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陶澤所料不錯,他至陽的血脈天生就能夠克制所有的陰邪之物,僅僅幾分鐘之后,徐慧芳就停止了掙扎,好似睡熟了一般。
……
“嘩……”
林昆看著畫面里,并沒有上演預(yù)定的節(jié)目,惱怒的摔碎了手中的酒杯,大聲說道:“怎么回事?難道是那藥有問題?”
“這小白臉有些邪門,這么烈的春藥都搞不定他。”孫秦武也是滿臉的驚訝。
“那怎么辦?”林昆焦急道。
“林昆兄放心,就是前面的那些畫面,經(jīng)過剪輯處理之后,也夠他受的了。”孫秦武表情陰鷙的笑著,接著說道:“再說,我們可以暗中再添點油加把火,還怕燒不死那小子?”
“孫兄所言極是,我真是糊涂了!”林昆笑了笑道。
……
不知過了多久,徐慧芳終于幽幽的醒了過來,短暫的失神之后,她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那春夢之中的場景原來都是真實的。
她趕忙整理好了衣衫,滿臉羞愧的走到因為失血過多而昏厥的陶澤身前,見到真是自己曾經(jīng)的救命恩人,她的羞愧的無地自容,是自己害了他。
她先是從裙擺上撕下一縷布條,把陶澤受傷的手腕仔細(xì)的包扎好,然后沒有等陶澤醒轉(zhuǎn),就起身離開了。
門口的守衛(wèi)早已離開,門栓也已打開,她平靜地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簡單說了幾句之后,就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徐慧芳走后沒多久,陶澤也醒了過來,看著自己身上完好的衣物,慶幸自己終是守住了最后的底線,沒有鑄成大錯。
……
正午的校園里沒有多少人,徐慧芳心亂如麻,她拖著疲累的身軀機械的邁著步子,她始終不相信孫秦武會如此的對他,她要向他當(dāng)面問個清楚。
終于,她在一間辦公室里見到了孫秦武,由于長時間的等待,他顯得有些不耐煩。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是不是你在我的飲料里下了藥的?”徐慧芳迫切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于是開門見山的問道。
在她的記憶里,是孫秦武用這骯臟的伎倆害的她第一次失足,事后她又恨又惱,但最終還是敵不過他的甜言軟語而選擇原諒了他,就是那時的一時心軟,從此便揭開了她人生的噩夢。所以,今天的事情讓她首先想到人就是孫秦武。
“不要大驚小怪的,我就是想整一整那個小白臉,再說你不是也沒吃虧嗎!”孫秦武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無恥,你還當(dāng)我是你的女朋友嗎?”徐慧芳?xì)獾臏喩戆l(fā)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滴滴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孫秦武的話澆滅她最后的一絲希望,她忽然感覺自己真的很傻,一次次的傷害都沒有讓自己警醒,竟還相信總有一天能改變這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原來自始至終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自己只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玩物罷了。
“話不要說的這么難聽,大家也都不是小孩子了,還是理智點,要是感覺不合適的話,不如好聚好散吧。”孫秦武是玩膩了,才拿她去陷害陶澤的,當(dāng)然沒打算再跟她有什么瓜葛,只是面子還要說些冠冕堂皇的話語。
徐慧芳終于看清了這畜生的嘴臉,她怒不可遏,準(zhǔn)備跟他魚死網(wǎng)破大鬧一場,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勢單力薄,到頭來還是自取其辱,于是她靈機一動,似乎想到了什么。
女人是注意自己的儀容的,當(dāng)徐慧芳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徹底擯棄了之前的狼狽,她衣衫和秀發(fā)不再凌亂不堪,簡單的補妝之后,如玉的臉龐依舊光彩照人,只是那微微發(fā)紅的美目似乎說明了什么。
她動作輕柔的走到孫秦武的身前,無悲無喜的說道:“你說的對,我們都是成年人,那就好聚好散吧!那我們以后還能做朋友嗎?”
“當(dāng)然可以,以后什么時候寂寞了,還可以再來找我!保證讓你happy!”徐慧芳先后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讓孫秦武為之一愣,他一語雙關(guān)的說道。
孫秦武本來還想著萬一她哭鬧的話自己該怎么應(yīng)付,現(xiàn)在看來不用了。
“你好討厭,還是那么壞!”徐慧芳佯怒道。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孫秦武調(diào)笑道。
“哎,說真的,你們可真損,為什么這么陷害小陶老師啊?”徐慧芳話音一轉(zhuǎn),隨意的問道。
“還不是那小子太不識趣,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孫秦武冷冷的說道。
“他得罪的人肯定很有來頭吧?”徐慧芳隨即追問道。
“這你就不要問了,反正是大有來頭!”孫秦武有些警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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