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從修通江公路來說,陽衛(wèi)東也發(fā)現(xiàn)鄭八斤說得有道理,先從黃犁這里往下修,直接用挖機(jī)。
大不了半年時間,就可以通到江邊,到時,兩方再共同修橋。
涼山那邊也可以同時開工,只是人家的沿江公路已經(jīng)通車,直到縣城,不要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和大橋的規(guī)劃位置相連。
“這橋叫什么呢?”陽衛(wèi)東看向涼山市長。
市長又看向鄭八斤:“年輕人,你很有想法,這橋就你取得了。”
“依我看,就叫金江大橋,好記!”鄭八斤想都不想,就把前一世后來修的大橋的名字隨便改一下。
前一世,是因為涼山那邊出錢修的,自然就用縣名來命名,這一世,兩邊合作,就不要太過于地方性。
“行,這個名字好,突出了金沙江的特色。”兩市的市長異口同聲地說道。
就這么定了下來,鄭八斤也不再吝嗇,把食堂里的火腿,每個涼山人不分官職大小,一人一小塊,說讓他們帶去嘗嘗。
大家都很高興,把酒一直喝到盡興,已經(jīng)到天亮,才騎著馬下山。
陽衛(wèi)東趕回秋城,準(zhǔn)備派技術(shù)人員下來勘察路線,不日就要動工。
送走這些人,鄭八斤才感覺很累,回到宿舍,準(zhǔn)備好好補(bǔ)一覺。
工人們繼續(xù)上班,食堂的人開始做早飯,他們還不習(xí)慣吃早點,把午飯叫成“早飯”。
鄭八斤不說破,也就這樣一直到現(xiàn)在。
趙茜也很累,但又舍不得鄭八斤,在他臥室里守了一會兒,見他睡得像個死豬,懶得回自己的宿舍,就將就著靠在床邊,沉沉睡去。
這時,一個清純無比的少女,突然出現(xiàn)在礦山上。
兩個工人忙問她找誰。
她有些臉紅地說道:“聽說,你們鄭老板出了事,不知現(xiàn)在是否回來了?”
“回來了,平安無事,和女鄉(xiāng)長剛好睡下,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我們也不敢現(xiàn)在打擾。”兩個工人都是人精,知道趙鄉(xiāng)長沒有出來,這么一個清純而又漂亮的女人來找,一定和鄭八斤關(guān)系不錯,像是無意,實則是特意讓她知道,鄭老板現(xiàn)在有美人陪,試一下這少女會不會吃醋,她和鄭八斤的關(guān)系。
“他,他回來就好,那我就不打擾,還得回去上課。”說著,婉清離開礦山。
兩人看著她的背影,走得如此決然,看不出情緒上的波動,不免有些失望。
這熱鬧無法看了嘛!
直到吃早飯,都沒有人敢去打擾,鄭八斤一直睡到晌午,醒來一看,趙茜就靠在床邊,還在呼呼大睡,不由得有些心痛,將她抱上床。
看著她小臉紅紅的,嘴角還掛著笑,像是在做什么美夢,不由得玩心大起。
就如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亂拱亂吸。
趙茜醒了過來,大吃一驚。
看清是鄭八斤之后,嬌嗔道:“你干嘛?羊死了!”
“這叫打麻將!”鄭八斤笑著,特意做了個夸張的動作說,“少吃多摸不放炮!哎呀,干嘛掐我,痛死了!”
“活該,誰叫你偷……偷襲!”
“只是好吃這一口,沒辦法!”鄭八斤笑道。
“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這個?”趙茜紅著臉,已經(jīng)投降,算是默許。
不管是力氣上,還是臉皮上,都沒有鄭八斤如此厚顏無恥,而且,極其霸道。
“反正我喜歡!”
兩人正鬧著,突然聽到拍門聲。
兩人一驚,這才想起,這是在礦山上,外面有幾十個工人,正在干活,但是,也不敢保證,沒有人敢來轉(zhuǎn)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