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絲兩人之間的不對。看上去被秒殺的唐白臉上雖然掛著顯眼之極的驚詫之意,但黎涂臉上的表情卻遠遠要比唐白夸張的多。
“你怎么做到的?”黎涂左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頸項,再次看向唐白的眼神里帶著一絲震撼和驚恐。聽到黎涂這句話的丁楚柔猛地站定了身形,目光向著黎涂掃去。
唐白攤了攤手,閉口不言,顯然是不想透露什么。在眼前這種情況下,保持一些神秘也沒有什么不好。更何況他也從先前丁楚柔所說的話語里,認識到血脈者對自己的能力也有著一定的隱諱,他自然不會傻傻的說出來。
“怎么回事?”唐白和黎涂兩個打著啞謎,一旁的丁楚柔狐疑的掃視著兩人。
“你自己看吧,若不是我及時收手,我現(xiàn)在的腦袋說不定已經(jīng)掉了。”黎涂松開了捂著自己脖頸的左手,露出了手掌下鮮血淋漓的頸項,殷紅的血液順著皮膚蜿蜒而下。
“這是,怎么回事?”
丁楚柔和跟上來的青年齊齊睜大了眼睛,如同黎涂一樣,一臉的不可思議。在他們眼中,處于劣勢的明明是唐白,刀鋒及體的也是唐白,然而結(jié)果卻是如此的出人意料。被折刀抵著的唐白毫發(fā)未傷,反而是握著折刀的折刀主人鮮血淋漓。最令人震撼的是,從始至終,唐白在原地甚至連一根手指也未動。
丁楚柔胸腔內(nèi)那顆本來涼下去的心,忽的再一次嘭嘭嘭有力的跳動了起來,血液隨之暈紅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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