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小伙子,你別沖動啊,那伙人聽不懂中文的呀!”那煙袋老頭把銅鍋在柜臺上磕得山響,可是白蒙已經(jīng)沖了出去。
老頭搖搖頭,嘆道:“不過現(xiàn)在小孩都會說幾句洋鬼子的話,也沒什么事的吧,嘿嘿。”
“哈嘍,大爺!大爺,哈嘍啊!”白蒙邊跑邊喊,把他那不蹩腳的英語暴露無疑。
可是這地方人山人海的,四下里吆喝聲討價還價的聲音響成一片,那個中年男子抱著一個小女孩,根本沒有注意到后面有人喊他們。
白蒙在人海中費力的擠著,剛買的這些藥都是大大小小的紙包,用繩子一系提在手里。這個時候他怕被擠破了,只得抱在身前,嘴里一邊喊道“哈嘍大爺”,一邊說著讓讓,總算逆流而上擠到了這個外國人的面前。
在白蒙眼中,老外就黑的白的兩種,長得都差不多根本看不出區(qū)別,他也不知道這是哪國人,喘著粗氣張開雙臂,攔著他,同時點頭陪笑的大喊道:“斯道破!斯道破!和你說個事!”
這高眉深目的中年男人面有訝色,根本停不懂他在說什么,只是見這個小伙子眼里有正氣不像是壞人,而且急得滿頭大汗,不知道找他有什么事,便站住了,用不知道哪國話嘟噥了一句什么。
見成功攔住了他,白蒙連說帶比劃用中式英語扯了一通,別說這老外都不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兩人對望無語,僵立街中。
小女孩左右看看,哈的笑了起來。
這市場人多,道又不寬,他們往這一站,不光路上的行人走路不通,這旁邊的商家也有了意見,連連道:“小伙子你換個地方說事,擋我們家做生意了!”
白蒙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舉動的不妥當,看旁邊有個茶樓,他連忙一指,大喊道:“我們,WE,去那邊,嗯,嗯,Go、There,喝……”
喝茶這兩個單詞他卻實在想不起來了,抓耳撓腮了半天,不停比劃一個舉杯揚頭喝茶的動作,同時嘴里囁出嘖嘖的聲音,他滑稽的樣子,把那個小女孩逗得咯咯直笑。
不過他們也聽明白了,白蒙是要他們上樓喝茶慢慢說,反正來旅游也不趕時間,便點頭同意了。
白蒙松了一口氣,帶著他們上了樓,卻也奇怪,這么一老一小不會中文的外國人來中國,怎么也沒有個翻譯跟著啊!
他難為情的想到,難道所有中國人都英語水平都可以和他們無障礙交流,只有自己拖后腿了?
到了茶樓,叫茶博士上了壺碧螺春,白蒙喝酒似的連干了三杯,一點也沒有品茶的風度,把那茶博士看得直搖頭。
小女孩學(xué)著他的樣子,也舉杯牛飲起熱茶,卻露出苦色,吐出燙紅的小舌頭,對白蒙作了個鬼臉。
白蒙連喝幾口茶解渴,這才得空打量起兩人來。他發(fā)現(xiàn)這人深目高鼻,眉宇間有種憂郁,很有味道,一身手工定制的休閑裝,帥氣多金,在酒吧里面會非常招女人喜歡。
洋娃娃一樣可愛的小女孩六七歲的樣子,背著個小雙肩包,一臉的天真爛漫,似乎對白蒙手里繩子串的紙藥包生出了興趣,想抓上一抓,手卻不夠長。
白蒙英語很差,這一家子英語也不怎么好,越說越費勁,白蒙好把容易把事情扯到了九童果,那中年男子一拍腦門,從那小女孩背的小書包里面拿出一個小紅盒,打開露出一個蘋果大小的褐色果子,好像九個小孩圍著中間的青枝,看那樣子成色,正是十年份的九童果!
可算見到這東西了!白蒙心底激動,但還沒等白蒙說話,中年男人的手機便響了。他對白蒙微微示意,目露喜色的接通電話,出去轉(zhuǎn)了一圈,接回來一個戴寬沿草帽的中國女學(xué)生。
難道是小女孩的媽媽?白蒙猜測道,可是看小女孩的長相,卻又不像混血兒。
由此她給這女學(xué)生下了一個定義:“想成為小女兒后媽的惡毒女人”。
中年男子和女學(xué)生用一種嘰里咕嚕的語言交流著,明顯不是英語,不時對白蒙指一指,白蒙不由大喜,有了翻譯就好辦了。
可當這女學(xué)生摘下草帽時,白蒙認出了她的相貌,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生出了腳底抹油溜走的打算。
不過這時,中年男子已經(jīng)引著女孩到了桌前,女學(xué)生看清白蒙的長相,面色一沉:“是你這家伙?黎靈呢?”
“江老師好,黎靈沒跟來!”白蒙立正問好,表情莊嚴,肚子里面卻是暗嘆這個世界如此的小,自己好不容易等來一個翻譯,卻是她。
這女學(xué)生不是學(xué)生,正是白蒙去渡城一中找黎靈時,遇見的那個女老師江迪。她今天穿著淡色的連衣裙還帶了個草帽,就和出來游玩的大學(xué)生一樣,和那天端莊的樣子很不一樣,白蒙才沒有認出她來。
她眉宇間還帶著學(xué)生的天真,那種狐媚臉龐水氣十足,沒帶著收斂攝人妖氣的寬框眼鏡,有種讓人想把她按在床上的沖動。
江迪看見白蒙,想起他那天的謊話連篇和出言不敬,哼了一聲:“你叫什么名字?這次……準備對外國小女孩下手了?”
擔憂的看了眼小女孩,對白蒙投以鄙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