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珍見周振亮答應(yīng)了,高興道:“謝謝叔叔,周明,快過來。”說著,沖周明招了招手。
周大叔心中暗喜,面上卻不表露,裝作著急道:“爹,我還是想和你住一個屋。”
周振亮道:“沒事兒,你們兩個孩子晚上也好做個伴兒,她一個人住還真讓人擔(dān)心。”
說著,轉(zhuǎn)過身去,徑自休息去了。這幾天他已經(jīng)見到了兒子的本事,對周明還是比較放心的。
卻說周明見父親進(jìn)了屋,這才回過頭來,慢騰騰地向劉玉珍走去。
兩人進(jìn)了房間,周明把門關(guān)好,這才對劉玉珍道:“你可真大膽,竟敢跑出來跟我父親說話。”
劉玉珍美麗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少女的狡黠,咯咯嬌笑道:“我一個人害怕嘛,要是你不和我一個屋住,晚上我就要嚇?biāo)懒恕!?
周明看在眼里,卻裝作無辜道:“這下好了,你是不害怕了,輪到我害怕了。”
劉玉珍奇怪道:“你害怕什么?”
周明一邊整理另一個床鋪,一邊無奈道:“我怕黑啊,哎,可被你害死了。”
劉玉珍見周明整理床鋪,又說怕黑,便輕輕走到周明的身邊,一彎腰把他的手給抓住,拉到自己床邊坐下柔聲道:
“周明,姐姐說話算話,姐姐不會讓你害怕的,我抱著你睡。”說了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竟羞紅地如同一個熟透的蘋果。
劉玉珍其實還不知道,她已經(jīng)對周明暗暗動心了,從周明霸道無比的踹門,到屋里施巧計制服猥瑣男,再把她的賣身契給要回來,然后又說讓她以后到他們家去。這一連串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聽在耳里,記在心里呢。
她不知道為什么對周明產(chǎn)生了一種特殊的親切感,她現(xiàn)在只是把這種感覺當(dāng)做了感恩而已。
周明聽了驚駭?shù)溃骸坝裾洌悴皇钦嬉е宜桑俊?
劉玉珍聽了嬌嗔道:“剛才還叫我玉珍姐,現(xiàn)在怎么叫我玉珍了?”話雖如此,她心中卻沒來由地暗暗高興。
周明心道:“嘿嘿,要是叫玉珍姐叫習(xí)慣了,那以后想要改口可就麻煩了,我三十歲的靈魂喊你一聲玉珍,你也不吃虧,就這么叫著吧。”
嘴上卻說道:“我覺得叫你玉珍聽著特別好聽,要是喊姐姐,就不舒服。”
劉玉珍咯咯嬌笑道:“就你會說話,好吧,你愿意叫就叫,誰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怎么都依你。”
兩人并排而坐,不知道為什么,屋里突然陷入了一種奇怪的靜默中,過了好久,劉玉珍才開口道:“周明,你困了么?”
周明還真是有些困了,他早晨起的很早,千里奔波十一個小時,來到京城就開始和黃光裕斗智談判,晚上又救了劉玉珍。十歲的身體雖然精力旺盛,卻也經(jīng)不起如此折騰,已經(jīng)是哈欠連連。
周明點頭道:“恩,困了,今天坐車坐了一天呢。”
劉玉珍看著周明清秀略帶倦容的臉龐,忽然有些心疼,道:“困了我們就睡覺吧,我也困了。”說著,竟然一掀被單,率先鉆了進(jìn)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竟把頭也蒙了起來。
周大叔此時很猶豫,他上一世三十歲的道德觀和三十歲的齷齪欲望正在激烈博弈。到底進(jìn)還是不進(jìn)?
劉玉珍進(jìn)去好久,卻見周明并沒有跟著爬上床來,便探出腦袋道:“你,你愣著干什么,快進(jìn)來睡覺呀。”
周明本來還在猶豫,聽劉玉珍一喊,轉(zhuǎn)頭見劉玉珍被單下的嬌軀玲瓏浮凸,正瞪著美麗的眼睛看著他,讓他進(jìn)去。周明一咬牙,把鞋一甩,便也鉆進(jìn)了床單!
“進(jìn)來就進(jìn)來,反正是你讓我進(jìn)來的,有福不享是腦殘!”周大叔心中想到。
兩人從并排而坐,變成了并排而臥。標(biāo)準(zhǔn)間的單人床本來就不是很寬,雖然兩人年齡都不大,卻也得緊緊擠在一起才不至于掉下床去。
兩人都一動不動,房間里落針可聞,只有兩人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兒,劉玉珍才輕輕道:“周明,你穿著衣服睡覺纏的慌,把衣服脫了吧,天氣這么熱,別捂出痱子來。”
周明鬼使神差道:“玉珍,你穿的衣服不合身,更纏的慌,你不更熱嗎?”
劉玉珍一聽此話,羞紅了臉道:“熱,那可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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