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呢?媽媽就是十六歲嫁給了爸爸!”王妃子抿著嘴唇,從保姆手里拿回來了機(jī)器貓抱在懷里,透過額頭前垂下來的發(fā)絲,一直認(rèn)真地看著王安。
“對了,女孩子要嫁人,還要問媽媽的,你還沒有問過你媽媽,要你媽媽答應(yīng)了你才能嫁人!”王安被她看的有些忍不住要笑出來了。
下一瞬,王安腦海里去響起了悠揚的鋼琴聲和一個小女孩的模樣,如同王妃子一樣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坐在鋼琴前,她是優(yōu)雅的公主,跟在他身后,總是蹦蹦跳跳地喊著“安哥哥”,卻總是跟不上他的腳步。
“哦,今天回去我問媽媽啊。那我先去幼兒園了啊!”王妃子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子的,又對王安招了招手,就被另外一個保姆牽著手去了幼兒園。
“你,等等。”王安對剛才第一個下來的保姆招了招手。
看到一個小男孩這樣頤指氣使而且好像非常不滿地對自己招手,保姆愣了愣,考慮到這里的孩子沒有一個出身簡單的,還是走了過來,微微一笑,“小朋友,有什么事?”
“你是怎么做事的?像剛才那種情況,要是地上有尖石頭呢,要是地上有釘子或者玻璃渣子呢?要是傷到了眼睛怎么辦?”王安非常不滿意,“這輛莫名其妙的房車是怎么回事?誰出的蠢注意用房車送孩子上學(xué),他腦子進(jìn)水了?難道沒有保姆車嗎?你應(yīng)該先下車,然后才讓她下車,這樣她即使要摔倒,你也能夠接住她……這你也想不到?你有沒有用心做事?還是覺得給你開的薪水太低了,不足以讓你那腦子多開動一下,多想點問題?”
保姆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睛,尷尬而別扭,剛才她還在饒有興趣地看著兩個孩子說一些充滿童真而有趣的話,一直笑吟吟的,沒有想到下一刻就被一個小孩子這樣教訓(xùn)的狗血淋頭,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孩子說的條條在理,本來確實是應(yīng)該自己先下車,然后再放下滑梯的,可是王妃子急著下車,再加上用這輛房車也是今天早上才決定的,她也不熟悉這輛車子……可這不是理由,而且錯誤的理由毫無解釋的意義,保姆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對不起,我會注意的,以后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了。”
王安“嗯”了一聲,看來至少荔枝園對于直接服務(wù)的員工依然保持著不錯的管理,王安對于下屬的要求一直是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人不會犯錯,但是沒有人會在意你犯錯的理由,只需要承認(rèn)并且改正就可以了……王安非常不滿意犯錯者不從自身尋找原因,而歸咎于其他。
保姆被一瞬間涌上來的怪異感覺沖擊的怔了一怔,然后才往幼兒園走去,一邊有些奇怪,承志幼兒園多的是聰明的孩子,只是剛才那個和小姐同齡的孩子,怎么能夠有如此流暢的語言組織能力?最重要的是這種訓(xùn)話的方式,怎么讓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王安緊盯著保姆的眼神移開,果然對于曾經(jīng)接觸較為頻繁的人來說,哪怕意識到他已經(jīng)死去,但是那些熟悉的場景和說話方式,依然會勾起他們的記憶。沒有人會相信他能夠重生,但是不代表著如果他在將來的某些不經(jīng)意的語氣和行事,讓人們想起了那個王安,不會順帶著對現(xiàn)在的他產(chǎn)生警惕和疑心,只是警惕和疑心之外,必然讓人們產(chǎn)生一種說不定他可以成為另一個王安的感覺,卻更容易獲得某種程度和某些王安所需要的信任以及認(rèn)可。
以前留下來的影響以及在其他人心底留下的烙印,毫無疑問是可以利用的東西,對于現(xiàn)在的王安來說,那是尤其需要有分寸地掌握的資源。
人類總是受到習(xí)慣以及過往的經(jīng)驗的影響,尤其是對于有一定地位和影響力的人來說更是如此,他們習(xí)慣在認(rèn)可后輩的能力時說一些諸如“你知道嗎,現(xiàn)在的你讓我想起了……所以我決定把這個項目交給你”之類的話,這種話往往是他們不多的坦誠當(dāng)時心底念頭的時候……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他們覺得風(fēng)險可以控制,或者能夠得到某種姓質(zhì)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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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有些讀者總是充滿著智商上的優(yōu)越感,為了避免被誤傷,所以說明下,夏花設(shè)定的秦眉嫵十六歲嫁人是沒有問題的,因為要20歲才允許嫁人的國家并不多,十六歲可以嫁人的地方很多。
這是必須說明的,因為在寫心動時,關(guān)于秦安為什么能夠五歲能學(xué)的問題,我就看到了不下一百次的質(zh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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