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琴點了點頭。
就在趙鋼镚打算離去的時候,白小琴卻是突然踮起腳尖,摟住趙鋼镚的脖子,然后吻上了趙鋼镚。
趙鋼镚瞬間就懵了,剛想反應(yīng)一下的,白小琴卻是已經(jīng)松開了手。
“這是對你畢業(yè)的獎勵。”
白小琴壞笑道。
“這個,就這樣啊”趙鋼镚咽了口口水,說道:“沒點其他的”
“你猜”白小琴留下一個玩味的笑容,轉(zhuǎn)身往旁邊走去。
趙鋼镚連忙跟上,說道,“還有”
“不告訴你。”白小琴說道,“等回家了再告訴你。”
“回家是”趙鋼镚似有期待的看著白小琴。
“當然是你家,走吧。”
白小琴說著,拉起了趙鋼镚的手,“我已經(jīng)從獵人學校離職了,現(xiàn)在無家可歸了,你收不收留我你”
“收,絕對收啊,不收是煞筆啊”
“不準說粗口”
“好好好,不說,不說。”
“不收”
“收”
“到底是收還是不收”
“收,當然收,哎呀,我雖然有一點南方口音,但是也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啊”
趙鋼镚和白小琴兩人一路說笑著離開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總部,就在兩人離開的時候,男爵的死訊,也傳遍了全世界。
全世界再一次的被震驚了。
這趙鋼镚真的是不做事則以,一做事就總是給人驚喜。
這男爵竟然真的被他殺了,而且那個黑袍老者也死了,而且據(jù)說趙鋼镚還是一對二,蒼天,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摩洛哥方面對趙鋼镚干掉男爵的事情一句話都沒說,羅斯柴爾德家族也一句話都沒說,大家都認同了這樣的一個事情。
趙鋼镚帶著白小琴,安然的回到了趙府,而羅斯柴爾德家族也正式宣布,隱世。
他們似乎是已經(jīng)被趙鋼镚給打怕了一樣,生怕趙鋼镚興起再回來滅個族啥的,所以他們選擇了高調(diào)隱世。
自此,這個世界上,再無任何勢力和組織,敢與趙家,趙鋼镚對抗,而趙鋼镚,也真正的成為了世界第一人。
幾個月后。
西班牙,巴塞羅那。
“恭喜家主,賀喜家主,是個公主”接生的護士推開林舒雅的產(chǎn)房,欣喜的說道。
“舒雅怎么樣了”趙鋼镚關(guān)切的問道。
“母女平安”
又是幾個月后。
“恭喜家主,賀喜家主,是個少爺”
接生的護士推開了何曉柔的產(chǎn)房報喜道。
“曉柔怎么樣”趙鋼镚問道。
“母子平安”
轉(zhuǎn)眼間,又是一年。
這一年,趙國安,兩歲了。
趙鋼镚設(shè)宴,為趙國安趙國慶慶祝兩周歲的生日。
全世界范圍內(nèi)有數(shù)的大勢力,有的老大親自來,有的派了代表過來參加趙國安趙國慶的生日宴會。
趙鋼镚親自在門口迎客,笑容滿面。
一直到宴會開始,趙鋼镚都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那個人,不免有些失望。
宴會按時開始。
這是一場為全世界最吊炸天的兩個富二代所舉辦的宴會,這兩人,也是這個世界上天字一號跟天子二號的公子哥。
兩人的宴會排場,是這個世界上絕無僅有的,據(jù)說日本的天皇,梵蒂岡的教皇,還有黎明教的教主,都親自寫了賀詞過來,聯(lián)合國秘書長,美國總統(tǒng)等一些政要,也都以私人的身份表達了他們希望兩個小孩子健康成長的心愿。
宴會在熱烈友好的氣氛中進行,。
“趙校長,恭喜你了。”趙世炎笑著跟趙鋼镚碰了一下杯。
現(xiàn)在的趙鋼镚,已經(jīng)是獵人學校的校長,據(jù)說是被趙鐵柱硬生生的給推上去的,所以趙世炎總是喜歡叫趙鋼镚趙校長,算是一種揶揄,但是也是關(guān)系好的證明。新 電腦端:
“多謝領(lǐng)導。”趙鋼镚喝掉酒,說道,“對了領(lǐng)導,將藥劑納入社會福利這個事情,我已經(jīng)跟冷冰說好了,只要中央能夠在其他方面給予我們相應(yīng)的支持,我們十分樂意將藥劑免費化。”
“好,中央,是不會讓你們吃虧的。”趙世炎笑著拍了拍趙鋼镚肩膀,趙鋼镚也笑了笑,眼里隱約有一絲的失落。
因為那個人,還沒來。
晚宴,在半夜結(jié)束。
賓主盡歡。
趙鋼镚帶著趙國慶趙國安,回到了趙府。
剛進趙府,趙鋼镚就看到了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王爺爺”
趙鋼镚驚喜的叫道。
王老笑著看著趙鋼镚,說道,“鋼镚。”
趙鋼镚緊走幾步,來到王老身前,說道,“王爺爺,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國安兩歲了,我說了要來,就會來的。”王老笑著看向黃玲玲懷里的趙國安,說道,“把國安給我。”
黃玲玲老實的將趙國安交給了王老。
“你們在這兒等我。”王老囑咐了一下趙鋼镚后,就帶著趙國安離開了。
“國安不會有事吧”黃玲玲擔心的問道。
“不會的。”趙鋼镚搖了搖頭。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王老回到了大廳里。
王老的額頭上帶著些許的汗,他將趙國安交給了黃玲玲,然后笑著說道,“這小家伙,可真能耐啊,哈哈。”
“國安沒事了吧”趙鋼镚關(guān)切的問道。
“沒事了。”王老搖了搖頭,說道,“事情,算是做完了,我與你們趙家的緣分,也該到結(jié)束的時候了。”
