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雪兒點頭,小樂“耶”驚叫了一聲,顯然她很是高興,忽地從凳子上跳起來搶過雪兒吃飯的碗,“我?guī)湍阆矗┙悖粫鈺蟻斫游覀儯裉煳覀冇锌杖ヒ幌掳肷降暮脻h坡上去玩,順便也買點東西。”
看著小樂快活的神情,雪兒也被感染了,她興奮地應了一聲,也站了起來。
“我也去,”一旁的小江將半口未吃的飯趕緊扒在了口里,急急忙忙地鼓著腮幫子收拾碗筷,在雪兒的印象當中,小江總是那樣憨憨的,吃飯也慢,因而每天的盤子幾乎是她包了。在山上她和小樂最小,而且按靳師傅的意思,是要小江和小樂輪著洗員工餐的碗筷,小樂是靳師傅的一個遠房的重外孫女,也是靳師傅介紹上來做事的,所以靳師傅的話她是不敢不聽的,而且也有些害怕靳師傅。但是每次到洗碗筷的時候,只要靳師傅一先走,小樂就開始欺負小江,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先吃不管,后吃撿碗。兩人爭起來,只要是小樂祭起這一個法寶,小江就只好噘著嘴,悶聲不響地收起桌上的碗盤,拿到水池邊洗起來,也很少有什么大的怨言。
此刻看她著急的樣子,像是怕雪兒和小樂扔下她跑了,雪兒不由得笑了一下,她想主動上前幫小江洗一下碗盤,畢竟隨著天氣的轉(zhuǎn)暖,她手上的凍瘡也開始在愈合。哪知她剛來到池邊,小樂就從后面一把將雪兒扯住了,嘴里大聲說:“小江,我和雪姐到房間里等你,”說完望著雪兒眨了眨她那閃亮的眼睛,拉著雪兒一溜煙地跑出了廚房。
隨著董光上來的還有一個男孩,雪兒并不認識。聽小樂介紹,那個男孩好象叫羅一飛,個兒不高,留著一個夸張的雞冠頭,并被染成了暗紅色。從和雪兒見面后,雪兒就感覺到羅一飛的眼睛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而且他還有意無意地盯著雪兒身上敏感部位看,這讓雪兒對他沒有一點好感。
臨出門時,雪兒有些后悔跟小樂一起出去,可是現(xiàn)在約得人齊馬齊的,不出去可是有些不好。她在猶豫的時候,忽然有了一個很奇怪的主意。
“小樂,”雪兒瞪了一眼一直盯著她不放的羅一飛,喊住了正嘰嘰喳喳跟董光說話的小樂,“我們把杜平原叫上吧。”
“好啊,好啊,”聽雪兒這樣提議,小樂很高興,“人越多越好,我最喜歡人多了。”說到這里,小樂又猶豫了起來。“可是,雪姐,杜平原可是不好叫的,以前我們叫了好幾次,要他跟我們出去玩,他都不愿意去。恐怕只有你去叫才行呢。”
“干嘛非得我去叫呢,”雪兒覺得小樂說的話有些曖昧,連忙打斷了她,“那是以前靳師傅在山上,所以他不敢出去。今天靳師傅又不在。我保管他會和我們一起去。小江,你去叫一下他。”
小江聽雪兒這么一說,應了一聲好,頭也沒回地跑進了山莊,不大一會,杜平原就跟在小江后面出現(xiàn)在山莊的門口。
跟著小樂一逛,雪兒才知道,這山坳里足球場大小的平地邊一共有兩家單位,其中有一家竟然是阡原縣政斧的招待所,董光就在這個縣政斧的招待所里上班。聽他說,這里經(jīng)常有縣里的頭頭腦腦們來這里開會休閑。縣里的一把手鄭縣長也經(jīng)常到這里檢查工作。羅一飛并不是山上的員工,他只是董光的一個同鄉(xiāng),見董光在山上上班,經(jīng)常有事沒事地來找他玩。
雪兒并沒有在意董光和羅一飛之間的這一層關(guān)系。在海運山莊關(guān)了一段時間,雪兒感覺外面什么事都是新鮮的。在往好漢坡的路上,三個小女孩恢復了少女特有的好玩的本姓。她們一路上欣賞著山路兩邊的景色,一邊玩耍,還時不時地停下來來到山路邊,采上一兩朵小花。董光好象很在意小樂對他的態(tài)度,所以至始至終都圍在小樂的身邊,唯小樂之命是從。而羅一飛則一直沒有離開過雪兒的周圍,雖然雪兒不停地在疏遠著他,但是他卻總能夠找到理由和雪兒搭訕,完成無視雪兒對他的反感,顯然他是想討雪兒的歡心。但他越是這樣做,雪兒越是討厭他,常常給他難堪。杜平原有點像是一個害羞的小女孩,一直都很少說話,還時不時地被雪兒和小樂逗得臉通紅。
在這個過程中,雪兒驚喜地發(fā)現(xiàn),山上向陽處的映山紅都先開了,而且有些楊柳樹已經(jīng)開始抽芽,看來春天真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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