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哥,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呢?”換了一個稱謂以后,上官便再次問道。
這下子,劉博賦倒是開始與上官談起了正事起來。
原來,今天上午的時候,劉博賦就來到中南大學(xué)找到了女生。他這躺來,為的就是要見上官一這個小孩了,他要與他談點事情。原本中午要女兒約了他在二食堂碰頭,想說談完了便回去了,卻沒想到,等了老半天竟連人影都沒看到。后來,女兒通過上官寢室的室友打聽到,聽說他被人打了,打上官的電話又一直沒有接,既然聯(lián)系不上,那便也只有拉上女兒到這邊開個房住下來。
再然后,半小時以前,女兒才聯(lián)系上了上官一,而在等待的過程中,劉曉慧又覺得身子實在粘糊糊的難得得要緊,便也就在賓館洗了個澡。
當(dāng)上官來按門鈴的時候,曉慧剛從浴室里出來,連衣服都還沒得換,便趕去開門了。
于是,便發(fā)生了前面那個悲劇姓的一幕。
看著曉慧笑咪咪地坐在茶幾旁邊看著自己,上官倒是鄙視地回了她一眼。然而,他的眼神再看到劉博賦面前的時候,卻瞬間就又恢復(fù)了晚輩的那種謙卑與心虛,道:“賦哥,那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是這樣的,”劉博賦清了清嗓子,道:“今天,我要告訴你們一個真相。其實,你與劉曉慧并不是真的表兄妹。”
“啊?”上官有些愣住了。
這是在玩哪招?
劉博賦又從身邊拿出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從里面拿出了一本大大的筆記本,他在筆記本里翻了好多頁,最終拿出一張過塑過的小作文紙。上官好奇地接過完作文紙,看到最上面的標題行上,寫著大大的“致好心人的信”這四個大字。
上官逐字逐句地這封信。
“敬愛的好心人:您好。感謝您在長椅上將我的女兒抱起,她是一個很可憐的姑娘,我們生下她,卻沒有、也無能力去盡父母的責(zé)任了。因為種種的原因,我們只能丟下她,并且,帶著對她的厚厚的愛,選擇離開。
“我不知道您的經(jīng)濟狀況如何,但我想,如果你能給她三餐,給她基本的教育,并有著對小朋友的愛,我懇請您,能不能收養(yǎng)她并好好地對待她。我會在天堂里感謝你,帶著對你的感激,曰曰夜夜地為你唱誦贊歌,你的好心也一定會有好報。
“謝謝你,從未見過面的你。
“喔,對了,她的名字叫曉慧。您收養(yǎng)了她,她理所當(dāng)然應(yīng)該跟你姓,但是,若你不介意,我想請求你保留她的名字。
“謝謝你,好心的你。”
再后面,是一個十幾年前的落款曰期。
這封信的字跡寫得很潦草,看得出來主人寫得很倉促。而且,信的文字雖然很流暢,但段落結(jié)構(gòu)以及大意卻并不利落,反倒是像筆者是在邊想邊寫的狀態(tài)下寫出來,他或她并且沒有時間構(gòu)思與整理……真的是一封充滿懸念的信。
寫這封信的主人是誰?她到底是在什么環(huán)境下寫的這封信?她在信里提到自己將在天堂上唱誦贊歌,那她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死掉了?
這一系列的迷題,隨著十多年的流逝,已經(jīng)越來越遠。雖然上官也猜不到答案,但他已可知道,經(jīng)過了如此之久,要再找到當(dāng)年事情的真相,已絕不會再是簡單的事情。
“呵呵呵呵呵,”劉博賦看著上官,靜靜地說道:“我今天來,主要就是想要讓你知道這件事情。”
“為什么要專程來告訴我這件事?”當(dāng)上官在問著這一句話的同時,他卻注意到,劉曉慧卻對著剛才父親提出來的當(dāng)年的事情,好像沒有太多的驚訝與錯愕。看來,她是早就已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世。
從這一點上來看,上官是挺佩服劉博賦的,他收養(yǎng)了曉慧,卻并不介意告訴她并不是自己親生。這種不怕女兒跑去找親生父親的大肚情懷,才是真正疼愛著曉慧、并事事都為她好的表現(xiàn)。
“呃……”劉博賦交叉著雙手,似乎是在考慮著從何說起,他抿了抿嘴唇,過了好久,這才說道:“聽說,你得了中大那個圣宇網(wǎng)吧的機甲大賽第一名?”
上官點了點頭,道:“沒錯。”接著他問道:“可是,這與告訴我真相這件事情,有任何關(guān)系嗎?”
講到這里的時候,劉博賦還沒有開口,他就驚訝地大叫了一聲,道:“難道……”
難道,劉博賦也是機甲界的人?他知道機甲世界的秘密,也知道上官自得了中南大學(xué)機甲大賽的冠軍以后,就極有可能以后踏入那個改變世界的舞臺……而,要尋找到曉慧的出生的秘密,也只有靠在那個舞臺里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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