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丫頭,竟然拿自己當擋箭牌。
何葉似乎怕左寒說太多話穿幫,嘴里巴拉巴拉說個不停,從左寒被帶走,到她如何如何著急去找了張志遠,而張志遠又如何如何上心,幫忙找人打聽等等。
這個叫張翼的年輕人是張志遠的獨子,剛剛大學畢業(yè),專門開車送何葉回來。
左寒看的出來,張翼對何葉有一定好感。而何葉因為剛剛請張志遠幫過忙,不好拒絕,就干脆拉了左寒出來擋槍。從張翼失落的表情看,何葉的策略明顯是奏效了。
可想通關(guān)節(jié)的左寒,卻不想如了何葉的意。
何勁松的心愿到底是什么,左寒無法得知。但為人父母,無非是要兒女有個好的歸宿和未來。當時的何勁松生命垂危,想到女兒自然也是擔心未來。
李遠出現(xiàn)的時候印記反應(yīng)強烈,恰好可以應(yīng)證這一點。如果被李遠得手,何葉的未來必定一團糟,印記示警也就不奇怪了。
如果讓何葉有了好的歸宿,何勁松的愿望會不會就達成了呢?
看著張翼的臉,左寒心思活泛起來。
雖然只是剛剛接觸,但張翼很有涵養(yǎng),又是豪門的獨子。雖然不知道兩人到底合不合適,但至少可以接觸看看。
除了何勁松的心愿,還有一個原因,讓左寒迫切的想和何葉早些撇清關(guān)系。
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證實,但左寒心中基本已經(jīng)給照片上的女人打上了死亡標記。與何葉在一起越久,左寒就會越愧疚。
“天色不早了,左先生和何小姐請回去休息吧。”何葉一直拉著左寒的胳膊,張翼心里很不是味兒,越發(fā)覺得自己在這里多余。找了個插話的機會,便打算告別。
何葉連連點頭,左寒也沒有挽留的打算,但口中卻道:“張先生可能有些誤會。我和何葉的關(guān)系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樣。”
“啊?”張翼愣了下,眼中閃過一抹光亮。
何葉死命擰著左寒的胳膊,但左寒渾然未決,口中繼續(xù)道:“我與何葉的父親是好友,現(xiàn)在算是她的監(jiān)護人。這次回華夏是處理一些事情,這里的房子也是和其他人合租的……”
“滿嘴跑火車,什么監(jiān)護人……”何葉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又狠狠的擰了左寒兩把,氣呼呼的轉(zhuǎn)身上樓。
“謝謝,謝謝……”張翼的反應(yīng)和何葉截然相反,握住左寒的手是一臉的感激。
張翼與何葉雖然只是初識,卻是他第一個動心的女孩。看到左寒的時候,心情簡直是低落到幾點。短短幾分鐘,真是悲喜兩重天。
左寒笑道:“小丫頭比較任性。如果想追她得有心理準備才好。”
“左哥,以后叫我張翼或者小翼就行。”張翼連感激帶攀交情,瞬時就改了稱呼。
張翼拉著左寒的手是好一陣寒暄,互留了電話后才驅(qū)車離去。
等左寒回到樓上,發(fā)現(xiàn)自己煮的面條已經(jīng)被吃光,只留個空碗在桌上。而何葉的房門緊閉,里面隱約傳出摔打枕頭的聲音。
左寒暗自苦笑。
這么性格倔強的丫頭,也不知道張翼吃不吃得消。
此后整整兩天,何葉一句話都沒和左寒說,正眼都沒有看過一眼。第三天,何葉從外面回來,拉開左寒的房門,直接把一張請柬摔了進來。
左寒拿起來一看,是一張慈善酒會的請柬,上面寫著日期年月,以及……
邀請何葉女士和左寒先生蒞臨。
“這是……”左寒面露疑惑。
“張志遠辦的慈善酒會,今天晚上,邀請我們出席。”何葉咬牙切齒道:“我警告你,要是再和那個張翼眉來眼去,我和你沒完!!!”
左寒無奈道:“如果你實在不喜歡那小子,推了不就得了。”
“我倒是想!”何葉氣惱道:“可人家?guī)臀覕[平了工商局的事,又保護了你,你好意思不去嗎?”
“保護我?”左寒眨了眨眼。
“廢話,那還用說嗎?”何葉哼道:“李遠那混蛋是局長的公子,你又闖到派出所大鬧。如果不是張志遠出面,你當那些事那么容易擺平啊。”
張志遠的確出面幫了何葉,甚至親自給李雙海打了電話。下意識的,何葉以為左寒的事也是張志遠幫了忙。
左寒也不點破,答應(yīng)和何葉一起去參加酒會。
請柬的事十有八九和張翼有關(guān)。估計等不了多久,那小子就會打電話給自己。
果然,過了沒一會兒,張翼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請柬確實是張翼搞出來的。之所以拉上左寒,就是想讓左寒幫忙創(chuàng)造機會。想起何葉剛剛說過的“禁令”,左寒又是一聲苦笑。
應(yīng)付完張翼沒多久,左寒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等左寒無奈的按下接聽鍵,表情微變。
電話是胡夏打的,內(nèi)容只有一句。
“左老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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