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作為一個重生者,家人并不是前世那一批,沒有提前預(yù)見他們的未來,讓他顧此失彼。
他最擔心的反而是清清,自己說了要保護她。她無疑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和胡英一樣苦命的女人。
……
清清不敢出門,聽著兩個兇神惡煞的男人,要對婆婆動手,又有些擔心,在屋里大叫:“你們可別亂來,不然,鄭八斤回來,不會放過你們。”
“喲,想不到,這屋里還有個女人,聽上去聲音還不錯,出來看看,如果可以的話,用你抵債也行。”溫哥一聽到女人的聲音,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起來。
“別出來!”胡英大驚,張開雙手,攔住兩個向著屋里張望的男人。
“哎,好歹也出來看一眼嘛,看了又不會少一塊!”溫哥大笑著,跟班也一起笑。
“哦,對了,鄭八斤當初說得好,如果還不上錢,就去幫我找個漂亮的女人來抵,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不可能,你們快走,不然,老娘跟你們拼了。”胡英擋住兩人,面色慘白。
她當然聽說,這個溫哥,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她不想清清因為鄭八斤欠下的債,被這兩人欺負。
“老東西,讓開!不然,別怪我欺負你老?”溫哥冷笑一聲,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推開胡英。
“住手!”清清沖了出來,站在了胡英的身邊。
她雖然害怕生人,但是,這一刻,不知哪里來的膽子?
溫哥二人呆住,看著眼前的清清,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真不錯!”
清清反而不知所措,憑著一時的意氣沖出,待看到兩個男人,一臉兇相站在她身前,兩眼放著光,直看著她的身子,又再度害怕起來,全身都不自覺地發(fā)抖。
這時,圍觀的人來了,看著清清白里透紅的瓜子臉,都舍不得移開目光,又看著她頭上的黑發(fā),七長八短,不知如何形容?就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
就算是溫哥,平時仗著有幾個錢,做著一本萬利的行當,見過的女人不說多如牛毛,也是見多識廣。此時,也不知道面前這個女人,到底給他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但是,很快,他就高興起來,心里暗想,這個女人不錯,很特別,要是跟了自己,就算是折兩年的壽也愿意。
于是,他笑了起來,說道:“想不到,鄭八斤這小子,還在家里藏了這么一個水靈的姑娘,真不錯,跟著我們走,包你吃穿不愁,比在這里受苦強上十倍。”
說著,就要伸手,想要拉清清。
胡英大驚,擋在了清清的身前,說道:“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光天化日之下,敢如此胡作非為,真是沒有王法了?”
“哈哈,王法?鄭八斤欠了我的錢不還,也敢說王法?”溫哥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唉,這人呀,千萬不要作,不作就不會死!”看熱鬧的人,有人嘆息,有人替面前這個不知名的女人可惜,上好的一棵白菜,被豬給拱了!
“住手!”又是一聲傳入眾人的耳里。
這一聲,比剛才清清那一聲底氣不足而又充滿了嬌氣的聲音大不相同;這一聲,中氣十足,冷不防的溫哥都不自覺嚇了一跳。
隨著眾人的目光看了過去,一個高人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眼前。
他明明就是鄭八斤,人們都覺得,這小子不太一樣了,但是,又說不出來,具體是哪不一樣?
“哈哈,你總算是回來了,正好,還錢來!”溫哥看著鄭八斤。
胡英和清清看到鄭八斤,松了一口氣,繼而心里又是一寒,你回來做什么?
“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為難她們。她們只是個女人。”鄭八斤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模樣從容不迫。
“好一個一人做事一人當,把錢還來!不然,什么都不是。”溫哥看看鄭八斤,眼里冷靜無比。
“欠你多少錢?”鄭八斤看著溫哥。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輸了氣質(zhì)。
“不多,現(xiàn)在剛好一百!”
“哼,區(qū)區(qū)不過一百塊錢,你竟敢逼迫良家婦女?”鄭八斤冷哼一聲,“記得,前幾天給你借的是十塊,足足翻了十倍,也太黑了吧!”
“哈哈,當初可是說得明明白白,一天十塊的利息,如果到今天依然拿不出錢來,就拉走你家的豬。”溫哥笑著說道。
有什么證據(jù),拿出欠條來呀……鄭八斤暗自吐槽,出了一口粗氣說道,“再寬限幾天,到時,一百就百,一分不少還你!”
“哪不行,現(xiàn)在必須得還上,要不,把你媳婦帶走,就當是做件好事,免得她跟著你,吃不飽穿不暖,日漸消瘦下去,讓人看著都心痛。”溫哥身邊的小弟j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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