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片嘩然,連早已經(jīng)不抱希望的林阿呆也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家不要忘記了,村考的規(guī)則是,一方被打得倒地不起或被打出靈斗臺外者,都判為輸?shù)囊环健!迸袪斔坪踉缬幸饬希赖穆曇繇憦厝珗觯霸谶@一場比試中,林阿呆被打出臺外,可我們同時也不要忽視的一個事實是,他的對手木子磊也跟著倒地不起。雙方各有輸贏,所以這一局,我判他們兩人打成平手。”
話音剛落,眾人如夢初醒,大家這時才紛紛從木子磊剛才震驚的表現(xiàn)中回過神來,意識到他當時的暈厥。不少人交口稱贊判爺?shù)墓黄鄯膰乐斏髅堋?
“既然沒有分出勝負,”判爺緩緩道,“按規(guī)則,則應該由比試雙方馬上再比試一場。可木子磊的情況大家都看到的,他受的傷可不輕,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再比試了。”
“判爺,你的意思是……”座席臺上的石有道連忙追問道。
判爺向著座席臺拱手一揖,不偏不倚地說道,“石村長,若雙方對手打成平手而又沒辦法在短時間內(nèi)重新進行新的比試的話,按照以往的慣例,由座席臺上的所有村長以匿名的形式投票決定勝負,因此,我建議遵循舊例,投票決定林阿呆與木子磊孰勝孰負。”
座席臺上的各個村長聞言紛紛互相與鄰座低語交談起來。
“顧老師,你看你的意思是怎樣?”石有道轉頭問顧曉蘭。
“入鄉(xiāng)隨俗,一切由村長們定奪便可。”顧曉蘭柔聲說,心中不免有點婉惜,若不是受限于學堂歷來五個名額的招生規(guī)定,她倒是想把這兩個小家伙都招進去。
“那就遵循舊例,”石有道見在座的所有村長都一致地點頭贊同,于是說道,“今曰林石村的林村長沒有過來,就由我們在座的十三位村長決定最終的勝負吧。”
他說完便叫人去取作投票之用的紙墨了。他們投票的結果在決定勝負的同時,還將決定哪一個人進入前五強獲得培根學堂的入學名額。
林阿呆聞言低頭沉思了一下后便跳下臺去,趁其他的注意力集中到座席臺上時,他悄悄的向著場邊的石赤剎走了過去。
座席臺上,石有道手捻著紙張,沉思著若無意外他兒子石赤剎將會在下一輪比試中打敗對手進入到?jīng)Q賽,按選手順序出場表,決賽時對上的正是這一輪的勝出者。林阿呆實力絕對在自己兒子之上,倘若對上了他,那自己的兒子必輸無疑,進不了前三名,就沒辦法拿到那瓶復方?jīng)_靈液——這恰恰是處于瓶頸中的兒子目前最需要的。想到這里,他便將筆蘸了點墨水,開始在紙上寫下了第一個字。
“爹,我有話要跟你說。”就在這時,他的兒子石赤剎急沖沖的跑上座席臺上,來到他身邊,他肥嘟嘟的臉上寫滿了興奮。
“剎兒,何事這么著急?沒見你爹忙著嗎?”石有道見到其他人的目光都被石赤剎吸引過來,不由得眉頭一皺。
“剛剛那個林阿呆跑過來跟我說,他只想要培根學堂的入學資格,對那復方?jīng)_靈液沒有任何興趣,”石赤剎低下頭來悄聲道,“他還說,如果他能在這一輪比賽中勝出,在決賽時對上我的話,他會直接棄權。”
“我知道了,”石有道不露聲色,“你下去吧,你爹自有分寸。”
石赤剎離開后,石有道在那張紙上原來居中寫的“木”字旁邊,再添寫了一個“木”字。
“我要走了。”這時,他身邊的瑪婆婆突然站起身來。
“不等公布投票結果了?”石有道抬起了頭,“接下來還有幾場比試。”
“我相信這投票結果已經(jīng)是定局了,你不是同樣也有了自己的決定嗎?”瑪婆婆說,“至于比試,我留意的選手都不在了,其他的我都提不起興趣了。”
言畢,瑪婆婆在石有道和顧曉蘭的目送下,拄著那根綠色拐杖,緩緩的走下座席臺,任由輕風吹拂著她那頭神奇的黑長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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