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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夜寧謐而又深遠,陶澤身體的傷勢沒有絲毫的好轉(zhuǎn),他感受著體內(nèi)躁動的四股真氣,不由的又愁上心了,他沒有絲毫的睡意,一遍遍思索嘗試著各種療傷的法門,卻都無濟于事。
沒有了真氣,他就沒有了絲毫的保障,因此他很著急,就像一個過慣了奢靡生活的人一夜間分文全無了一樣,畢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第二天一早,天空才剛剛泛起魚肚白,陶澤就早早的起床了,他的心情有些煩躁,只好找到一個幽靜的地方一遍遍的打著《無極》,長久以來,陶澤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套拳法不僅深邃精妙,而且還能起到屏氣懾息、安人心神的作用。
陶澤拳袖揮舞,只到渾身大汗淋漓,這才收拳而立,果不其然,他的心情好許多,也想開了一些事情。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你盡力而為,若是上天真要亡你,那也是命中注定,又有什么可惋惜的呢?
由于解除了麻煩,“風華國際”則是趁勢又上了一個臺階,而葉語心作為“風華國際”的老總,自然不得空閑,每天忙的不可開交,而陶澤這個“病號”就只好每天宅在家里,看看書,陪陪小可欣,修剪修剪花花草草,過起了令人羨慕的相婦教子的家庭婦男生活,而且還是被女神包養(yǎng)的那種。
……
一周之后,又到了上課的日子。
由于不愿叨擾董曉曼,陶澤選擇了讓宋斬風來接自己。
還是那輛軍用的牧馬人,當初林亦夢送給自己的車子,上次出事之后,送去了大修,更換了前面的擋風玻璃和一些相關的配件。現(xiàn)在又完好如初了。
宋斬風本是那種自由散漫、與世無爭的性格,所以他并不喜歡什么幫會的管理,而是甘愿跟著陶澤,當一小跟班。
這不,陶澤剛上車,他就小小的幽默了一把。
宋斬云:“要聽歌嗎?”
陶澤:“隨便!”
結(jié)果他就唱了一路。
……
還是那個無人的拐角。還是那個熟悉的身影,還是那閃著寒光的“流星鏢”,陶澤都有些無語了,能不能有些創(chuàng)意?能不能再留點節(jié)操?
不過,不論怎樣,陶澤還是識趣的讓宋斬風停下了車子,然后從容的走了出來。
“哈哈,我們又見面了。”
陶澤忽然發(fā)現(xiàn),三殺金屬質(zhì)感的聲音真的很適合做殺手。因為每次還沒動手就能憑借這聲音的氣勢先下一城。
“幸會……”陶澤不知是哪來的信心,只見他從容的走到了三殺的對面,平靜的說道。
“哼,這次看你還怎么逃?”陶澤的舉動讓三殺一愣,一時間不知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逃?誰說我要逃了!”陶澤隨意的說道,仿佛絲毫不在意眼前的危險。
“那你要怎樣?”三殺疑惑道。
但說完才感覺自己的語氣有些問題。
“我要怎樣?你之前一再的為難與我,今天我要一并都收回來!”陶澤臉色一凜,冷冷的說道。
而隨著他語氣的轉(zhuǎn)變。他渾身的氣勢更是為之一變,一股強大的壓迫潮水般四散開來。
距離陶澤最近的宋斬風來不及閃躲。竟差點跌了一跤,而他對面的三殺雖然時時戒備,但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沖擊撫亂了散落的鬢發(fā)。
“嘶……”
幾日不見他竟成長如斯,雖然看不清他功力的深淺,但肯定要比自己強大很多,三殺強忍著心中的震驚。淡淡的說道:“小友的進步真是令人震驚啊!”
“哈哈,一日都能千里,更何況我們都多日不見了。”陶澤依舊風淡云清的說道,似乎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哎,長江后浪推前浪。看來我真的老了。”三殺有些頹廢,又想起自己身中奇毒,忽然生出些許的無力感。
“哎,三殺兄風華正茂,而且論年齡你也四十歲不到,正是人生最得意的年紀,何必妄自菲薄?”陶澤臉色殷紅,淡淡的說道。
陶澤的話觸痛了他,他雖然年紀不大,但卻成名已久,一路拼殺的道路上,他經(jīng)歷的大大小小的戰(zhàn)斗不下百場,雖然這一場場戰(zhàn)斗成就了他的兇名,但也給他帶來了不少的傷痛,如今身中奇毒受制于人,更促使他萌生退意,決意擺脫江湖的紛擾,從此過上一些普通人的生活,但擺脫江湖又談何容易。
“想我出手三次都沒能取下你性命,而如今我已不是你的對手,我的任務失敗了!”三殺口氣之中充滿了蕭索,今天的失敗也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身心俱疲,突然感覺自己已經(jīng)厭倦了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于是接著說道:“敗軍之將不言勇,后會有期……”
三殺走后不久,宋斬風終于從剛才的震驚之中反應過來,他滿臉不可思議的走到陶澤身邊,不顧陶澤臉色殷紅如血,一臉崇拜的說道:“老板,你太厲害了,明珠市的第一殺手都認輸了。”
“哇……”
陶澤沒有接話,而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駭?shù)乃螖仫L長大了嘴巴。
噴過鮮血之后,陶澤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而剛才那驚天的氣勢哪里還有蹤影,原來這竟是陶澤偽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