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魚劉瞅著嬰兒半個手臂粗細的大龍蝦,嘴皮子一頓兒舌燥,這么大的大龍蝦,這輩子還真沒有見過幾次,除了上次大省城他那富得流油的大表哥在兒子的新婚宴上才能看到的豐盛佳肴。
這個章魚劉他有個親戚是跑運輸公司的,合作一下,幫忙去華海市那運來的大海鮮,濱海市這里魚類不繁盛是其一,關(guān)鍵近幾年年景都不太好。
要不是華海市以天然依靠太平洋這樣的大洋為天然屏障,不愁海鮮,估計華海市也吃不開。
如今華海市的漁業(yè)倒是極為帶動了當?shù)氐慕?jīng)濟發(fā)展。
不管怎么樣,從外地拉來的海鮮貨,扣掉運輸費,油費,冷凍費,運輸過程海鮮也極容易死亡,章魚劉也沒有多少好賺。
如今卻看到楚岳山輕輕松松一大早就撈來這么多好貨,他的心一下子吃味起來,和剛才岸邊的幾個漁民一樣,也想去楚岳山和楚飛去過的地方撈一筆。
可他們那里知道,楚岳飛能夠有如此豐富的海鮮貨,是靠著兒子的隨身海場空間。
章魚劉干瞪著眼球,楚飛就在后面喊道,“劉叔叔,趕明兒,你也去,說不定成果比我們還要豐富呢,呵呵……”
章魚劉皮笑肉不笑,兩只手放在后腰,就走掉了,他的心里著實的不痛快。
那個表情,楚飛知道,是十十足足的羨慕嫉妒恨吶!
又過了一會兒,李春魚直接給楚岳山打來一個電話,說要以重金買下那頭海龜。
“飛仔,你李伯伯剛才打電話過來說,要買下那頭海龜,他等下會叫人搬運走,你愿意不?”
“爸,李伯伯打算花多少錢買下來?”
“李伯伯說,價格可以商量,他想用那頭大海龜放在他春魚集團旗下的私人海洋館展覽用的……”楚岳山拿著電話。
“這樣吧,你叫他給我們?nèi)掖钏饺撕Q箴^百分之15的股份吧,年底還要分紅給我們,算是送給他們了。”楚飛淡淡得說。
千年神龜?shù)膬r格動輒上千萬都有可能,那可是神龜吶……至少楚飛是這么想,再說這賺錢,自然要放長遠,一次性買斷,那也太虧了!
“春魚兄弟,飛仔的話你也聽到了……”楚岳山正準備給手機里的李春魚對話,沒有想到李春魚直接打答應(yīng)了。
說白了,春魚集團旗下的那一家海洋館還是李春魚的,楚飛是知道的,就連他們近年一直在虧本,楚飛也知道,楚飛也相信,如果以后通過海場空間釣一些稀奇古怪的海產(chǎn)玩意兒,放在海洋展覽館里養(yǎng)著,肯定會影響一大撥的人。
就好像今天在沙灘上,無數(shù)的游客向自己捕來的千年神龜轉(zhuǎn)移視線,這可是商業(yè)噓頭啊!
楚飛想,李春魚伯伯的私人海洋館肯定會再次迎來觀光狂潮,最起碼,早場看完了還要午場,午場了,還要夜場,夜場了還要深夜加場,加班加點,二十四小時開放時間,尼瑪,到時候賺錢賺到手軟啊!
楚飛肯定拯救了李春魚伯伯旗下的大公司啊,盈利了,拿李伯伯就一個海洋館的百分之15的分紅,已經(jīng)是很少了,不過對于楚飛一家算是很多了。
很快,楚飛呆在家里,就知道李春魚派了大概一百人,用超級重量的大卡車,運那頭大海龜?shù)剿饺撕Q箴^,足足耗費6個小時,一直弄到半夜凌晨2點鐘,才把大海龜放到海洋館里去。
因為引得無數(shù)人前來圍觀,搬運千年大海龜?shù)拇罂ㄜ嚲谷话胍挂踩嚒?
午夜凌晨兩三點,楚飛睡得比誰都要熟,他早已潛入深沉的睡眠狀態(tài),他的生命值和精神力也在漸漸得提升之中。
倒是對面的臥室里楚岳山和薛玉華久久無法淡定心情。
“飛仔他爸,你說百分之15,年底分紅下來,我們家會從李春魚那里拿到多少呢?”
“保底一百來萬吧,這是最保底的……應(yīng)該……”
“真的嗎?太好了!老公,我愛死你了!”
“老婆,我也愛你!”
“飛仔睡著了,我們要不要……”
“死鬼,大半夜的,瞧你那點出息……”
后來,床咯吱咯吱響起來。
……
這幾天,也許是海龜效應(yīng),楚飛發(fā)覺家里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來海鮮飯館吃海鮮的顧客都說。
“瞧,就是這家的主人補到的大海龜呢!”
“可不是嘛!”
“老板啊,來一盤酸菜魚!”
“來一盤水煮活魚啊,老板!”
“我的大蔥爆炒海螺怎么還沒有上啊。”
海鮮館里忙碌的人群,和坐在桌子上絡(luò)繹不絕的客人們……楚飛想這樣不成,應(yīng)該把店面再擴大,多請幾個服務(wù)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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