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現(xiàn)在的我已經是在去苗寨的路上了,我做的是一輛運貨的車,陪同我的人是里布大師和兩個朵覡,之前的事情是在2個小時之前了,我依稀記得我看著那塊石板,看見它上面的紋路,還有一個勾環(huán)一樣的拉口,和我的面具一模一樣拉著他走完迷宮般的紋路,石板自然打開。
其實我是不知道我面具后面的紋路的,就算是那個時候吉斯再怎么對我描述我也不能去想象一個小小的面具后面能有一個怎樣的機關,但是我現(xiàn)在看到這塊石板,里布大師在我呆滯的時候推開我,看著那塊石板,然后我不斷的對我說著什么,一樣,一模一樣,完全是復制品的話語。
可是我已經聽不進去了,我推開他,走到窗戶前,我雙手死死的抓住窗欄,上面的銹跡和木屑深深的嵌進了我的手里,我沒有任何感覺,我只是看著那塊石板,就像是看著我自己的臉一樣,我想打開他,我想打開那塊石板,我想打開我的面具,我想看看后面是什么,我......我他媽的要把它給砸了。
“打不開,完全打不開。”
“右左左右左左右呢?”
“只能走到小步,很小的一步,也就是說這個東西就是那間房子里的紋路的一點咯?”
“沒錯。”
“........。”
我的耳旁傳來他們的聲音,慢慢的聲音小了下去,我只是看著自己的臉,我想看見自己臉,我是誰啊!我把手縮回來,完全沒有痛楚,我把血液涂抹在自己的臉上,那是完全的無奈的表現(xiàn),我打不開他,沒有一點辦法,可是.......難道......真的只能無奈嗎?人在無法逾越的地方就只是任由自己的血液沸騰卻找不到飛翔的辦法空自卑嘛?
人的存在就是不斷的給予自己自悲與感傷?
我他媽的不要這樣,我猛地一跳越過窗戶,我在狹小的空間中擠開那個小朵覡,我開始在石板上做些我自己都不記得的事情,敲打開始猛砸?我都不記得了,我知道自己被帶上車,坐進了后車廂,看見自己手上的血,一點點的從指間中流出,我才慢慢的恢復過來。
“我去要去哪里?”
“你沒事了嘛?”里布大師旁邊的一位大叔對我說道“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苗寨,大概幾個小時的路程,我們之前一直看你睜大著眼睛,是不是要休息下?”
“是嘛?”我仿佛沒有靈魂的人,我吞吞吐吐的說道“可是我不困啊.......。”我好累,可是我的眼睛完全閉不上,我很害怕,憤怒之后就是害怕,害怕過后......“我不困啊!”
說著說著我已經趴在了車位上。
而等到我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已經是夜間了,車子還是路上顛簸,里布大師他們幾個人則是圍著我不停的在說著什么。不久他們見我醒來也是都上來噓寒問暖的,我盲目的看著他們直到聽見里布大師對我起那塊石板的事情,我才回憶起來,我現(xiàn)在已經在路上了,但是我的那張臉卻落在了原地,看著車窗外漆黑的夜,我應該用什么樣的表情去迎接它?
慢慢的里布大師對我訴說了當時的情況,那個時候如果說按照他叔叔家里的地板紋路來推算的話,那塊石板上的小鉤子也只能前行一段地方,后面的地方很多都是迷宮,這個迷宮不僅僅是一層的,單單用眼睛看就可以看到的迷宮,他曾經把小勾子提起來過,長度足足有一根中指那么長,而我們在推算迷宮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迷宮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而是有兩層第一層如果是通路的話,很可能在石板表面的下面一層卡主,也就是說這個迷宮是有兩面的,所以鉤子才會那么長,一面是你可以正常看到的迷宮,另一面卻是你看不到的道路,沒有密碼你完全不能走過去。
我沒有說話,里布大師頓了頓語氣,繼續(xù)說道“你可能會問,為什么第一層明明是一條路第二層卻有多條,那么不會沖突嗎?我的回答是想得太簡單了,看到這個迷宮的后半程,你才知道這個迷宮完全沒有出路,是一個沒有出路的迷宮,不.....不......不,應該說出路就是他的中間,而通往中間的路卻有十條之多,這樣的話就完全不會沖突了,如果要試一試的話,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是不能完成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的人已經把那塊石板的迷宮第一層給繪制了下來,不久就會有結果的了,而且我剛才還看了看你的面具,卻是如同吉斯說的那樣是一個棘手的機關,但是我大致的看了一遍,沒到幾個路口的時候你的面具后面就有一個相對應的卡口,所以說并不是一次姓就要走完的,這個迷宮雖然精致的但是要知道時間可以擊敗一切的機關,只要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他挫了挫語氣,對我說道“相信有一天你可以看到你面具下的臉的。”
“謝謝。”
“別急著謝我,還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告訴你,那塊石板我們無法打開,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做的太堅硬了,完全就是鋼板一樣,不......甚至還要比它硬,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把他毀了也就等于你面具的出路斷了,反正我還不急著用里面的資料,相信你也不急吧。”
他看著我,我只是點了點頭,心里卻在盤算著,為什么他的叔叔會有這樣的東西,這種詭異的鎖到底是誰研究出來的,為什么要給我戴上,還有......他的叔叔是不是給我戴上面具的人?不對......不對......我想的太多了,他的叔叔已經死了很久了。
“那么就等時間去消磨一切吧。”說著他們就盤著腿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天已經是微微的有了亮光,我記得我是泛白了才開始睡得,畢竟之前睡了那么久,可是現(xiàn)在......尼瑪,還讓不讓人活了,我一個翻身順勢拿起手機,想要把它關掉,忽然才發(fā)現(xiàn)這手機居然是里布大師的,而這時他也正好奇的看著我,我有點兒尷尬的退開幾步“不好意思,還以為是自己的手機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