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原來這個家伙叫做楊旬,是找黎英尋仇的!
見他們對黎靈起了想法,白蒙不由趕緊向前走,同時暗中對比楊旬和自己,他一身長年鍛煉出來的腱子肉,自己這麻桿似的身材,好像光他一個自己都搞不定啊。
記下了他們的車牌號,他報了警。
“你給我歇著去!”楊旬使勁敲了一下他小弟的腦袋,“黎英是個漢子,他是得罪了沈老板,可動人妹子就不好了。”
那猥瑣男人郁悶的揉揉腦袋,這時一個提著褲子的男人從后邊扶著墻走了過來:“我就算出今天出門不利,拉死我了!”
一群人的哄笑聲中,楊旬沉聲道:
“小孔上車,我們走吧!”
見他們這就要走,白蒙臉色一變,從腰帶掏出一支一階力量針劑,可不能任他們把黎靈帶走,打不過的話……那就再打一針!
白蒙一邊跑向小面包車,一邊把紅色的針劑注入自己的靜脈。
感應(yīng)增強(qiáng)的他,似乎可以看到紅色的液體溶進(jìn)自己的血液,隨著靜脈流到心臟,然后被血液帶到全身的所有細(xì)胞,刺激著它們一瞬間產(chǎn)生更多的能量。
每粒肌肉,都有種膨脹撕裂的感覺,即痛苦又痛快,一切都無比清晰,他可以體會到自己的力量在一分分增長,兩種針劑同時使用,他對彼此都有了更清晰的體會。
那猥瑣男子一抬頭看見了白蒙,對楊旬比了個手勢,同時喊道:“有人來了,那個小孔,小孔你還不快點(diǎn)!”
“等等我!”
孔慶豐一手前伸,同時另一只手卻不得不扶墻向前一點(diǎn)點(diǎn)蹭,他今天鬧肚子,拉的次數(shù)實在有點(diǎn)多,跟這群家伙在外面打埋伏,用得還是街邊臨時買的報紙,菊花在次數(shù)過多的摩擦中,已經(jīng)疼痛不堪,雖然有意走快,但呲牙咧嘴的,痛得不敢邁腿,實在快不起來。
“一個都別走!”白蒙大喝一聲,飛起一腳踹在孔慶豐屁股上,只覺腳下這人渾身一顫,殺豬似的一聲慘叫,撲倒在地就爬不起來了。
白蒙恨急了這群綁架黎靈的人,聽說他們和那個沈老板勾結(jié),看來都是一伙的,他一把擰住孔慶豐胳膊,以記憶中的獨(dú)門手法使出,輕輕在他腋窩下一挑,他的肩膀就脫臼了!
孔慶豐又慘叫了一聲,凄厲的聲音幾乎鉆破云霄,震得感應(yīng)無比敏銳的白蒙耳朵發(fā)痛。
猥瑣男看到孔慶豐的表情,不禁也面露痛苦之色,登時怒了:“你這小子下手太黑了吧!”
他從后座抄起一把沉重的自行車鎖,開門跳下了車,他身形雖然沒有楊旬彪悍,但也有一米八,胳膊比白蒙大腿都粗,邁開長腿幾步就迎到了白蒙面前,手中的車鎖高高舉起,眼看就向白蒙頭上落去。
楊旬掃了一眼,看清來人還是一個少年,瘦小枯干跟個麻桿似的,瞬間對他和猥瑣男的戰(zhàn)斗力有了一個對比,頓時連車都懶得下去。
雖然他一個照面就制服了孔慶豐,但那是趁孔慶豐渾身無力占了個便宜,對上狀態(tài)全滿的猥瑣男,他一定討不了好去。
要知道猥瑣男看起來不中有,但也許是因為臉皮太厚的緣故,抗打擊能力特別強(qiáng),這樣的人在街頭斗毆中特別占便宜。
白蒙此刻感覺何等敏銳,根本不用看,耳朵就已經(jīng)聽到了風(fēng)聲,在這猥瑣男抬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提前側(cè)身閃開,同時力量大漲的重拳打在他小腹上。
這猥瑣男根本避都不避,連自己老大的攻擊他都有信心抗上幾擊,這小子的攻擊他看都不看,車鎖劃了個圈,又向白蒙腦袋掄去。
“來打爺爺啊……唔!”這猥瑣男繃起肚皮,直直的受了白蒙一拳,誰曾想這小子力氣大得驚人,他本來滿不在乎的表情立刻扭曲了起來。
白蒙這一拳從下到上擊在他的小腹上,就看猥瑣男足有一米八的身子竟然飛起了一塊,面上滿是不敢置信的表情,腰跟蝦米似的蜷成一團(tuán),手中殺氣騰騰的車鎖飛在半空,就無力的垂了下去。
“老張!”楊旬渾不想到自己手下戰(zhàn)將竟然是這個下場,大喊一聲,松開油門跳下了車,沖向了白蒙。
“來得正好!”白蒙冷哼一聲,毫不畏懼的迎上了比他高出一頭的楊旬。
他自有倚仗:一階力量針劑讓他的力量遠(yuǎn)超常人,估計比自己以前的水平多出一半是有的;同時一階感應(yīng)針劑可以讓在他高速的移動中,也及時感應(yīng)到敵人的攻擊動作,只要有一個小小的企圖,他就可以提前做出判斷,在閃避的同時攻擊。
兩種針劑同時使用,效果是一加一大于二的!連敗兩個比自己高壯的人,白蒙心中充滿了自信。
“你是什么人?”楊旬問道。
“放了我妹妹再說!”白蒙呼喝道。
“你是黎英的弟弟?”楊旬眉頭一皺,隨即道,“不對,沈老板說過,黎英只有一個妹妹,沒有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