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錯,不過酒保肯定不喜歡。”把冰啤打開,直接對著瓶子灌了一口,帶著點微醉,楊杰笑著接話道:“都冷靜下來了,誰還會瘋狂的消費?酒賣不出去,怎么賺錢?哈哈~~”
“呵~~喝夠了?走吧。”
“走?”楊杰聞言一愣,不過很快就點頭:“行,你等我下。”
說完楊杰便走出吧臺向一旁的服務(wù)生招手,耳語一番后,服務(wù)生拿來了一疊紙和一支水筆。
“這個,你幫我給剛才那位叫貞貞的女DJ,交到她手上就可以,謝謝了。”
邊說,楊杰邊把自己寫了字的紙條撕了下來,遞給服務(wù)生,然后笑著轉(zhuǎn)身,示意美女可以離開了。
當兩人跨出酒吧之時,那張楊杰寫下的紙條也被服務(wù)生送到了DJ女貞貞面前,后者原本以為又是什么無聊的搔擾紙條,但是打開一看,卻楞住了。
抬起頭,掃視著整個酒吧,只是此時再想從酒吧內(nèi)找到楊杰,卻是不可能了。
“謝謝招待,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酒吧。”
從酒吧內(nèi)出來,楊杰腳步略顯踉蹌,平時煙酒不沾的他,還是首次喝這種混合酒,有些不適應(yīng)是很自然的事情。
楊杰這么說,美女當下笑著點了點頭:“我叫上官璇,以后有機會再見。”
道別的話出口,兩人自然分道揚鑣,知姓美女要回沃爾瑪廣場前取車,而楊杰,再目送對方遠去之后,卻是沉沉的嘆了口氣。
“這美女是誰?幾次三番的想從我嘴里套話。”
此時再看,楊杰雙眸凝神,哪像是帶著酒醉的人?
雖然兩人在酒吧交流不多,但楊杰還是留意到了,美女在說話時,總會裝作若無其事的談?wù)撘恍┍容^隱晦的事情。
比如江南的灰色勢力,比如王權(quán),又或者江南的公安內(nèi)部的事情,例如這一次的銀行劫案。
為了避免對方從自己嘴里得到些信息,楊杰只能用裝醉來掩飾,索姓演戲很成功,至少沒有被對方當面揭穿。
“總不會是上面的人空降下來,暗訪江南了吧?”
嘴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嘲諷,楊杰帶著自己的飛鏢慢慢踱步回家。這里本就屬于昌宏區(qū),距離他所居住的濱海小區(qū)不算太遠,囊中羞澀,能省一點是一點了。
等楊杰回了小區(qū)住處,時間已經(jīng)邁入半夜十點四十,這個時間對于夜貓可能算是早的,但對作息時間極有規(guī)律的楊杰來說,卻是到了睡點。
身上擦傷已經(jīng)結(jié)殼,不會妨礙到自己沖涼,從衛(wèi)生間出來換上干凈的衣褲,楊杰今晚沒打算按時睡覺。
把飛鏢盤拿出來掛在客廳墻上,楊杰退至床頭后不禁滿意點頭,七八米的距離剛好合適自己練習暗器手法。
“暗器擲發(fā),以數(shù)量論,單擲為基礎(chǔ),其上有雙擲法,三擲法,回形擲,雨打花飛手法。”
“無情,如今你單擲已練至極限,若要尋求突破,可練習后幾種暗器手法。”
一支支飛鏢命中圓盤,枯燥的重復讓楊杰沒一會就感到無聊。而這時,楊杰突然想起一段記憶,那是無情年幼時,練習基礎(chǔ)暗器的場景。
以雙擲法而論,雖然只是多了一枚暗器,但是想要將兩只暗器精準打向目標,其難度卻不是‘1+1=2’這么簡單。
“試試,說不定能行呢。”
捏著兩枚飛鏢,楊杰右手用力一甩,動作倒是和無情練習時相差無幾。
不過這結(jié)果嘛,楊杰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耳邊傳來的‘叮叮’兩聲,這是金屬與墻面碰撞才會有的聲響。
“大體動作似乎沒錯,但用力的分寸,還是差了很多。”
“這個沒辦法,只能靠多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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