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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因為雷神的存在而變得嚴肅起來,林亦夢垂首而立,她面無表情的把這次的行動過程詳細的匯報了一遍。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胡鬧,知不知道我們‘雷霆小組’是個紀律部隊,你擅自行動,難道就不怕受到處罰嗎?”林楓冷喝道。
“天七擅自行動,甘愿受罰,但楊組長每次都只分配些后勤保障相關(guān)的任務給我,我要提出抗議。”林亦夢冷冷的說道。
這次的行動的確是林亦夢的自作主張,不然行動時怎么會只有她一人?不過林亦夢之所以這么做,也是事出有因,作為“雷霆小組”的一員,每次都受到特殊照顧,這讓她感覺很恥辱,雖然她知道這是義父對自己的疼愛。因此,她才更想證明自己,這才偷偷的去執(zhí)行任務的。
“混賬,你的任務就是服從命令,你有什么資格抗議?”林楓大怒道。
“雷神不接受的話,天七就只好到總局去抗議了!”林亦夢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林楓為之氣結(jié)。
“雷神息怒,老七所言也不無道理,這件事情就交于屬下處理吧!”楊玉偉趕緊上前解圍道。
“哼……”林楓沒有回答什么,只是甩手走了出去。
義女也是女兒,再加上林楓一輩子孤苦無依,本來今天他是特意從燕京趕來,看望女兒的,結(jié)果還是大吵了一場,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待林楓走了之后,楊玉偉這才走到林亦夢的身邊,認真的說道:“老七,雷神不讓你去冒險,也是為了你好,你怎么能這么對待你義父呢?”
“我不需要他的特殊照顧。我需要什么,我自己會去爭取的。”林亦夢倔強的說道。
“話雖如此,但這么傷害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你于心何忍。更何況他還是你的義父!”楊玉偉變換了招式。改打了親情牌。
“我也不是故意要頂撞他的,我只想證明自己而已。”林亦夢語氣溫和了許多。
“嗯。這些我會找時間跟雷神談的,不過,眼下能救陶澤性命之人,全天下非雷神莫屬。若是想救他性命,你知道該怎么做的。”見林亦夢語氣有所軟化,楊玉偉又加了一劑猛藥,循循善誘道。
……
應該說,楊玉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還是非常有效果的,雖然讓雷神去為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治傷,有些有違初衷。但為了彌合這對父女的隔閡,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林亦夢心情復雜的走出小樓,看著拄著拐杖踽踽獨行的義父,尤其是他那滿頭花白的頭發(fā)。她的心就好似被什么刺了一下,想來自己之前是有些太過分了。滿腔的愧疚和自責卻不知該從何說起,一時間她踟躕不前,呆呆的站著了那里。
“夢兒,你還生義父的氣嗎?”似是父女之間存在某種天生的感應,林楓下意識的回頭正巧看到林亦夢欲言又止的表情,于是主動上前道。
“夢兒”是林亦夢小時候的乳名,但自從她加入了“雷霆小組”之后,就再也沒有聽到有人如此的稱呼她了。一聲“夢兒”瞬間喚醒了她兒時的記憶,一幕幕跟父親一起的溫馨場景,有如電影般在腦海中閃爍。
她強忍著心中的悲傷,沙啞的聲音中帶著哽咽道:“義父,都是孩兒不好,讓你擔心了。”
“沒事,只要你能理解義父的一番苦心就好。”林楓輕拍著林亦夢的肩膀聲音柔和的說道。
她畢竟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女孩,無論是作為一個父親還是一個領(lǐng)袖,林楓都感覺有些時候自己是不是有些過于苛責了?
“嗯……”
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有時就是這么的簡單,有時候我們需要的可能僅僅就是一句溫柔的稱呼亦或是一個善意的微笑而已。
楊玉偉站在遠處見到這對父女終于言歸于好,心中一塊大石終于落了下來。
“聽說這次有個人舍身救了你,是也不是?”一輩子軍旅生涯煅就了林楓鐵血的性格,而這一時的溫柔竟讓他有些不太適應,于是他轉(zhuǎn)移話題道。
“嗯,是的,這人名叫‘陶澤’,武功雖然一般,但為人仗義豁達,先后舍身救了天七兩次,如今性命垂危,我正想懇請義父出手相救呢!”林亦夢也是迅速調(diào)整了心情,淡淡的說道。
“哦,帶我去看看。”雖然楊玉偉已經(jīng)作了簡短的匯報,但親口聽到林亦夢的訴說,而且她言語之中透出的贊許之意甚是明顯,知女莫若父,林楓還從沒聽到她表揚過誰呢?不由的眼睛一亮,淡淡的說道。
林亦夢一邊詳細介紹著陶澤受傷的過程,一邊帶著林楓走進了陶澤的房間。
此時的陶澤,無力的斜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蒼白、形如槁枯,兩眼無神、奄奄一息,幾近油盡燈枯的邊緣,似是隨時都有死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