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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軒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嘟囔著嘴,自己的查克拉消耗了九成不說,初吻也沒了,現(xiàn)在還要像尸體一樣,在地上躺上一夜,若蔣心儀真的沒良心,不來幫忙把自己搬到床上,就靠剩下的一成查克拉,頂不了多久的。
“喂,快起來,我們有話對你說。”蔣心儀站在門外老遠的地方喊了一句,再也不敢進入房間,深怕剛才的初吻事件再次上演。
“姐姐啊,我要是能起來,還能給你機會親我?”冷軒沒好氣的說道,真懷疑她的智商是負數(shù),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哥哥現(xiàn)在有難,才被你們占了那么大的便宜。
蔣心儀從門外探出頭,仔細的確認冷軒的位置后,才小心翼翼的挪著腳步走了進來,嘴里深深的吐了一句,“變態(tài)!”
唐慧也緊緊地跟著蔣心儀走了進來,眼睛色瞇瞇的盯著冷軒,驚奇的感嘆道:“哇,冷軒哥的肌肉好結(jié)實啊,還有腹肌呢。”
唐慧說著就蹲下身子,用小手輕輕的撫摸著冷軒的胸大肌,用指尖向下劃去,一直觸到冷軒的腹部,惡趣味的玩弄著,或者說是赤果果的挑逗。
“喂,不要亂碰,我怕癢的。”冷軒忍著癢痛說道,他最怕別人摸自己的身體了,那種感覺很不自在。
“喔。”唐慧很乖的停止玩弄,很戲謔的說道:“聽說怕癢的男人,以后怕老婆的哦。”
“小慧,不要岔開話題。”蔣心儀呵斥著唐慧,自己在說正事呢,她老是扯到別的上面,一點正經(jīng)也沒有。
“喔。”唐慧向后挪了兩步,躲在蔣心儀的身后,一雙賊賊的眼睛不斷的掃視冷軒健壯的身體。
“你為什么會躺在地上?”蔣心儀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很平靜的問道。
“這里面有種種原因,一時解釋不清楚。”冷軒哪能告訴她自己是忍者,還在練習(xí)忍術(shù)的時候癱倒在地,冷軒心生一計,苦著臉說道:“我剛才在床上睡覺,突然全身抽筋,身體不受控制,就這樣翻下床了,最后翻滾到門后了,然后就發(fā)生初吻被奪的…。”
“住嘴。”蔣心儀眉頭一皺,憤恨的說道:“關(guān)于今晚發(fā)生的事情,你一輩子都要把它爛在肚子里,要是說出去,我讓你斷子絕孫。”
“好好,我答應(yīng)你。”冷軒連連求饒道:“那現(xiàn)在可以把我搬到床上去嗎?我動不了了。”
“小慧,幫忙。”蔣心儀在得到冷軒的保證后,最后心軟的答應(yīng)冷軒的乞求,她也不想冷軒凍死在家里。
“喔。”唐慧點了點頭說道:“心儀姐,你抬前面,我抬后面。”
蔣心儀雙手拉著冷軒的雙臂,而唐慧就抱著他的雙腿,兩個小女生而已,力氣小的可憐,吃奶勁都使出來,才把冷軒搬到床上。
“算了,有話明天再說。”蔣心儀擦著額頭上的汗水,感覺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緊緊的貼在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現(xiàn)在只想洗個熱水澡,說著走了出去。
床邊還站著一臉壞笑的唐慧,從口袋里取出一只記號筆,不停的在冷軒面前晃悠著,進行著她很神圣的整人計劃。
“喂,你想干嘛?”見唐慧壞笑的模樣,冷軒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他相當明白,這丫頭什么邪惡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說,是我的初吻香?還是心儀姐的香?”唐慧狡黠的瞇著眼說道,手中的記號筆在冷軒的肚子上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