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們各個臉色陰沉,甚至還隱隱透著屈辱。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左寒做完講解,一臉的哀傷,坐到椅子上低頭不語。
老大們也沉默著,沒有一個人說話。
過來好半天,終于有一個老大忍不住開口道:“左先生,我們真的要關(guān)掉場子嗎?”
另一個老大接口道:“剛沒聽左先生說嗎,不用關(guān),換個其他生意做就行了。”
“屁,老子現(xiàn)在掙賺錢呢,憑什么換其他生意……”
“那你跟布波里說吧。”
“**的!布波里又怎樣,老子又沒搶他地盤,憑什么不讓我做生意……”
“就是啊,他勢力大也不能這么欺負(fù)人吧?我們又不是他的屬下……”
老大們頓時混亂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宣泄著不滿。
左寒自始至終都沒說話,一直低著頭。
“都別吵了!”博斯特大聲吆喝著:“都聽左先生的!!!”
“是啊,左先生,您給句話啊。”
“我們該怎么辦?”
……
在一眾老大殷切的注視下,左寒緩緩抬起頭,嘆道:“我只是個生意人,和諸位老大合作,也只是想賺點(diǎn)錢。
請諸位放心,你們的場子該怎么改就怎么改,左某絕不多言。至于合同……左某也不會追究什么,就此廢掉也無妨。”
“左先生,您不能啊……”
“是啊,左先生……”
老大們又亂了起來。
要是左寒來之前,布波里來這么一手,沒人敢不聽。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不光把到嘴里的肉吐出去,還要吃的比以前更差,嘗到甜頭的老大們怎能甘心。
“左先生!”一位老大道:“您對兄弟們?nèi)柿x,我們很感激。可兄弟們咽不下這口氣啊。場子都是大家和您的心血,怎么能說關(guān)就關(guān)呢?”
“我也不想。可我又能怎么辦。”左寒無奈道:“說實話,大家都是血姓漢子,沒誰愿意這么被人欺負(fù)。尤其是辛辛苦苦做起來的場子,這么扔出去,還不如死了干脆。”
“和布波里拼了!”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
“我肯定是要拼的,就算我的人都死光,我自己上,我也不會屈服。”左寒誠懇道:“但我建議各位老大,還是忍了吧。”
“左先生,我不忍!”博斯特站了起來:“我能有今天,全拜左先生所賜。更何況那些場子就是我的命,說不要就不要,我做不到。您就說怎么辦吧,我跟著您。”
“對,還有我!”
“我也不服!”
多數(shù)老大都亂亂哄哄的叫囂著,但也有人沒怎么吭聲。尤其是向席勒和朱克這樣,場子都是分紅模式的。
“看來大家都是有血姓的。既然這樣,那左某就說上一說。”左寒裝作沒看到一樣,朗然道:
“如果大家團(tuán)結(jié)一致,布波里其實也不足為懼。他就算出動人手,也得顧忌另外兩大勢力的態(tài)度,必然也不敢動作太大。我預(yù)計,他應(yīng)該會挑少數(shù)的場子下手,展現(xiàn)實力,震懾我們。只要大家團(tuán)結(jié)協(xié)作,我們的勝算很大。
只要把布波里打回去,我就有辦法去跟他談判,確保大家的生意。”
“好,聽左先生的。”
“您說怎么辦吧……”
有幾個老大當(dāng)即相應(yīng),但氣氛不是很熱烈。
說狠話誰都會說,但要談到正題,真要去和三大勢力之一的布波里作對,大家還是有些畏懼的。
左寒似乎沒看到眾人的態(tài)度,開口道:“既然大家這么看得起我,我也不能不有所表示。這樣吧,所有參戰(zhàn)的幫派,分成比例一律給大家加上一成!沒有簽訂分成合同的幫派,也可以現(xiàn)在就改協(xié)議!”
“噢!!!!”
這一下,老大們都翻天了。
席勒和朱克更是坐不住,站起來大聲問:“左先生,我們也可以分成嗎?”
“當(dāng)然可以,只要出力!”左寒道:“畢竟大家的場子,也是有我的股份。新協(xié)議,可以按四六分。如果出力出的多,曰后也可以再加!”
席勒大吼:“我跟您干,什么**的布波里,去死!”
朱克也大叫:“布波里就是**,老子才不怕他!”
望著群情激昂的老大們,左寒不禁暗自點(diǎn)頭。
很好,軍心可用,能和布波里開戰(zh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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