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一路向著金三角而去,到了金三角一家記院,然后徑直上了二樓,在那床頭摘下了九顆金星。不一會兒門開,一個身著花花綠綠的鴇母走了進來,她笑著臉面看到那九顆金星立刻僵住,偷看了眼劉晨,只見他站在窗口,留著個偉岸的背影,看著窗外的冥冥夜色。她這才鎮(zhèn)定一點,走了過去,拿起九顆金星恭恭敬敬地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門再一次打開,這次走出進來的卻是一名男子,全身的黑衣黑褲黑皮鞋,頭戴圓頂的黑色帽子。他到得劉晨后面,見得他轉過身來,上下一打量,這人立刻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喊道:“二爺!”
“嗯!”劉晨輕聲答應一聲,又轉過身去,背負著雙手,看著他落寞的背影,這人的額角流出了冷汗,一動不敢動地跪在原地,許久才聽得劉晨道:“準備復出儀式!”
“是!”
這人答應一聲出去了,劉晨這才起身走了。這一次卻是去了郊區(qū),在那里靜靜等著,漆黑黑的夜,到處都是不高不矮的樹木,月光灑下,照得他感覺更加的漠落。
‘噠噠噠......’
大風突起,并伴隨著巨大的響聲,只看得天際一個通明的亮光閃爍著,待得到了近前,竟是架直升飛機,一個木質樓梯墜落下來,劉晨爬上樓梯,梯子頓時自己向上回升,到了飛機里,不見有得什么人,還是一身黑衣黑褲黑皮鞋,黑圓頂帽子的男人。
他滿是恭敬地遞上雙手,捧著一套華貴的衣服,更是一雙華貴的皮鞋,劉晨接過,將身上衣服脫了隨手丟下飛機,任何褲子,換上這套衣服。這衣服上了他的身,如同金裝上佛,頓時顯眼無比。
看著外面的冥冥夜色,他眼中滑下一滴淚水,自知一切都是晚了。
一路無話,飛機向著遠處開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個寬闊的地下室,到處都亮著碩大的探照燈。這里清一色的黑衣黑褲黑皮鞋的人,頭戴圓頂帽子,而墻壁上貼著一代偉人——孫中山。
劉晨看了眼孫中山,客客氣氣地給他鞠個躬,然后向里面走,這些人只有百來個,但是氣勢如虹,站在那么像座大山嚇得人怕,可是劉晨走著過去,這些人全部恭敬分開,并且跪倒下來。
他看也不看,到得前面,只見四十來個一身白衣白褲白皮鞋,白色圓頂帽子,卻是與救走凱子的人頗為相似。路過這些人,他們同意恭恭敬敬,但卻只是鞠躬。在到得前面,四張?zhí)珟煷笠巫樱嗌男荆厦娴颀埧跳P,隱約著寫著‘四大家族’。
這四張椅子左右兩排,一排兩張,分別對應。上面的一張坐著一人,年紀六十來歲,很是滄桑,穿著滿身的華貴,但是與劉晨卻頗為相似,而第二張卻是空著,第三張坐著個青年,二十來歲,同樣的華貴衣服,第四張卻是那四爺,方頭正臉,同樣滿是華貴,眾人盡皆威嚴不語。
劉晨走過四張大椅子,到得前面,那里空著一片,只有一張空著的書桌,桌子上擺著供臺,上面擺著三根大香。他走去,將大香拿起,將其點燃,然后插在了香壇里。
此香一燃,后面四十多白衣人盡皆跪拜,坐著的三人也站了起來,后面所有人跪倒異口同聲道:“恭賀二爺燃香復出!恭賀二爺燃香復出!”
而三人則彎腰一拜,沒有跪倒,同樣說:“恭賀二爺燃香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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