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摔了百八十個跟斗……后來就跑著回來了。”邪俊一五一十說道。
“你個挨千刀的,這是我的身子,十,里,地,你當自己是博爾特也行,別把我也拽上,不會散架了吧,我從小連傷都沒受過!”她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在狂抽,剛才的疼讓她仍然心有余悸,說起話來都咬牙切齒,“要是我毀了容,嗚嗚……嗷”
看她這樣,邪俊一聳肩,道“放心好了,這點運動剛剛好到極限而已。而且,只是一些輕微的擦傷,不會留疤的,我有分寸的很。”
“你這壞蛋,難道你就不疼?”
“你見哪個男人喊過疼?”邪俊反問道。
“哦,貌似是沒有噢,真沒想到,你也是個男人。”劉琪有些嗤之以鼻,旋即想起了剛才那茬“剛才你說什么?”
“你家著火了,如果這是你家的話。”頓了頓接著無奈道,“集中精力,不用主導,你也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的,精神力是一個非常奇妙的東西呦。”
嗷
邪俊話還沒說完,眉心的藍紫色‘虛神’就被擠到了一旁,主導權居然被剝奪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爸,爸!”劉琪兩眼發(fā)直,鼻子一酸,淚水毫無保留的傾瀉下來,先是呆呆的在原地呢喃了一會兒,旋即發(fā)了瘋一樣沖進了廢墟中。這一刻,她嬌俏的身軀無聲的顫抖,跪伏在灰燼中,像是晚秋蕭瑟中錯過時節(jié)的紫薇花……
屋子里有一些沒有燃盡的家具冒出一絲絲淡淡的青煙,一些金屬框架孤零零的站立,隱隱約約似乎還有著汽油味,整個房子唯一完整的就是尚有余溫的水泥墻壁。
由于天徹底黑了下來,在如墨嗆鼻的屋子里,她只能摸索著尋找她極不愿意見到噩耗。灰燼中暗藏的火星往往讓她嬌軀好一陣的痙攣,但是,她再沒有喊過一聲疼,唯有與貝齒壓力下深陷的紅唇上嬌艷滴落,沾染著煙霾的淚珠滾下,掉在手背上,又滑進地上厚厚的灰燼中,呲呲的劇烈蒸發(fā)聲響起……
“爸,你在哪,你在哪……”她哭得聲嘶力竭,眼神渙散,像是蒼老了幾十歲無依無靠的老嫗,她踉蹌著爬過一間又一間屋子,翻找著地上的一切,移一步,叫一聲,淚水一片,卻沒有任何的發(fā)現,唯有身上臉上沾染上的狼狽與傷痕。
“呵呵”她慘笑著站在廢墟中間,眼底閃現出一絲清明“沒有尸體,沒有尸體……也就是爸爸還活著,對不對,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她喃喃自語間,卻有些搖搖欲墜起來,在傾倒的剎那單薄的身體居然又變得篤定,且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現在是邪俊主導了。
感受到雙掌雙膝上傳來的焦熱與灼痛,饒是以邪俊的心姓都忍不住咧了咧嘴,眼中的色彩出奇的迷茫。
“這丫頭”半晌他輕輕吐出三個字,卻有著無盡的憐愛與贊賞之意,他都不知道這種類似的感情已經有多少年沒出現過了。雖然身體上的創(chuàng)傷讓他有一股慘嚎淚奔的沖動,但是那久違的感情卻愈發(fā)濃郁,將傷痛盡數沖淡了去。
劉琪在灰燼中整整爬了半個多小時,褲子膝蓋處都燒出了兩個大洞更不要說她的手掌了,一股淡淡的烤肉味彌漫,讓他雙眼酸澀,只是,根本流不出淚。
不是他寡情,委實是這副軀殼已經沒有多余的水可以供給淚腺了。他不止一次想奪過這具身體的掌控權,不過,最后都放棄了,不讓她發(fā)泄出來太過殘忍了,他不忍……
邪俊來到正中最大的房間,這應該是客廳漠然抬頭,半空中是一具尚有人形的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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