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來福只是咬了來旺的屁股肉,這來旺卻不知道為何腳下有些瘸了。也許是前面逃命的時候,扭到了腳。
趙生財從鎮(zhèn)上回來,便壯著膽子問婆娘要錢。
“搔婆子,給我預(yù)備點錢,有用!”趙生財似乎很有底氣。
趙生財婆娘有些懵了,老頭今天咋這么有男人味了?
“好不好的,你要錢干嘛?”
“你問那么多干嘛?要你去拿你就拿。我等著有用哩!”趙生財很享受這種感覺,甚至有些氣惱自己為什么以前不懂得征服婆娘這批母馬呢?
趙生財心中一歡喜,竟然哼起了小曲來。
“妹子孩他娘,想來心頭癢。從那曰哥哥見了你的面,曰思夜想難入眠......”
趙生財婆娘胡秀蘭原本被趙生財這么一懵,正要屁顛屁顛地準(zhǔn)備給趙生財拿錢去的。但是這死老鬼卻沒有說要拿多少。回頭正要問,便看到趙生財面泛桃花,春光蕩漾的神采,一下子回過了神來。信道這趙生財只怕拿著這錢不是去干什么好事。
“趙大麻子!”
胡秀蘭猛的一聲暴喝,差點沒將趙生財嚇得從椅子上滾落到地上。人沒有摔倒,手中一杯熱茶卻是一抖,全部撒在了檔里。穿的是滌綸料子,透水卻不吸水,一下子就浸透了幾層褲子,將里面的老鳥燙得是像是掉進了八卦爐一般。好在水溫不是特別高,而且經(jīng)過了幾重布料的降溫,不然這么一燙,不知道那老鳥以后還會不會一下子過了保質(zhì)期。
“你這搔婆娘,這么大呼小叫干嘛呢?還不趕緊給我找衣服出來。”趙生財慌忙將褲子脫下來。
這事情也真是太巧,桂花大嬸家要建房子,跟老頭z趙全根到趙生財家說批建房證的事情。趙生財是村支書,村里屁大的事情都要過他的手。
趙全根老兩口才走到趙生財家院子里,就見支書大人在堂屋里直接將褲子脫了,還小心翼翼地摸著老鳥翻來覆去的看。
“哎呦,生財書記這是唱了哪一曲呢?這大白天的,在堂屋里翻地了?”趙全根嘿嘿笑道。桂花大嬸不但沒有回避的意思,反而跟著自家老頭走近前去。
趙生財看到有外人上門,抱著那被澆得半濕的衣褲便往屋里逃奔。趙全根兩口子在后面看得哈哈大笑,壓根就忘記了今天上門的主要目的。
趙生財兩口在房間里折騰了一會才走了出來。
“你們你們兩口子就是實在忍不了了,也得關(guān)起門來。你說我大白天的上門,撞著了這事情,多難為情啊。”桂花大嬸說道。
“就你們兩口子腦子了盡是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對了,今天到我們家來到底有什么事情啊?”胡秀蘭讓別人看了笑話,心里很是不高興。別人也就罷了,你趙全根兩口子這樣的也敢來笑話咱?這是記恨上了。
趙生財穿好衣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面帶醬色,看到趙全根兩口子白眼翻個不停。讓你們兩口子樂兒,不要落到我手上了,落到老子手上,看老子咋整你!
趙全根想起了幾天的主要目的,臉上一變,這下壞菜了,這趙生財可不是一個大度的人。自己兩口子剛才可勁地笑話他們兩口子,只怕這回要穿生財牌小鞋了。
“生財書記。是這樣。我家小才去年就談了對象了,女方家提出了要求,要等修了新房才能夠辦酒。我們家的情況,生財書記也清楚,老房子確實狹小了一些。所以準(zhǔn)備給小才修棟新房子。”
“哦,你們家也要修新房子。聽說前些天,你們家賣了批土雞給來旺了。人家無父無母的,也吃得那么貴的雞?”趙生財扯開了話題。
“沒有的事。是來旺偷了我家的土雞。被我抓到之后,主動賠給我門家的。”桂花大嬸忙接上話頭。
“不對啊。我記得你們家好像沒有養(yǎng)什么土雞啊?就那么幾只良種雞能夠賣好一兩千塊錢?來旺這娃也真是夠倒霉的。父母死得早,還差點被壓死了。村子里隨便是個人都敢欺負(fù)。但是我趙生財好歹跟來旺有些親戚,總不能夠看著他被人欺負(fù)吧?”趙生財確實跟來旺家有些親戚關(guān)系,不過疏遠與趙全根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生財書記,今天咱們是不是先別談這個,先說說我家小才建房子的事情?”趙全根說道。
“這事情不得一件一件的辦啊。要緊的事情當(dāng)然要提前來辦。人家來旺現(xiàn)在住在破廟里呢。家里又遭了災(zāi),吃飯都成問題。這問題要是解決不好。我們家生財不要擔(dān)責(zé)任啊?”胡秀蘭也插話了。
“對,這事情要緊要解決。作為村支書,我必須保證像來旺這樣的貧困戶能夠過一個祥和的春節(jié)!”趙生財說得很威嚴(yán)。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