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東不滿地歪了歪嘴,輕聲道:“這不,講重點之前也要適當(dāng)鋪陳一下嘛。”嘆了口氣之后,他才惋惜般地說道:“好啦,那就直接講好啦。一句話說來,當(dāng)年我們莊嚴(yán)教練與那西茜教練曾經(jīng)同時代表我們學(xué)校去長沙理工大學(xué)參加比賽,然后在那場比賽之中,他們同時喜歡上了對方拉拉隊里的一名女生,所以呀,那長沙理工大學(xué),可是他們倆年輕時的戰(zhàn)場呀……”
喲?這樣的八卦可真的算蠻勁爆的,就連平時不怎么碎嘴這些雜事的譚笑也湊了過來,一撥自己那頭帥氣的中分長發(fā),問道:“那后來是誰勝了?還是兩個人都沒追到那個?”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謝爾東仰著頭,看著眾人好奇而迫切的表情,他的心里早已樂開了花來。
他最喜歡這種懸疑的氣氛了……
可是呢,中國有句古話叫“樂極生悲”,這一次,謝爾東卻是徹底地領(lǐng)會到了這個道理。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著等眾人上前求他往下說之際,只見瞬間就有五六只拳頭直接往自己的身上砸了過來,把這家伙打得像個野豬一樣嗷嗷地亂叫著,上官代表著眾人喝斥道:“要說就快說,別給大爺們擺譜子!”
“好好好……我說,我馬上就說。”謝爾東趕緊像一個被屈打成招的地下黨員一般,凄厲地求饒了起來。等那些“攻擊”都降下去之后,他在直起腰桿的第一句話就是:“聽說當(dāng)年那個他們一起追的女生,現(xiàn)在正好是西茜老師的太太呢。”
哇咧,人家都把女生取回家了,這誰勝誰負(fù),便再也明顯不過了。
這些計算機系的宅男們大多不是愛情上的好手,應(yīng)該也或多或少地有過感情上的失敗經(jīng)驗,這下竟沒有嘲笑起莊嚴(yán)教練這個失策的老男人,一陣略微的沉默之后,竟紛紛說道:
“都是那個什么死西茜教練,害我們莊教練一直單身到了快三十歲!”
“打倒機械隊,干死他們那幫死宅男們!”
“對,我們一定要在莊教練當(dāng)年的戰(zhàn)場上,為他找回那曾經(jīng)失去了面子!”
“莊教練加油!計算機系加油!加油!加油!”
講到了激動處,一群人竟然喊起了口號來,呼聲陣天地去放了行李,然后各自又呼喊著、嚷嚷著,好不容易才在座位上坐了下來。
他們喊的這些口號上官是沒什么共鳴的,因為他現(xiàn)在是一個有女人的男生,所謂飽漢不知餓漢饑,他便也只是為了應(yīng)景,隨便地附和了兩聲。可這樣敷衍的態(tài)度很快便被在一旁激動地舉著右手的謝爾東給發(fā)現(xiàn)了,他忽然一下子跳到上官身邊,右手指著上官,激動地說道:“同志們,這家伙一點聲音都沒有,顯然是機械系的殲細(xì),快呀,來人,把他拉下去,斬啦!”
一呼之下,眾人瞬時從四面八方?jīng)_上了前來,七手八腳地把上官給海毆了一頓。
五分鐘之后,嬉嬉鬧鬧的一行人終于上了大巴,而上官也相當(dāng)委屈地坐在中間的一張椅子之上,不住地揉著剛才被亂拳打到了的地方。
譚笑坐在他的身旁左側(cè)的位置之上,笑嘻嘻地看著上官。見到了前鋒譚笑,上官才想了起來上次早晨練球后他曾向自己吐露過的擔(dān)心。那一次,身為計算機系速度最快、突破力最強的前鋒,譚笑卻苦惱地對自己說:不知道對方球隊那新調(diào)來的黃金后衛(wèi),自己能不能突破得了呢……
上官知道,譚笑從來不是一個沒有信心的人。他既然在腦子里如此煩惱了,便肯定是自己在心里估量過,覺得自己沒有辦法過對手這一關(guān),所以才會如此的憂慮。
這段時間,想必譚笑也付出了許許多多的汗水與努力,他是一個不想輸?shù)娜耍惨欢ú辉敢饩瓦@樣放棄。
上官拍了拍譚笑的肩膀,溫和地說道:“怎么樣,到了今天,準(zhǔn)備得如何了?”
譚笑笑了笑,道:“反正也總是要面對的,沒關(guān)系,我有信心。”
上官聽著對方那有力的話,卻明顯地注意到了他臉上那僵硬的笑容與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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