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天你這混蛋在干什么呢?這是我的教官莫言,你的救命恩人,擺這么一副姿態(tài)你丫的難道想我抽你呀!”還沒等莫言說話,被擋在其背后的龍銘飛便立刻從后面擠了上來,“氣勢洶洶”地向張恒天喝訓道。
邊訓還一邊偷偷向莫言的臉上偷瞄而去,時刻注意著莫言的臉色變化。
龍銘飛這之所以會有這么一副姿態(tài),一方面是久不見面,他自己想找回曾經在張恒天跟前當老大的爽感,另一方面,更多的是害怕不知莫言深厚的張恒天沖撞他,得罪那個脾姓極壞的“惡魔”。
莫言自然是看到了龍銘飛的小動作,但是也不點破,在龍銘飛“教訓”張恒天的時候,徑直走到床旁的椅子上坐下,并圈起雙手好好欣賞起龍銘飛的“表演”來。他也知道,他曾經入魔的那段時間里,脾姓的確是經常喜怒無常,深受他“虐待”的龍銘飛如此畏懼他,也實屬正常的很。
“龍老大,真的,真的是你么?”盡管二人都好幾年沒有見面了,不過在龍銘飛跳出來“教訓”他的瞬間張恒天一眼便認出了他,頓時神情有點激動地顫抖問道。
只不過隨著龍銘飛的出現(xiàn),張恒天的心神顯然一下子便放松了下來,剛剛擠盡最后一分氣力強行對莫言做出防范姿態(tài),也隨著心神的放松再也支撐不下去,龐大的身體猛地向后摔倒下去。
龍銘飛見狀,趕緊上前去扶著了他,一邊扶著他還一邊眼中帶著點點濕潤問道:“恒天,你這是怎么搞的,才見年沒見面,怎么就把自己搞成了這副模樣?你這小子曰子混得也賊窩囊了點吧!”
“窩囊,是挺窩囊的,我這窩囊得簡直不是個男人!”聽到龍銘飛的問話,躺在他懷里的張恒天眼中不由一失神,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似得,情緒禁不住立刻低落了下來,嘴中還微微低聲嘀咕道。
“恒天,你這是在說什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龍銘飛聽到了張恒天失落的嘀咕后,立刻抓住他的雙臂扳正他的身體,并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們是兄弟,有什么困難你盡管說出來,我這做哥哥的就算豁出去了也必定要挺你,說,到底是什么事?”
張恒天望著一臉真摯之情的龍銘飛,心中禁不住飄起了陣陣漣漪,只不過不知是因為顧忌什么事,在眼睛甩出幾滴淚花后強行忍住了心中的哀傷,眼神一閃爍,強行露出一副笑臉對龍銘飛說道:“龍哥,這都是一些小事,咱們不提它也罷,我們都這么久不見面了,也不知道你這最近過得怎么樣,過得還好吧?”
龍銘飛見張恒天躲躲閃閃地岔開話題,心中大氣,一把把張恒天丟甩回了床頭的枕頭上,然后盯著他氣哼哼說道:“張恒天,少來跟我扯那些沒用的,老子過得至少比你好,你看看你,都把自己搞成什么樣了!這次要不是恰好遇上我教官,你這小命恐怕早就要去閻王那里報到了,事情都到了這地步了,你還在跟我遮遮掩掩扯淡,張恒天,你這還當我龍銘飛是兄弟么?”
張恒天聞言,臉上露出了哀傷的掙扎之色,不過在片刻之后,其臉上便立刻恢復了堅定之色。
正因為是兄弟,他張恒天才不能把龍銘飛這個不相關的人扯到自己的禍端來!
“算了,銘飛,別再逼你這兄弟了,這事恐怕沒那么簡單,他這不跟你說,也是為你好!”莫言在深深地看了張恒天一眼后,對著站在一旁怒氣騰騰的龍銘飛勸說道。
果然,一個“情”字不知道困倒了多少多情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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