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是個小頭目,咧牙哥的曰子卻過得相當(dāng)?shù)乜旎睢O旅嬗惺畮讉€兄弟,再加上附近街區(qū)的一些小扒手的“供奉”,咧牙哥感覺自己這輩子也算值了!雖然說沒有過上什么大富大貴的生活,但也算能是細(xì)水長流,能每天去酒吧喝個小酒再泡泡小妞。
不過出來混的,難免會有打打殺殺的時候。附近的小扒手時而不時地要讓他教訓(xùn)教訓(xùn)一些不長眼的“英雄”。沒辦法,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總要給人擺平“問題”的嘛,不然怎么在道上混?
今天晚上正在酒吧里與眾兄弟喝酒泡妞,被打得像個熊貓一樣的黃毛撞撞跌跌跑了進(jìn)來,哭訴有個小子破壞了自己的好事,而且好先動手打了他們。他想讓他給他做主。他認(rèn)識這個黃毛,嗯,是王府井那邊的小扒手。平時也經(jīng)常給他們交“供奉”,算是個“好兄弟”!
“干他娘的,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難道不知道黃毛是我們咧牙哥在罩著,居然還敢惹事?”
“是呀,是呀,簡直太不將我們咧牙哥放在眼里了,黃毛,那小子在哪里?我們?nèi)ジ伤活D!”
“對,干他一頓,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咧牙哥,我們上吧!不然以后怎么在這個道上混?”
已經(jīng)喝得有點半醉的“咧牙哥”在黃毛的悲慘哭訴及眾兄弟的哄鬧下,便大大咧咧地罵著跟黃毛他們出了酒吧。當(dāng)然,酒吧的花費(fèi)都是黃毛搶著去簽單的。嗯,算這小子識趣,也不枉費(fèi)平時這么照顧他。
“小子,這次你逃不掉了吧!這次我要你知道壞我好事的下場!”咧牙哥還沒說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黃毛先跳了出來,大聲咒罵道。
“……”
這個黃毛就不能換點新鮮點的說辭嗎?說來說去就那兩樣!莫言無言以對了。
裂牙哥撐著朦朧的雙眼,向莫言那邊看去。
好美呀!咧牙哥第一眼看去,看到了穿著一身黑色職業(yè)套裝的李薇夢。光滑的小腿上裹著絲光長襪,散發(fā)出誘人的光澤。更重要的是,配上那一套黑色的職業(yè)套裝,這可是“制服誘惑”呀!
“小子,如果你讓你身邊的這位大美人陪我們咧牙哥一晚,咱們今天晚上的事就算了。不然,我敢保證你們今天晚上一定走不出這條大街!”注意到咧牙哥直愣愣盯著李薇夢的黃毛,自然不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拍馬屁的機(jī)會,指著李薇夢威脅道。相比面子,黃毛覺得討好咧牙哥才是正道!畢竟,他以后還要在咧牙哥下面混口飯吃呢。現(xiàn)在有這么一大群“兄弟”罩著,這小子恐怕手腳再好,這次怕也要服下來了吧!所以黃毛威脅起來相當(dāng)?shù)夭豢蜌狻?
“黃毛,難道你忘了上次的教訓(xùn)了嗎?是不是還想我揍你一頓?”莫言顯然不想再聽黃毛的污言穢語,大聲打斷了他的話。咧牙哥這時候才注意到莫言的存在。
“奇怪,這小子的怎么這么臉熟呢?難道是他?肯定不可能!那煞星可沒那么矮,而且也沒那么瘦呀。嗯,肯定不是他。”“他”是咧牙哥一生的噩夢,有時候甚至還會因為夢到他而經(jīng)常在惡夢中被嚇醒。那是一個血腥恐怖的存在。咧牙哥還是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亂想些什么,只是直愣愣地看著莫言。“不會吧!咧牙哥連這個小子也有興趣?”黃毛詫異地看著咧牙哥,猥瑣地推測道。
咧牙哥自然不會知道黃毛腦中猥瑣的想法,反而仔細(xì)地看了又看,突然被莫言脖子上的一塊龍形玉墜吸引住了。“媽呀?真的是那煞星!”咧牙哥頓時被嚇了個渾身一震。
他認(rèn)識那玉墜!那是那個煞星隨身佩戴的飾品。咧牙哥永遠(yuǎn)也忘了不,那個陰暗的晚上,那個赤裸著上身的彪悍壯碩的少年,當(dāng)然還有那滿地的尸體。
“啪”黃毛被打愣了,不可思議地看著咧牙哥,他想不明白咧牙哥為什么會突然給他一巴掌。
咧牙哥給了黃毛一掌后便沒有再搭理他,反而小心翼翼地走向了莫言,唯恐莫言因為黃毛的不敬遷怒于他一樣低身彎著腰輕聲問道:“言少,是您嗎?”
莫言一愣,“言少”這個稱呼似乎離他很遠(yuǎn)很遠(yuǎn)了。求點擊,求收藏,去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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