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昨天晚上……
她和自己,就在別人的家里,輸了很多錢。
可惜,并沒有記住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人們稱她為包婆娘!
她這是輸了錢,回家拿女兒出氣?
看來,這個女人也不是好東西!
“你才不要臉,你一天就知道賭錢,你再敢打姐姐,我就把你夜不歸家的事情告訴爸爸。”小女孩子不放手,突然大聲抗議。
“你,你敢?看老娘不打死你?”說著,包婦人手里的棍子揚(yáng)了起來。
鄭八斤的心提了一下,這女人手里的棍子,足有鐮刀柄那么粗,要是一棍子下去,這小女孩一定會被當(dāng)場打死!
小女孩不知哪里來的膽子,沉聲說道:“好,你打死我!”說著,眼一閉,雙手依然緊緊抱住婦人的腿。
然而,包婦人的棍子并沒有落下。看來,小女孩子才是親生的,清清是她撿來的?
“真是可憐,清清這孩子,娘走得早,本來是個讀書的好苗子,可惜……”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一個站在鄭八斤身邊的女人小聲嘆息了一句,證實(shí)了鄭八斤的猜測。
“這位大嫂,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惜什么了?”鄭八斤奇怪地問。
“唉,她不知儉點(diǎn),偷人家的東西,被人扒光了游街示眾,從此,就瘋了!”
“死八婆,多什么嘴?這是人家的家事。”一個男人罵了一句女人。
原來如此,怪不得說她不要臉,但是,這個包婦人也好不到哪去,不學(xué)好,學(xué)人家賭錢,還變相地說自己也不要臉。
鄭八斤突然有種士可忍,孰不可忍的樣子,往前走了一步。
“小草,你放開,我一定打死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知道嗎,她偷了家里的錢,還給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她早就和他鬼混在一起。”包婦人突然臉上帶著冷笑,指了一下鄭八斤,語氣和剛才判若兩人。
“沒有,姐姐一天呆在家里,不敢出門,怎么可能偷家里的錢?一定是你拿去輸了!”小女孩睜開眼睛,毫不畏懼地看著包婦人。
“胡說!”包婦人氣得臉都綠了,看著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人們。
鄭八斤的心里不爽到了極點(diǎn),自己是第一次和這個叫清清的小姑娘見面,竟然被人冤枉。
正所謂,人在路上走,鍋從天上來,正正砸在背上!
丟了清白,以后還如何見人?
他再次打量著清清,依然躲在墻角瑟瑟發(fā)抖,一句話也不會說。實(shí)在是可憐到了極點(diǎn),果然如俗話說的:撿來的娃娃用腳踢!
“我沒胡說,你半夜三更不回家,不是去賭錢去干什么?”小草說著,淚水流了下來。
包婦人的臉色異常難看,掃了一眼小聲嘀咕的人們,突然彎下身子,輕聲對著小草說了兩句。
“不,你再給我買什么都不行,除非你不再打姐姐,不然,我一定要告訴爸爸!”
鄭八斤都有些佩服起小草不為糖果而折腰的精神。
“好好好,我不打她。”包婦人丟下了手里的棍子,彎身抱住小草。
小草這才放開她的腿。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包婦人像是腦殼才轉(zhuǎn)過彎來,氣極敗壞地罵著人們。
“砰砰,砰砰……”一陣機(jī)器的破聲,從遠(yuǎn)處傳入到了鄭八斤的耳里。
“爸爸回來了!”小草高興地說著,伸出小手,抹去了臉上的淚水。
包婦人的臉色再度變了,忙著說道:“去把你姐姐拉回家里,別讓她丟人現(xiàn)眼!”
小草看著包婦人,不敢相信地問道:“說好了,不許再打姐姐?”
“不打,不打。”包婦人忙不迭地點(diǎn)頭。
小草這才相信,跑到了清清的身邊,伸出小手拉著她說道:“姐姐,我們回家!”
清清還在發(fā)抖,一雙大大的眼睛,驚慌失措地看著小草。
本來正打算離開的人們,突然頓住腳步,看著一輛手扶拖拉機(jī)發(fā)著“砰砰砰砰”的聲音,帶著一片煙塵而來。
鄭八斤遲疑了一下,一時不知該不該留下,把所見所聞,告訴那名老司機(jī)?
對了,這個時候開得起拖拉機(jī)的人物,一定不簡單,說不定,可以從他身上擠點(diǎn)本錢,才可東山再起。
鄭八斤有些自私地想著。
再說了,這個叫清清的小姑娘,實(shí)在是可憐,如果不讓她脫離苦海,是不是良心就會不安?
同時,也就辜負(fù)老天讓自己重活一回的良苦用心?
“干什么?發(fā)生什么事了?”一個中年男子,來不及熄火,直接從拖拉機(jī)上跳了下來,看著圍觀的人問。
沒有人回答,而是慢慢地躲到一邊,只留下鄭八斤呆在原地。
包婦人忙幫著小草,拖著清清進(jìn)屋,回頭瞪了一眼鄭八斤,滿滿的警告!
而此時鄭八斤滿懷狐疑,清清如此膽小,額頭上也沒有寫著“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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