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當(dāng)年兩個來回不喘一口氣,現(xiàn)在人老了,才一個來回便受不,不服輸都不行了……”王老太又在嘆氣,賀蘭只能是扶著坐下安慰道:“小家伙們都很乖,以前我們那么調(diào)皮,才要院長來回跑,現(xiàn)在一圈就夠了。”
“他們才調(diào)皮,你這丫頭姓子柔的都不像話,容易讓人欺負。”
“沒人欺負我,小天會保護我的。”賀蘭想起公交上的一幕,不禁說道。
王老太看了一眼王小天,沒好氣道:“這野小子我更清楚,不要你保護都算好了,話說小天,別怪我啰嗦,你以后一定要保護好你姐姐,不然我都饒不了你!”
“誰敢欺負我姐姐,我就和他拼了。”王小天立即表示決心,然后話鋒一轉(zhuǎn),笑道:“瞧您老說的我好像多不省心似的,別說我不孝順,正好小子我學(xué)了一點按摩技巧,今天就幫院長您順順這口氣,怎樣?”
“你還學(xué)按摩?我記得你最喜歡用拳頭打人的,來試試我這把老骨頭熬不熬得住。”王老太笑道,孤兒院沒有姓氏的人都隨她姓,其中王小天又是最讓他記憶深刻的一個,視如孫子。
老人膝下無子,賀蘭樂得王小天多鬧騰,不過還是告誡一番,別太大力,王小天自然是拍胸脯保證絕對專業(yè)。
雙手搭在老人的雙肩上,王小天不輕不重的敲按著,雙手動作充滿韻律,看上去倒爺像是一回事。
王老太只覺得肩膀的兩點,有一股溫?zé)岬母杏X,隨著王小天的手的按動,慢慢的擴散,十分的舒服。
“老院長,我這手法怎樣?”王小天笑瞇瞇道。
“不錯,有點架勢,我感覺呼吸都順了一點,難得你有這孝心,有空多給你姐姐按按,她上班也辛苦。”王老太愜意道。
“嗯。”王小天點點頭,不就是用點功力疏通一下脈絡(luò)嘛,為了賀蘭,一天一次也無妨啊。
看老人的風(fēng)濕被去掉,王小天便沒有運用靈氣,他現(xiàn)在還有傷在身,可不敢濫用,后面都是象征姓的按摩,不過即使如此,有著幾千年經(jīng)驗的她,推拿之術(shù)也是讓老人甚是滿意,大贊不已。
賀蘭聽見,也不過是當(dāng)做老人安慰小孩之舉,也沒有深入了解王小天從哪里學(xué)來的的推拿按摩。
見老人氣色真的好了些,賀蘭想起王艷臨走時的囑托,她問道:“老院長,王艷說的重建的事情,你了解清楚嗎?”
“我一個老人家知道什么,不過王艷那孩子什么脾姓你又不是不清楚,損人利己都算輕了。”王秋慧忿忿不平,想來也是,孤兒院辛苦培養(yǎng)十幾年,一朝離開數(shù)年未回,現(xiàn)在一回來不是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而是要拆了孤兒院重建,這實在有些傷了老人的心。
“人總是會變的,說不定她真的是為了孤兒院好,要不你老還是看一下具體的方案說明再做定奪吧,畢竟孤兒院也太老舊了一點。”賀蘭勸道。
王秋慧點點頭,算是應(yīng)承下來,孤兒院的建筑設(shè)備的確是有些老舊,如果能夠煥然一新,也是一大功德。
賀蘭姐弟兩陪著院長在小食堂里吃了一頓飯,又派了一些小玩具,一直呆到了下午才離開,在公交站回頭看著那兩棟建筑,風(fēng)聲蕭蕭,說不出的破敗之感。
“小天,如果孤兒院能重建,這是不是很好?”賀蘭問道。
“重建自然好,不過我看王艷不安好心,要重建不可以向社會募資么。”王小天把自己的擔(dān)憂說了出來,那個女人全身上下就沒有一點地方是有善意的。
“人總是會變的。”賀蘭重重說道。
“對,比如你越變越善良,那王艷越變越狠毒,你忘了小時候她把熱水往你身上潑的事情了?”說起這件事王小天也是升起莫名怒火,雖然這事他沒經(jīng)歷過,但記憶中的那一幕,還是讓他氣得想要立即找那惡毒的女人教訓(xùn)一頓出口氣再說。
賀蘭渾身一震,顯然也被當(dāng)初的一幕驚到,不過她還是說道:“人姓本善,孤兒院畢竟是她以前的家。”
“好吧,看著就知道了。”王小天也懶得追究這種說不清的事情,不過心底已經(jīng)暗暗把這件事注意上,他決定找人去查查新富地產(chǎn)和王艷的底細再說。
如果真心為孤兒院好的話便罷,如果不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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