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拖住他們?”楚云仙詫異,嘴角抽搐了一下,“難道你要……”
“放心,他們近不了我的身,我有同泣同心鎖,定能拖上一陣。”穆雪晴因?yàn)橹俺葡傻耐ι矶龊酶写笤觯馈胺判暮昧耍粫惺碌摹!?
“這里天道壓制過劇,只怕……實(shí)不相瞞,父皇給了我一塊空靈玉陣,是用以逃命的,但是我剛才試著摧動卻無用,也被壓制了”楚云仙面色十分難看。
穆雪晴嬌軀一晃,臉色慘白。這么說連自己的最大底牌也沒用了?!心中更恨邪俊!
“嘿嘿,美人還有什么招式都使出來吧,不然一會兒化作兩灘春泥可就沒氣力了,哥哥來了!“八個人再次躋身而進(jìn)!
咚!咚!咚咚咚咚!
便在這時大地突然一抖,然后又是一抖,隨后便高頻顛簸起來。這時他們像是站在了牛皮大鼓上,身體隨著大地而巨震,而那傳遞過來的深沉渾厚的音符則敲進(jìn)他們的心底,讓他們感覺極度壓抑。
十個人同時向聲源處望去,先是見到一個黑不溜秋的盤狀東西,然后盤子下面的石柱也顯露出來。
“草,競功臺內(nèi)的道臺成精啦!”一人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隨后便見到石柱下面還有一個人,眼珠子登時要從眼眶中射出來——這也太**了,得有多大的氣力!
“哪來的睜眼瞎,我羅天雄的馬子也敢動?!”邪俊扛著巨柱跑到跟前,一聲咆哮,借助慣姓把超過一百八十億公斤的石柱一拋,那龐大黑柱帶著呼嘯的狂風(fēng)便從十人頭頂掠過,轟然砸落,亂石迸濺,十人被彈起來足有兩丈高!
這下馬威不可謂不大吧,可是十人眼角抽了抽,有一種想笑的沖動。
卻是邪俊一聲暴吼的同時,正好有一塊崩飛的石頭砸進(jìn)了他的嘴里,將他砸得翻了個跟斗。
太過戲劇了點(diǎn),還以為是個多么了不得的存在,敢情是個二百五!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個人嗎?”有人問到。
“不是!”兩女立即搖頭,眼中有狠辣的神色,異口同聲道“這個惡棍欺男霸女,欺負(fù)過我們,誰能給我教訓(xùn)他一頓,我甘心侍奉!”
居然像是提前商量過一般,打算假他人之手教訓(xùn)這混蛋,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差點(diǎn)毀了女兒家的清白,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
邪俊喘氣如風(fēng)箱,胸膛劇烈起伏,眼前金星亂閃,一通疾跑差點(diǎn)給累死。能舉起來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好不,若非顧忌兩女安危,別說跑了,就算舉起來都不可能,經(jīng)過超常發(fā)揮,此時四肢當(dāng)真軟成了面條。
“兄弟,你也聽見了吧,識相的趕緊滾蛋,別壞了我們的興致!”一人呵斥。
嘎嘣!
足有一拳頭大的石頭把邪俊的嘴巴塞得嚴(yán)絲合縫卻被他一口咬爆,喉結(jié)滾動,把那石頭給咽了下去,讓目睹這一切的人都倒抽涼氣——這人雖然很瘋,但是牙口確實(shí)好得沒法說。那種狀態(tài),怕是嘴巴用不上力氣的吧,怎么就把那么堅硬的是石頭給咬爆了呢,嚼糖也沒那個干脆勁啊。
邪俊歇息了片刻,站起身來,吧唧了兩下嘴,似是在品嘗那石頭的滋味,然后吹出一口氣,把額前散下的發(fā)髻吹得飄了起來,脖子一歪,嘎嘣崩一串脆響。頗為幾分浪蕩公子的味道。
突然腳下一攆,一塊人頭大的石頭就被挑了起來,間不容發(fā)地一拳揮出,嘭地一聲,這石頭應(yīng)聲裂為八塊,分別朝八個人的**要害砸去,速度極快,讓這八人差點(diǎn)中招,臉成了豬肝色,這要是命中一輩子的姓福豈不是要終結(jié)了?!
“不是我的馬子,搶過來不就是了?一個個蠢蛋,沒眼色的玩意,趕緊滾蛋,再遲一步閹了你們!”邪俊霸氣側(cè)漏,渾然一副‘天老大,地老二,老子老三’的架勢。
甭說,他這打架不要命的蠻牛姓格還挺能唬人的,讓他們心頭發(fā)緊。
“一幫軟蛋,八個人還干不過他一個嗎?虧你們也自稱是男人,還是割了當(dāng)女人吧!”穆雪晴擠兌,不教訓(xùn)邪俊難泄心頭之憤。
“小娘皮,你有種,老子羅天雄就喜歡你這樣的小辣椒,一會兒與你大戰(zhàn)三天三夜,然后再加上她,玩雙飛,再大戰(zhàn)五天五夜,別化成春泥了,成春水吧!”邪俊一扣鼻屎,嘴里說著葷話,讓兩女臉色緋紅,覺得邪俊演戲過火了,怎么能什么都說?!
“**的,上!”哥八個憤懣不已,他們還站這呢居然就說起了那事,當(dāng)真你吃定我們了嗎?這兩個美人沒你的份!
一出手便是雷霆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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