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的時候,莫非一樣對吳雨森表達出足夠的尊重,剛剛看到吳雨森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莫非就起身過去和吳雨森握手。
“吳導演你好,這次來莫名拜訪,的確是有些唐突,還請海涵。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就像我在電話里說的,我手里有一部片子,除了你以外沒有人能夠拍好,所以只能找到你這里來了。”
就這么一句“除了你以外沒有人能夠拍好”,吳雨森已經(jīng)感到很溫暖了。他到臺灣屬于是被發(fā)配的,事業(yè)已經(jīng)沉到不能再沉,多少人在邊上看笑話。但是眼前這個人,讓他從言行和表情中能夠很清楚感受到一種信任和溫暖,還有一種他難以形容的尊重。
自己是一個導演,唯一能做的就是拍電影,找到臺灣來不外乎就是讓自己幫他拍片了。對方能夠這樣對待自己,在這種時候還來找自己拍片,不說其他的,單單就這份重視,只要不是什么反社會的片子,一定要答應(yīng)。
懷抱著濃濃的感激,吳雨森忙和莫非握手,道:“莫先生遠道而來,應(yīng)該是我設(shè)宴款待才對,哪有什么唐突的說法。”
兩人坐下后,吳雨森主動開口問道:“莫先生如此有誠意親自遠赴臺灣來找我,我首先要對你表示感謝,如果方便的話,能否把大概的劇情透露一些呢?”
莫非是帶了劇本來的,吳雨森這么說,這件事明顯要比想象中容易很多。雖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什么,但自己的態(tài)度肯定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從身邊的包里拿出劇本遞給吳雨森道:“劇本我已經(jīng)帶來了,還請吳導演先過目一下,看看是否合乎你的心思。”
并沒有報太大信心的吳雨森接過劇本,本想著簡單看一下,然后就可以作出決定了。卻沒想到只是看了第一頁的內(nèi)容,就已經(jīng)被里邊的故事吸引了,這簡直太棒了,完全就是自己想要的那種電影。
伴隨著內(nèi)心的震動,吳雨森也不禁想到,自己苦苦堅持了這么多年,為的就是能夠拍出自己喜歡的電影,用真正的暴力美學,去詮釋英雄和俠義,難道說機會就這樣來了嗎。
看完了劇本,吳雨森的內(nèi)心更加無法平靜了。這個劇本相當厲害,講的雖然是民國時期一個殺人王的故事,影射的卻是當今社會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和各種貪婪、索取、背叛等等的故事。通過暴力片段的描述,講解那些種種的負面所帶給人們的傷害,有深度,有內(nèi)涵,只要拍好了,絕對會是一部經(jīng)典之作。這樣一部電影,就要交給我來導演了嗎?
抬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道:“莫先生,恕我直言,這部片子拍出來,很有可能就是香港電影歷史上最經(jīng)典的之一,你就不怕我拍砸了嗎,我現(xiàn)在的名聲和處境你應(yīng)該很了解了吧?”
看來老吳是動心了,這就好啊,莫非搖搖頭道:“我是剛剛接觸電影圈的,而且第一部電影還在拍攝過程中,但是我卻有足夠的信心,相信自己絕對不會看錯人。我在之前那部電影中啟用了一個‘票房毒藥’周閏發(fā),因為我知道他之前的問題并不是演技不夠好,我相信他可以演好角色,給電影帶來亮點。現(xiàn)在我再啟用另一個‘票房毒藥’,是因為我知道你并不適合拍喜劇片,真正適合你的片子,應(yīng)該是這個劇本,而你也一樣可以把這部電影拍成經(jīng)典。”
看到了老吳臉上露出來的那絲一閃而過的喜悅,莫非知道這件事成了,接下來就是忽悠老吳到自己公司的事了,接著趁熱打鐵道:“還有一點很重要,我的未來不在香港,你的未來也不在香港,所以我們都會走到更遠的地方去。夢想是一朵美麗的鮮花,而這部電影就是種子,需要我們一起把它種下去,等到收獲的時候,一定會是一片花海。”
“我進入電影行業(yè)十多年的時間,從來沒有人能跟我說出這番話,莫先生你是第一個,我想也會是我這一生中聽到最準確的一個。”
吳雨森的雙手都因為興奮和激動而有些發(fā)抖了,嘴角微微顫了一下,接著道:“都說士為知己者死,我吳雨森沒有什么其它的能耐,就是會拍電影而已,既然莫先生這么看得起我,今后老吳我就跟著莫先生你干了,直到收獲一片又一片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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