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軍,嘿嘿,我看你也不要得意,老子不過是一著不慎才被你劉屠夫撿了便宜,嘿嘿,你等著吧,遲早有你不小心的時候,老子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市局的王八坑,老子早就不想待了。”
“呸,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也配說成王敗寇,死到臨頭還不忘硬氣一把。”成渝一把把李向奎的雙手發(fā)剪到身后給他帶上了手銬,對這個人,她心中可是充滿了怨氣,下手也是沒輕沒重的,拷人的時候,找著機會還在他腰眼和膝蓋處來了幾下陰的,重案組的其他人也故意把眼睛轉(zhuǎn)到一邊裝作沒看見,由著成渝公報私仇發(fā)發(fā)怨氣。
李向奎倒是硬氣,硬是沒坑聲,不過等到重案組的人都上了車,他也要被成渝壓上車的時候,成渝忽然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話,“李副局長您就放心吧,您兒子在甜蜜蜜****販賣毒品,是我親自帶人抓住的,證據(jù)是我收集的,口供也是我錄下的……”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裝著一臉硬氣的李向奎腿腳一哆嗦差點癱瘓在地上,“你,你們敢……”
這時候警車外邊之剩下劉曉軍、成渝和李向奎三人,一直在旁邊扭著頭裝作路人的劉洵轉(zhuǎn)過頭走了過來,“吆,這不是李副局長李叔叔嗎,怎么著,市局的副局長都流行把手銬帶自個兒身上耍著玩了?我怎么不知道市局還有這個傳統(tǒng)?李叔叔倒是不忘苦中作樂啊,李叔叔您這是要到哪兒做客呀?”
說著笑了笑,也不管差點被氣的吐血的李向奎,又朝著他耳朵湊近了點,“李叔叔和您兒子做的好事,我會清清楚楚的記在心中的,李叔叔您就放心的去吧,李諒那小子,我和成渝警官會幫您好好關(guān)照的,您老一路上可要走好啊。”
不過說著又似乎想起來了什么,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唉,我怎么吧這事兒給忘了,李諒那小子盜警槍,勾結(jié)通緝犯綁架殺人,又**、嫖、娼、販賣毒品,這亂七八糟的加到一起量刑,我看無期總是跑不了的,想關(guān)照也關(guān)照不上了。”
“劉家的小雜種,你敢,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李叔叔您就放心的做鬼去吧,可惜啊,李諒那小子是沒機會給您老燒紙上墳了。”說著哈哈笑著上了另一輛警車,他原本過來就是想親眼看看這個前世造成了自己家庭悲劇的罪魁禍首之一的李向奎的下場的,這會兒不僅見到了,還趁機出了一口惡氣。
劉洵說話的時候劉曉軍站的比較遠,沒有聽到自家兒子說點什么,不過他知道劉洵跟著過來的目的是要出一口自己被綁架險些被殺的惡氣的,也就沒有刻意去阻止,反倒有意無意的制造了只有幾人在場的機會,不過他可不知道,劉洵的這口惡氣可不僅僅是這幾天的,而是從前世到今生,積攢了將近二十年的怨氣。
劉曉軍沒有聽到自家兒子是如何氣李向奎的,不過看到李向奎分寸大失的破口大罵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家兒子嘴上的功夫也長進了,不過他沒聽到劉洵說點什么,一直押送著李向奎的成渝卻聽到了,劉洵也沒有避著她,見到李向奎被劉洵氣的不輕,她也感覺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所以,在上車的時候,倒是不忘悄聲對李向奎說,
“李局長您就放心吧,雖然您兒子還是未成年人,或許量刑的時候要考慮這點,不過您老人家放心,市局和法院在考慮給李諒量刑的時候,一定會考慮到特殊情況的,我們一定會秉公執(zhí)法的……”
若是不聽話里邊的意思只看那一口一個您字,可著實夠恭敬的。
成渝說這句話的時候,李向奎一只腳剛剛踏上警車,聽到這句話,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暈倒又從警車上邊摔到了馬路上,被重案組的人掐了幾下人中人醒過來,醒過來之后卻再也不言語,冷著臉坐在一旁,緊握的拳頭讓充血的手腕被手銬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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