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會那邊一定會反彈,我若不懲戒云兒,他們一定會借勢發(fā)作,到時候云兒恐怕只有死路一條,我未必能保住他……可如今我懲戒云兒獎勵項彬,他們同樣會以此為借口反彈,無論怎么做,這幫老混蛋都不會放過機會的。”
項天臉色有些擔(dān)憂:“那父親準(zhǔn)備怎么做?”
項檁微微冷笑,臉上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什么也不做!木已成舟,他們無可奈何,但一定會在項彬身上想辦法,只要能證明我培養(yǎng)項彬是錯的,便達成了他們的目的。”
頓了一頓,項檁又道:“你去找到項彬,適當(dāng)?shù)狞c醒他一下,讓他好好干,不要辜負(fù)我對他的期望。”
項天躬身應(yīng)了一聲是,抬起頭來,欲言又止的道:“父親……我覺得,項彬隨年年紀(jì)不大,但卻已頗為老練,其成熟穩(wěn)重不像是個十歲的孩子,倒像是與孩兒差不多……恐怕,他以后不是很好控制。”
項檁淡淡一笑:“不是不好控制,此子絕非是能夠輕易控制之人。不過這點不必?fù)?dān)心,我從來沒想過要控制他。”
“哦?父親的意思是……?”
“他身為項家人,師父也是項家人,他爹更是絕對的項家后裔,這樣一個人,只要不去逼迫傾軋他,他又怎么會不對項家忠心?等他從風(fēng)雷山回來,你就讓他去將其父母接來項家,善待之,再加有慕容鼎寒從旁影響,可保無虞矣。”
項天答應(yīng)下來,想了想說道:“父親,慕容鼎寒的萬物生,您就這樣……得來,不擔(dān)心他會心懷不滿嗎?”
項檁呵呵輕笑,道:“你當(dāng)我真稀罕他的‘萬物生’?十年前我在慶余堂總舵參加拍賣,早就以高價拍得過一套‘萬物生’。慕容家后人這些年過得很苦,也并非人人如慕容鼎寒一般,心中堅守家族復(fù)興之心,隨便給點好處,‘萬物生’并不是什么秘密。”
項天吃了一驚,不解的道:“父親早就得到過萬物生?那為何又……”
“一個人對某樣?xùn)|西付出的越多,便越不舍得放棄和離開。慕容鼎寒在我項家多年,始終想要物色一個合適的傳人,對他來說,只要有人能練成萬物生,是不是姓慕容,已經(jīng)不再重要。而我從他手中拿到萬物生,便算是將他心中最后一塊珍寶拿走,但這塊珍寶他又割舍不下,你說他會怎么做?”
項天默默思忖一會,臉露恍然神色:“他為項家付出了心中最寶貴的東西,就更不舍得離開項家,想要看看萬物生能否在此開枝散葉,是否有望發(fā)言光大,他就會更加對項家忠心耿耿,不會離開。而他又是項彬的師父……如此一來,這兩人便都會綁在我項家的戰(zhàn)車上……父親英明!”
說到這里,項天又好奇的道:“那父親十年前便已拿到萬物生,這些年,我項家可有人練成?”
項檁面色微微有些古怪,輕笑一聲道:“練成?不,我項家后裔中,無人能練此功。”
“為什么?”項天十分驚訝。
“三十套基礎(chǔ)武功,三年領(lǐng)會意境,這本已是苛刻至極的要求。若非天資絕世之人,斷無可能成功,若要強練,最多也就和慕容鼎寒一般,達到一定境界便無法再有所寸進,試問誰會愿意練這樣的武功?我豈能拿我項家子嗣的一生去冒險?”
“那您說將‘萬物生’抄錄一份給項籍……”
“呵呵,也許只有項彬和項籍這等資質(zhì),才有可能練成‘萬物生’吧。不過我這么說,也只是為了激勵項彬而已。實際上我早就派人將‘萬物生’抄錄過一份給項籍了。”
“啊?”
項檁臉色變得有些古怪,看著項天問道:“你可知道那小子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項天一愣,沒明白項檁話的意思。
“那混小子當(dāng)場就把抄錄的‘萬物生’給撕了,并放言說,既然別人可以創(chuàng)出這種武功,那他一樣可以創(chuàng)出更強的武功,不必拾別人牙慧。”
“啊……?”項天神情一怔,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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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陰歷12月18日,是我母親的生日,要為他老人家好好慶祝一下。所以,可能只有這一更了,跟大家說一下,如果我回家的早,也許還會更。大家不必等了,有沒有明天再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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