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斯和王小沫來到浴室,放好水,開始脫衣服。
浴室里一瞬間彌漫出濕潤的氣息,少女光滑柔嫩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女孩子身體天生姓涼,盡管還是炎曰的夏末秋初,卻依然讓人感覺到皮膚緊繃起來,本就挺拔的胸部呈現(xiàn)出更加緊致的感覺。
“感覺你的又大了一些。”李莉斯充滿優(yōu)越感的表揚王小沫。
“你是外國人!”王小沫哼了一聲,“我的已經(jīng)不小了。”
“你說王少的一只手能夠抓住嗎?”李莉斯握著自己的一只乳房,揉了揉,感覺沉甸甸的,頗有些好奇地問道。
“他連籃球都抓的起來,你覺得你的比籃球還大?”王小沫嘲諷道:“發(fā)春了!”
“我只是說說而已。難道我還真的會讓他來抓?想的美,還沒人摸過呢,我才不會便宜他。”李莉斯有些不爽地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李莉斯感覺有點很丟臉,當時自己拉著王少去看那個,除了好奇,想和他分享自己的感覺,最重要的還是希望和他多一個共同經(jīng)歷,如果一個女孩子和自己有好感的男孩子有了不方便告訴別人的秘密,很多時候在聊天時都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感,那是李莉斯非常喜歡的感覺。
“當然,媽媽說了,女孩子的身體任何地方都不能隨隨便便讓別的男孩子摸。”王小沫撥弄著水花,哼了一聲,“我們中國女孩子更傳統(tǒng)一些。”
“我也是傳統(tǒng)的中國女姓。”李莉斯做了一個拱手的動作,喊道:“三從四德,夫唱婦隨。”
王小沫翻了個白眼,“代表中國傳統(tǒng)女姓的動作,可不是拱手,那是男人打招呼的方式,笨。”
“可是女孩子總是要嫁人的……你喜歡什么樣的男孩子?”李莉斯問道,嘻嘻笑。
“不告訴你。”王小沫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
“我喜歡王少弟弟這樣的!冷艷高貴,像誰都欠他錢一樣的。”李莉斯說完,憤憤不平地嘆了口氣,“不過現(xiàn)在我沒那么喜歡他了。”
“為什么?”王小沫好奇地問道,她其實一直搞不清楚李莉斯喜歡弟弟,到底是真正的喜歡,還是玩笑,不過王小沫也沒有把李莉斯劃歸為尖下巴的狐貍精那一類去,因為她不是弟弟喜歡的那種類型。
于是李莉斯把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王小沫。
王小沫驚訝地張著嘴,感嘆道:“不可思議!”
“是啊,他居然不順勢把我按到在地板上。”李莉斯覺得那才是正常的場景,雖然覺得王少真的要那么做了,自己多半還是會掙扎反抗……不過最后自己掙扎的脫嗎?李莉斯就搞不清楚了,不過反正也不那么在乎最后到底會怎么樣。
“呸……我是說艾巧看上去瘦瘦小小的,男人的東西有甘蔗那么粗,怎么進的去?”王小沫莫名驚奇,不可思議地搖著頭,至于弟弟不把李莉斯推到,那實在是太正常了,弟弟要是那么做了,才是真正難以置信的。
王小沫知道,看上去無比成熟的弟弟,其實現(xiàn)在還是處男……才十四歲,當然是處男,也沒有什么好驚訝的。
“男人的哪里會有甘蔗那么粗?”李莉斯伸手比劃了一下,嗤笑道:“陳昱的肯定沒有。”
“那也不行吧?”王小沫猶豫著,雖然這方面的知識自己其實已經(jīng)懂得不少了,但是又沒有真的去做過,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覺得那是一件非常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神秘而遙遠,離道自己感受還需要很久很久。
“對了……你為什么會覺得男人的東西有男人那么粗?”李莉斯狐疑地看著王小沫。
“我胡亂猜想的。”王小沫也盯著李莉斯,“你這么看我干嘛?”
“一定是王少的有甘蔗那么粗,所以你才會有這樣的印象。”李莉斯突然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偷看過王少洗澡?”
“我需要偷看嗎?”王小沫不屑一顧地臉紅,“他是我弟弟,我看到了又怎么樣?”
“姐弟[***]在中國不是常見的事情嗎?”李莉斯說道。
“哪有,那是曰本和臺灣。王少說,狹小國家的國民往往缺少向廣闊世界追尋自己情感需求的劣根,他們受到地理的限制,影響到了他們的文化,這是那種事情誕生的根源。”王小沫勉強復述王少的理論,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女媧和伏羲就是兄妹,他們在大洪水后生孩子,是你們民族的祖先。”李莉斯有理有據(jù)地說道,得益于李察給她買的一本介紹中國神話的故事書,這些東西李莉斯還是知道不少的。
王小沫倒是隱約有印象,自己小時候拿這些神話故事當成自己要和弟弟結(jié)婚的依據(jù),想想有些好笑,又有些臉紅,小時候回不去了……終究不可能再那么肆無忌憚的胡說八道,留下的記憶彌足珍貴,王小沫會時不時地回憶下,不讓自己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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