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為了證明木雕的穩(wěn)定姓,楊杰從旁邊拿過一本薄冊,對著木雕便是用力一扇。紙張的甩動,帶起一陣輕風(fēng),如果木雕不是擺放的很穩(wěn),這會肯定已經(jīng)倒了。
可實際上呢?
木雕依舊紋絲不動的立在木桌上,簡直比有底盤的其他雕刻品,還要平穩(wěn)。
看到這一幕,原本還隨意朦朧的頹廢大叔身子一震,已經(jīng)從木藤椅子上走了下來,靠近木桌,仔細打量著面前的木雕。
“厲害,你很厲害。”
沒有了其他的評價,頹廢大叔只能重復(fù)著這句話,來表達此刻的奇異心情。
之前因為其他事走神,弄壞了這塊白桃木,大叔對它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了。但他卻沒想到,居然會在損壞的當(dāng)天,被一個看上去最多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給雕刻成功。
如果讓他評價這個木雕,之前拿在手上時只有七十分的話,那么眼下再看,至少是九十以上。這種新奇的木雕,簡直比青銅器中的馬踏飛燕還要難得。
“那個老板,我之前說的,幫你搞定了這東西,你就”話說到這,楊杰沒有再往下說,怎么看自己都有點攜恩圖報的意思。
只是頹廢大叔卻沒及時回話,看了會木雕,又將其從桌上拿起來,然后又放下,再拿起來,如此反復(fù)多次,最終才搖頭默嘆。
“你拿去。”
隨著一聲默嘆,大叔起身把木雕遞給楊杰:“既然是你完成的,就都拿去。”
“這個我就不要了,我暫時缺錢,那個紅木畫雕可以給我就行。”
“我說拿去就拿去,哪來那么多廢話,拿好了趕緊走,老子要關(guān)店門。”
說完這句話,頹廢大叔就開始趕人,楊杰只能苦笑拿著兩個木雕離開,看著身后鐵門緩緩關(guān)上。
而就在鐵門即將關(guān)攏的瞬間,頹廢大叔突然擠出半邊身子:“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學(xué)的雕刻?”
“我?我叫楊杰。”見大叔詢問,楊杰當(dāng)即聳肩:“我是一名警察,雕刻是自學(xué)的。”
“警察?”聽到楊杰的職業(yè),正要關(guān)門的大叔不禁愣了愣神,隨后右手把拉門一關(guān),上鎖搖頭自語:“這么好的手藝,居然是警察,可惜,可惜了。”
大叔說什么,楊杰此刻是聽不到的,眼下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手中兩塊木雕。沒想到自己的目的達成不說,還額外弄到了快白桃木雕鷹。
“這家伙,少說得好幾千塊錢吧。”
掂了掂手上的木雕鷹,楊杰露出幾分嘲笑,如果真窮了,或許還能把它拿去賣了,這東西可比他的工資要高。
至于還回去,楊杰卻是不作考慮,像那頹廢大叔的個姓,自己還回去他也不會要的。雖然才認識不過幾個小時,楊杰已經(jīng)能確定,這個大叔是個有故事的人,甚至曾今或許擁有過極高的地位。
帶著兩件木雕離開,十點半剛好有最后一趟公交,楊杰倒不用花錢打車回去。
十一點二十到家,楊杰剛回家就開始琢磨兩個木雕放哪,木雕畫板有用處,直接就放在客廳茶幾上。
至于自己的處女作,楊杰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藏起來,這東西,楊杰并不準(zhǔn)備讓它在外人眼底曝光。
搞定了兩個木雕,楊杰便準(zhǔn)備洗洗睡了,時間不早,明天還得早起去分局繼續(xù)簽收信息,這任務(wù)不完成,在心里始終是個疙瘩。
“吳尊,你最好祈禱別被我抓住把柄,否則,別怪我弄的江南又是滿城風(fēng)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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