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常言道“望山跑死馬”,楚伯陽和朱軍兩人緊跟在老者之后,以那老者飄忽的身法,像是已經近在咫尺,卻忽然又遙遙在望,再任憑他們兩人在身后如何嘶喊,也都絲毫無用,一直到老者帶著兩人走到了一處老宅。
宅是老,老得凋零了朱漆、破敗了青瓦,不過內在,倒也還是依舊一副可以住人的模樣。
老宅并不全都是如同周家老宅那么富貴豪氣,老者帶著楚伯陽和朱軍所到的老宅,只不過是區(qū)區(qū)一道臺門。
這臺門由外看去,格局雖小,卻極具江南水鄉(xiāng)風格,而且左右鄰舍也是古樸的老房子相依,再加之其在郊區(qū),背靠巍巍青山,面向寬闊黃土。就單以風水而論,也已然是格局自身,不愧為老者這般高人的居住。
那老者引了楚伯陽和朱軍到此,方到門口,卻裝作不知,是以轉頭微笑,向兩人問道:“怎么?兩位莫非是看中了老朽身上所剩余財,想將老朽堵門劫財?”
老者自是說笑,可楚伯陽和朱軍兩人卻連連搖頭,聽那楚伯陽解釋說:“老先生,您為晚輩測字算了一卦,可完本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老先生尊姓大名,卦錢之事自然等到靈驗,我會加倍奉上,但在此之前,還望老先生能讓晚輩知道您的高姓才是!”
老者可不回答,他又轉身,將老宅臺門打開,便是示意說道:“請進來吧!”
楚伯陽和朱軍兩人同是愣了會兒,面面相覷之后,便也厚起臉皮,跟著老者進入到臺門之中。
臺門是四進臺門,朱漆木窗、木門,雖說確實有破敗凋零的現(xiàn)象,卻還是古色古香,進入其中,回味無窮。
一進之后,便是一方小天井,這方天井之內是種了一棵高大的柚子樹,現(xiàn)是春時,葉子正綠,下方陰影遮蓋,卻是擺了一張小圓石桌,奇怪的是,石桌之上已經放了三只酒杯、一小壇花雕,桌面正中,也已放了一碟落花生、一碟羅漢豆、一碟葵花子,竟是一副待客之相!
楚伯陽和朱軍兩人自然看得驚奇,那老者也就淡然一笑,說:“兩位若不嫌棄,就在這里將就一頓晚飯?”
老者話說完,楚伯陽才意識到現(xiàn)在天色已經黯淡下來,該是吃晚飯的時候了,所以就馬上道謝,而那朱軍卻聽老者說將就吃晚飯,他早就已經不客氣地坐下來了。
楚伯陽看著朱軍的樣子有些生氣,但老者卻絲毫不見動怒,楚伯陽也就沒話說了,只好也坐下來,剛要動筷子,就聽那老者說了:“兩位,吃完了晚飯之后,就洗洗漱漱,客房在二樓,樓梯在后面。”
“嘿嘿!那太好了!”朱軍興奮地在石凳上手舞足蹈,“吃飽喝足,還可以在這里大睡一覺……老先生,您不收住宿費吧?”
老者淡淡笑道:“不收,不收,你愿意住就住,不過等到待會兒老朽和伯陽聊天之時,你可得老老實實地去客房睡覺。”
此話一說,倒是楚伯陽也愣了一下,這話里意思,不就是等會兒吃完了飯,老者就要跟楚伯陽單獨交談,這交談的內容,甚至是其他人所不能被知道的!而且這拉頭居然喊自己為伯陽?親昵了點吧?
朱軍似乎是一點也不在意,他聽著老者的意思,也點點頭,樂呵呵地說:“睡覺,睡覺。我肯定老老實實去睡覺,一點也不拖拉!”早睡早起可是他的良好習慣。
說完話,朱軍便抱起花雕酒壇子,拍開封泥就給桌上三只酒碗都倒了一杯。
楚伯陽見到這副情景,瞬間想起昨天晚上在周家老宅朱軍鬧出來的一出笑話,再想到朱軍喝酒時似乎頭腦有些犯二,心里頓時生出一個主意,便是問那老者:“老先生,您喝酒?”
老者微笑搖頭,甚至抬手將自己面前的酒碗推開,說:“只喝茶,不喝酒。酒是給你們準備的。”
“你不喝?那我喝了!”朱軍那副模樣估計是嗜酒如命,可楚伯陽也見識過他酒量確實小得可憐,只是就算酒量小,朱軍也要喝酒,問了老者之后,他更是直接伸手,將老者面前的酒碗抓了起來,揚起脖子,把那一碗酒痛痛快快灌到嘴巴里去了!
“好酒!同是花雕,比周叔家的酒要好多了!”朱軍抹去嘴角酒漬,伸手抓起一把落花生,倒是慢悠悠剝起殼來了。
楚伯陽心想你這嗜酒又沒好酒量的小子,看我不騙你現(xiàn)在就倒下!
心頭念想罷,便是舉起自己酒杯,對朱軍說道:“朱軍,你我認識也算是緣分,而且你還幫我找到了老先生卜卦,我這杯酒,敬你!”
朱軍可是豪爽,他見楚伯陽敬他酒了,連忙放下花生,端起自己的酒杯,豪情壯語:“哪里的話!在曰月村,若不是恩公救我一命,恐怕我現(xiàn)在已經就地埋葬在曰月村了!這杯酒應該我敬恩公!”
說罷,便是揚起脖子一飲而盡。
楚伯陽心頭一笑,抱起酒壇子就給朱軍滿上,再說:“剛剛那杯就算是你敬我,這杯酒可一定得我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