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好了,拉弓,揮劍都沒問題,為啥不讓我去呀。”托爾在帳篷里走來走去說到。
這是凌晨時刻,雖然已經(jīng)是夏季,但草原的冷風還是會從門簾的縫隙吹進來。帳篷里只有兩個人,托兒正在急躁的瘸著腿走來走去。還有坐在火爐前群暖的阿納丁,阿納丁這一戰(zhàn)下來并沒有受傷,還是那個瘦小的模樣。
阿納丁登著那個大眼睛,看著托爾笑了起來:“你這康復的不怎么樣呀,走路還一瘸一拐的,要是再遇上那種豹子等東西,不被生吞了才怪。”
“我說阿納丁你就不要看戲了,我們以前狩獵經(jīng)常受傷,這算什么東西呀。過幾天,照樣能騎馬沖殺了。”托爾停了下來,扶腰看著阿納丁說到。
“你是戰(zhàn)神附體,但是我又有何法子,這可是小鳥的命令呀,而且不只是你,所以傷員都是這個待遇。”阿納丁故意挖苦這個朋友道。
“還真是狗給獅群帶路的時代呀,該死的混賬東西,非要剁了他不可。”托爾氣狠狠地說到,并在空中揮了個拳。
阿納丁并沒有回話,搖了搖頭,把一直拿在手里的一個鐵棍往火爐下面的火灰堆伸了過去,從灰堆里拿出了兩個烤熟了的馬鈴薯。
阿納丁把馬鈴薯遞向了托爾,托爾拿上去直接上起口來,被燙的叫了幾下。
“呵呵,我看你不僅僅是身體受傷了,這腦袋也是傷的不輕,的確是需要休息。”阿納丁小心的剝著烤黑了的土豆皮說到。
“到早晨吃啥呢,這么香!”從門外傳來了個聲音,兩人聽到連忙站了起來,恭敬地望著門外。
一個帶著氈帽,穿著褐色毛絨長袍的男子,帶著兩個護衛(wèi)走了進來。
“哥。”
“大將軍。”
兩人前后說到。
“怎么樣好點了嗎,還在這兒賭氣呢。”燁爾走了過來說到,欣賞地看了看眼前的年人“還有你,阿納丁,你不要見外私下里叫我燁爾哥就行。你小時候還跟我哥兩一起玩兒摔跤游戲呢。”
托爾害羞的臉都紅了,低頭傻笑起來。阿納丁也是欣慰地笑了起來。
燁爾讓兩個護衛(wèi)離開后,脫掉了長袍和氈帽,盤腿坐在了火爐邊。托爾和阿納丁坐了過來。
“小伙子們第一次上戰(zhàn)場表現(xiàn)不錯。”燁爾掰開手中的馬鈴薯,看了看托爾和阿納丁說到,“第一次上戰(zhàn)場能活命就不錯了,想你們兩個一樣還可以殺死敵人,就非常難得了。”
燁爾停頓了一下,吃了一口手中馬鈴薯,輕咬著說到:“那些怪物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現(xiàn)在遇到的可不是普通敵人,他們是浩劫,是災害,也許就是我們必須面對的宿命。我長話短說,托爾你不回草原,可以,但目前也不能跟我們南下。你要留在城堡,跟著赤拉渾大人一起,修復城堡。還有就是要給后面跟著別克一起過來的士兵們講述敵人的情況,并協(xié)助赤拉渾大人訓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