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得太近了,否則那東西很可能會傷到他。彌漫的空氣中除了燒焦的味道,還有一些混雜著油腥的面粉氣味。男人微微有些吃驚,那孩子是個法師?
“我是黑袍子的學徒,即使你殺了我,我也會把你的臉復制下來,用法術發(fā)給我的老師。”丟出來一個不成熟的火球術之后,那孩子看起來冷靜多了,他開始不斷環(huán)顧四周。
這就是他之所以會選擇空曠地方的原因么?殺人者這才理解了小男孩的想法,雖然對他而言幾十米的距離幾秒就沖過去了,不過他沒有必要犯那么大的風險不是么?
他稍稍后撤了一步,退到陰影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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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佐看得到那個男人,雖然對方躲在夜色與墻壁的陰影中,但是法術的力量卻賦予了他看破黑暗的能力。
之前他跟某人搏斗時留下的瘀傷還火辣辣地疼著,不過此時只能忍耐。
剛剛穿越過來不到一個月,說實話,他對文寧區(qū)的街道還不熟悉,佯裝成沒有發(fā)覺的樣子走了好遠才找到了這處適合攤牌的地方。
至于尸體什么才無所謂,只要拖到遠處丟了就行了,這里又不是地球,在文寧區(qū)的夜晚每天都會有人死去,沒人會在意這些尸體在死前經(jīng)受了怎樣的痛苦。
蘇佐在虛張聲勢地說了那么一大通之后,看到遠處的那個黑影轉(zhuǎn)身離開,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他說的東西當然都是假的,一個月前他才剛被黑袍子丟出來,怎么可能再跟那群法師扯上什么關系,他甚至連所謂的“黑袍子”的真正名字是什么都不清楚,只是聽拋尸的那兩個人提到過一次,才因而記在了心里。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使他有合格的法師導師,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也沒法使出“視像傳訊術”這樣的法術。這個法術不僅是對技術要求極高的奧術類,而且還是個中階法師才能施展的4階法術。他才剛剛學了兩個星期的魔法,怎么可能使得出來啊。
至于爆炸的真相說白了也很簡單,那是他用豬油,面粉,蒸餾酒精,砂糖,鹽以及其他一些東西制作出來的**,但是蘇佐已經(jīng)把化學知識忘得差不多了,所以威力小得可憐,基本上只能嚇唬人用。
不過看起來配合著這個小道具,再加上一定的信息不對等,他總算是連哄帶騙地把那個不懷好意的家伙騙走了。
“真是可怕的家伙……希望再也不要見到他了。”對于對方那滿身的血腥味,蘇佐可是有些敬謝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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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次見面的過程是如此之簡單,在單方面的刻意之下,前后的時間間隔甚至沒有超過10分鐘。
看著街道拐角處走出來的蒙面男子,蘇佐感覺自己都快哭出來了。
混蛋啊!就不能給我個喘息的機會么?!還有完沒完啊!我不就是出來倒個垃圾嗎!干尼瑪?shù)母愠瞿敲炊嗍虑榘。∥胰ツ曩I了個表啊有木有!!!
不過沒辦法,蘇佐意識到,既然對方敢堂堂正正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就說明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手中的炸彈,而從即使用黑色布匹蒙住臉,也要干掉自己的樣子來看,這家伙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哪有正常人明知道對方背后的勢力自己惹不起,也非要沖上來一刀捅死對方的啊!
蘇佐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搞錯了:“……這家伙用的不是刀子……而是斧頭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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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猶有余力地緩緩跟在小獵物的后面,他已經(jīng)逃不掉了,所以他也不急著殺他,男人很享受這個追逐的過程。
那個男孩試了各種方法,他甚至砰砰地敲起了路邊店鋪的大門,不過這是沒用的,男人很清楚這一點。夜色下的貧民窟,就是無人打攪的狩獵場。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選擇這里作為狩獵區(qū)了。
他抬起頭,微微瞇起眼睛,心臟“砰”,“砰”地開始跳動,他冰冷的血液開始沸騰,他死去的靈魂開始復活,他感覺他好像重新回到了戰(zhàn)場上,向那些惡心的南嶺人賤民高高舉起長刀,獰笑著摘去她們的頭顱。
他開始大聲歌唱,贊美眾神。
“因得見眾善,而享有圣靈!”
“向眾神祝福之地,獻上我們的珍寶!!”
“第五個光芒在天地間最為美麗,因為它即是真理!!!”
男人低下頭,準備獻上他的祭禮。
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他的前方空無一物。
一只餓得皮包骨頭的貓從他的面前緩緩走過,扭頭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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