“王爺爺,您不用休息一下么”趙鋼镚問道。
“不用了。”
王老說道,“我要走了,也許我找到答案的那一天,會來見你們最后一面,也許,此生,都再也看不到你們了,希望你們,一切安好。”
說完,王老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王老離開,趙鋼镚心里五味雜陳,說不出話來。
趙家的興盛,以一種誰也阻擋不了的方式而來。
轉(zhuǎn)眼間,又過去了幾年。
在這幾年里,趙家多了很多人。
白小琴,陳小貝,冷冰,劉伶,林風兒,茉莉,薇薇安,杰西卡,林欣,馮雨朦都進入到了趙家族譜之中。
其中劉伶跟林風兒可以算是熬出頭的那種,劉伶當上了央行的一個經(jīng)理,而林風兒則成了叱咤娛樂圈的大姐,陳小貝跟趙鋼镚屬于水到渠成,陳小貝在畢業(yè)后就跟了趙鋼镚,算是這幾個女人之中比較晚的一個,但是也是最簡單的一個,冷冰倒是有點波折,不過最終還是死心塌地跟了趙鋼镚。
茉莉成為了趙鋼镚在海外的最大的一個爪牙,而將茉莉收入趙家,也是趙鋼镚對茉莉的一種掌控,當然,對于現(xiàn)在的趙鋼镚而言,茉莉,一點威脅都沒有。
薇薇安跟杰西卡成為了世界頭號的廣告模特,當然,這是在他們成為趙家的人之前,在成為趙家人之后,兩人就進入到了鳳凰慈愛基金之中,幫助曹子怡等人在全世界范圍內(nèi)開展慈善活動。
至于白小琴,她在從摩洛哥回來之后就進入了趙家的族譜之中,不過她經(jīng)常都呆在獵人學校之中,以副校長的身份。
林欣算是趙鋼镚女人里比較個性的一個,不過對于入趙家族譜的事情她倒是沒什么意見,算是給趙鋼镚省了不少麻煩。
馮雨朦是在大學畢業(yè)后才跟趙鋼镚確定關(guān)系的,兩人也算是修成了正果,不過馮雨朦因為比較向往自由,所以在入了族譜之后就開始了環(huán)球旅行,當然,馮雨朦的身邊時刻都跟著幾個保鏢,防止她出任何的意外。
唯一有些許遺憾的,或許就是吳瑤琴跟陳可可了,她成為了佛教協(xié)會的會長,一手統(tǒng)管了整個神州的佛教,成為了佛教的第一人,而吳瑤琴則是一直陪在陳可可的身邊。
當然,也許沒有遺憾,這誰知道呢。
時間如流水一般。
轉(zhuǎn)眼間十年過去。
趙鋼镚也步入了三十,趙國安更是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翩翩少年了,不過,趙鋼镚在趙國安十歲的時候就將趙國安送進了獵人學校學習,所以世人對于趙國安的了解,倒是沒有趙國慶的多,而趙國慶則在十二歲的時候就開始幫趙鋼镚處理家族事務(wù)了,從這點上就可以看出,趙鋼镚給趙國慶和趙國安的定位很早就已經(jīng)分明。
這一天,趙鋼镚剛參加完一個高級會議返回趙家,車開到一半的時候,趙鋼镚突然讓人將車停了下來,隨后他自己走下了車,并且組織了手下的跟隨。
“王爺爺”
趙鋼镚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王老,百感交集,十年光陰過去,王老一點變化都沒有,自己還以為他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世界。
“我要走了,所以來看看你,如果你愿意的話,送我一程。”王老說道。
“我愿意。”
趙鋼镚點了點頭。
接下去的幾天,趙鋼镚消失在了公眾視野里,不止趙鋼镚,趙鐵柱,趙二狗,也都消失了。
在百慕大三角的某個不知名的小島上。
王老帶著趙鋼镚趙鐵柱還有趙二狗,登上了這個島嶼。
島嶼很普通,但是王老卻是帶著三人找到了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
三人隨著王老進入地下,在一條綿延漫長的隧道里走了半個小時后,三人的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石室。
石室的中央,擺放著一個有點殘破的八卦陣型。
“這里,是我回去的入口。”
王老看著趙鋼镚等人,說道,“我用了十年時間,找到了啟動這個入口的方法,我希望,在我走后,你們能將這個入口徹底毀滅,這應(yīng)該是地球唯一一個與外界連接的入口,只要這個入口毀滅,外界的人,將再也沒有辦法來到地球。”
“王爺爺,真的要走”
趙鋼镚問道。
“嗯,那里有我想要的答案。”王老指了指天上,然后說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走了。”
說完,王老邁步走進了那。
黑一白兩道光芒,從陣眼里射出,照在了王老的身上,隨后,這光芒變得越來越強烈。
終于,當光芒已經(jīng)映的趙鋼镚睜不開眼睛的時候,一切,卻又突然消失。
王老,不見了。
“好可怕的能量波動。”
趙鐵柱站在八卦陣旁,心有余悸的說道。
“這個地方,不能留。”
趙二狗說道。
“嗯,我明白。”趙鋼镚點了點頭。
一天之后,一枚小型核彈,在這個島嶼上被引爆。
對外而言,這只是一場核爆試驗。
沒有人知道,就是這個核爆試驗,將地球與外界聯(lián)系的唯一一個紐帶,徹底摧毀。
而這場核爆試驗,也將我們的故事,正式的,拉下了帷幕。
總而言之一句話。
我們的鋼镚同志,與他的龐大后宮佳麗們,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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