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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焦急的葉語心驅(qū)車來到了“火云居”,這里是“青龍會”的總部。
“主母,您來了。”宋斬云帶著幾個心腹態(tài)度恭謹?shù)挠诹碎T口。
宋斬云的稱呼雖然謙恭有禮,但也讓人充滿了聯(lián)想。
不過葉語心卻沒有糾結(jié)這些,她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淡淡的說道:“嗯,進去說話。”
“火云居”的正門客廳里,葉語心坐在主座的沙發(fā)上,身邊左右分別站著孟子涵和管彤。只見她朱唇輕啟,表情陰郁的說道:“有線索了嗎?”
“對不起,我們找遍了整個明珠市也沒有發(fā)現(xiàn)老板的蹤跡!”宋斬云淡淡的說道。
“哦,那倒奇了,連你們都找不到,難道他已經(jīng)……”葉語心聲音顫抖著說道。
正所謂,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葉語心當然清楚,在找人這方面,幫會的能量是非常巨大的,即便是警方也未必能及,所以,若是他們都查不出什么蹤跡,那結(jié)果可能真的是兇多吉少了。
“主母不必擔心,老板吉人自有天相,前面幾次都能逢兇化吉,我想這次也定然不會有事的!”宋斬云出言安慰道。
這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不一會,門口便出現(xiàn)一個身影,只見那人急切的說道:“有師弟他們的消息了,他們暫時沒事。”
來人不是李乘風又是誰?
“真的么?消息來源可靠嗎?他人在哪里?”葉語心迅速止住了悲傷的情緒,一連幾個問題脫口而出,然而倉促間,她的思維依舊清晰細致,所問都是問題的關(guān)鍵。
而宋斬云等人聽到之后,也是一臉的期待,希望李乘風能帶來好消息,畢竟自己全家被殺之后,也就只有這么一個親弟弟了。
“我也是在‘天河灣’附近無意中聽到一群人議論的,那群人好像跟‘鴻興會’有關(guān),他們?nèi)硕鄤荼姡易愿杏懖坏奖阋耍灾缓没貋硐刃蟹A報了。”李乘風的回答卻是給眾人潑了一盆冷水,不過從好的方面來看,事情的調(diào)查總算有些眉目了。
“哦……”
葉語心露出微微的失望之情,但考慮到這件事情本就非常的棘手,也就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繼續(xù)幽幽的說道:“加派人手,重點調(diào)查‘鴻興會’!”
“是……”
……
秋天的夜,涼如水,陶澤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他漸漸適應(yīng)了這崖底的冰冷孤寂,體內(nèi)暴戾的氣息也隨著心情的平靜而漸漸平息了起來,他不敢大意,依舊像老僧入定一般盤膝坐著。
一夜無話,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時,陶澤才幽幽的睜開了雙眼,仔細感受了一遍,體內(nèi)的幾股真氣雖然依舊沒有融合的跡象,但總算相安無事,暫時沒有爆體的危險了。
心情平靜了下來,陶澤這才發(fā)現(xiàn)這崖底的景觀也還不錯,鳥兒的啁啾聲不絕于耳,天空祥云朵朵不時的從頭頂飄過,崖壁光滑陡峭、氣勢壯偉,一汪水潭則是清澈幽深,一片安詳,最是可貴的是,這里靈氣十足,實乃修行的好去處,只是可惜陶澤真元被制,無法修習。
只是陶澤愈是觀察,愈是確定這里的鬼斧神工絕非自然形成,而是人工所為,而且愈是觀察愈是發(fā)現(xiàn)這周圍的山勢好像在哪里見過。
陶澤一邊暗自思索著,一邊下意識的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了那個救了自己一命的錦盒。
錦盒早已破碎,那柄金燦燦的“鑰匙”當啷一聲掉到了地上,“鑰匙”上有一條很深的劃痕,想來是那“流星鏢”所致,而那繪著殘圖的宣紙,則是由于受到了潭水浸泡,被揉成了一團。
陶澤左右無事,認真的把宣紙一點一點展了開來,地圖上那極富神韻的山腹洞穴,再次展現(xiàn)在了陶澤的面前。
一番仔細的觀察之后,陶澤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山頭正是自己所在的這片區(qū)域,只是之前所處的角度不同,一時間沒有辨認出來罷了。
順著山勢的走向,陶澤驚奇發(fā)現(xiàn),那藏寶地點的入口正是上次自己逃亡途經(jīng)的那處山洞,山洞的旁邊還有一處毒泉,再次證明了推測不假,難怪第一次見到圖上的景色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這驚天的秘密,陶澤卻并沒有絲毫的欣喜,因為自己已然被困,何時脫險尚且不知,即便終是等來了救援,自己的傷勢能否等到那時也未嘗可知。
再順著路線仔細尋找,在殘圖拼接的腌臜處,陶澤驚奇的發(fā)現(xiàn),那山洞竟還有后門,只是那后門的所在地有些奇怪,只見山洞的走勢一路向下,最終的出口竟是在一處四面環(huán)山的山坳之中。
看到這里,陶澤再也無法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了,他大聲的吼叫著:“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因為那四面環(huán)山的山坳正是自己所處的位置,只是由于水位的上漲把那入口淹沒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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