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個人物,真要踩他們凌梁兩家的話,的確不是什么問題,因而梁勇在聽到“蘇定方”三個字后,不由心有余辜地把自己癱甩到了車座的后背上,并無力地目視著前方。
凌風此時也失落地癱倒在了車座后背上,幽幽地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表弟,倘若要在京都這圈子里混,你就必須無時不刻不慎思慎行,京都這水,深的很!”
自己這個表弟梁勇以前是在京都外長大,在地方上狂妄了些也無傷大雅,但是,現(xiàn)在既然來到了京都,自己這個做表哥的,肯定有必要提醒一下他,省得其不懂規(guī)矩因狂妄惹下了大事。
凌風說完,還不由往窗外醫(yī)院大樓看去。京都的水深,那可是他親自試過的,上面的龍二少,便是和他一起“玩水”的人之一。
突然,梁勇打了一激靈,猛地彈起身體,焦慮地向凌風問道:“那個龍二少后面的小子是蘇定方的孫子不成?”
這由不得梁勇不焦慮,如果那小子真是蘇家的什么人話,自己這邊必須得做好準備,畢竟,哪個大少會允許被人動自己的人呢?
“不是!”凌風輕輕地搖了下頭,給出了一個讓梁勇心安不少的答案,不料,凌風話峰一轉(zhuǎn),差點把梁勇給郁悶死了,“他的身份你沒必要知道,我只能告訴你,寧愿去惹蘇定方那老頭,你都別去惹他,他的勢力不是你我兩家能抗衡的,知道了不?”
“可是……”
梁勇剛想追問下去,便把凌風冷冷地打斷道:“沒有什么可是,走,回去,這事我們必須盡快回去跟老爺子們商議一番再做其他決定!”
說完,油門一踩,路虎車便想箭一般飛了出去,不給梁勇任何問話的機會。
自己這狂妄的表弟惹了局內(nèi)的“執(zhí)行者”,雖然現(xiàn)在那邊沒有什么其他要報復的表示,不過為了防患未然,自己這方面必須盡快做好一些準備才好。
“咳咳,教官您這樣看著我干嗎,難道我的臉上長花了不成?”病房內(nèi),莫言死死地盯著龍銘飛的眼睛,直把他看得尷尬無比,因而訕笑地弱弱問道。
莫言輕撇了他一眼,隨后悠悠說道:“小飛呀,你臉上現(xiàn)在長花沒長花這我不知道,不過,這事你若讓我不滿意的話,我敢肯定,你的臉上一會必將長出紅燦燦的花兒來!”
莫言現(xiàn)在的心情極其的不爽,就是因為龍銘飛的“不給力”,以至于自己必須泄露身份才把事情給搞定下來。不過,這事情就算是搞定啦,但是泄露了身份行蹤的自己,麻煩恐怕就要接踵而來了。那些跟自己有仇或有恩的人想必用不了多久便會找上門來,雖然無傷大雅,不過煩都會煩死人去。
自己百般隱藏身手,隱藏身份是為了什么?
還不是為了不受這些瑣事的影響,好好體驗一把普通人人生的酸甜苦辣,增長閱歷,以便在修行路上走的更遠。
哼,龍銘飛如果不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自己非“活拆”了他不可!
息事不寧人,自己或許因為他這么一退,平靜的生活算是完了,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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