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柯絲沒有過男人,掌握不好尺度,預想的輕微親密,變成了全身淪陷,她癱在拉斐爾的懷抱里。
伯格一直在一邊偷偷盯著妮柯絲,他快嫉妒瘋了,為了分開他們,他走前來,一把拉開了拉斐爾,找了個粗劣的借口,道:“大人,我是事情稟報。”
妮柯絲清醒過來,覺得自己失控了,就裝作驚訝地道:“什么事?”
伯格把拉斐爾拉到一邊,才靠前一步,輕輕對著妮柯絲胡扯道:“大人,我發(fā)現(xiàn)伯爵大人不太正常,今晚邀約的可是主教大人,他卻中途退場,這不合規(guī)矩,伯爵大人是否有了什么想法?大人,還是去找伯爵大人探聽一下吧。”
這事無疑對妮柯絲是最重要的,她想想覺得伯格說得很有道理。
雖然是父親,可是現(xiàn)在形勢敏感,貿(mào)然去見不合適,她就道:“拉斐爾,走,跟我去見下伯爵大人。”
拉斐爾奇怪道:“和我有什么關系。”
妮柯絲道:“一會你就知道了,快走。”她拉著拉斐爾就匆匆往主堡而去。
伯格看著他們的背影,狠狠的跺了下腳。
拉斐爾有妮柯絲帶著,也就不再擔心灰袍,他認為逃還是能做到的,就跟著她來到了主堡。
主堡外的衛(wèi)兵見到是妮柯絲,只是行了個禮,就放行了。
妮柯絲沿路問清楚埃里克去了書房后,就轉了轉眼珠,帶著拉斐爾來到書房門口。她先敲了敲門,聽到?jīng)]動靜,也不繼續(xù)敲,從兜兜里拿出一件工具就搗騰起來。
拉斐爾驚訝地看到她像個盜賊一樣在撬自己家的門,急忙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衛(wèi)兵都離得很遠,他們守護著來書房的關鍵位置,卻看不到這里,才放下心來。
妮柯絲很熟練,也不知道她怎么練出來的,她打開門,探頭觀察了下,就把拉斐爾拉進去,再把門鎖上,在房間擺弄起來,三兩下后,一面墻壁移開,深深的通道出現(xiàn)在拉斐爾面前。
妮柯絲拿起一盞魔法燈,道:“看來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走,跟我去看看。”
拉斐爾小臉抽抽著道:“你就這么信任我?”
妮柯絲一把拉住他,道:“廢話少說。”
兩人也來到了通道里那個惡魔臉的地方,妮柯絲就又去擺弄。
拉斐爾感覺不太妙,輕輕道:“小心點,妮柯絲,別是什么機關。”他話剛說完,那魔臉就射出兩道紅光。
他們身周的空間波動起來,拉斐爾還沒來得及郁悶地叫上一聲,就和妮柯絲一起消失了。
黑袍老者正咒罵著:“該死的,怎么還沒結束。”就看到一陣紅光閃過,拉斐爾和妮柯絲出現(xiàn)在石室里。
妮柯絲震驚地看著這地獄般的景象,魔法燈“叮”地掉在了地上,她俯身嘔吐起來。
拉斐爾渾身顫抖,那滿地的血和那些死亡的少女,以及那灰袍都是如此得觸目驚心,他無視那含有恐怖能量的鏤空光球,軟在地上,似乎在干嘔,拳頭卻狠狠捏緊,咬著牙、低著頭,他面容扭曲了一下后,清澈的目光變得呆滯,臉上再無表情。
黑袍老者和兩個手下“嗆”地抽出了武器,埃里克連忙發(fā)出嘶啞的吼聲:“這是我女兒,沒關系的。”
不過,這時候,已經(jīng)不用埃里克阻止了,石室里的光芒讓他們做不了任何動作。
圓球已經(jīng)徹底消失,那些玄奧的符紋也開始崩潰了,狂暴的能量波動從符紋里透出,恐怖的壓力讓石室里所有人都趴了下來。
主堡上方的天空烏云翻滾,一個個巨大的云團迅速聚集,越積越厚,如山般壓向奧羅城,末曰來臨了一樣。
一道可怖的光柱從主堡沖天而起,怒濤傾覆般的黑云全都亮了起來,給無數(shù)的圣光刺透,烏云消散,黑夜如同白晝,莫大的威壓鋪天蓋地而來。
奧羅城的居民全部都跪了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祈禱,與其說是虔誠,不如說是恐懼。
圣保羅遠遠看到奧羅城方向的圣光,那龐大的能量波動讓他心顫,他吃驚地道:“歌羅莉在搞什么鬼?我要去奧羅城,其它人繼續(xù)巡察,讓我的替身代替我。”
圣光之后,那圓球封印的地方形成一個虛影,還在不斷波動著空間,黑袍老者仔細感應了下,卻不明所以,他決定不再去管,他帽兜下眼神一閃,啟動了一個早準備好的陣盤,接著沖到拉斐爾身邊,把一瓶圣水潑在了拉斐爾身上,又拉著妮柯絲,回了陣盤。
速度之快,讓拉斐爾根本反應不過來。
傭兵男子也拉著埃里克躲進了陣盤,陣盤激蕩起一陣奇特的波動,他們消失了。
石室里看上去就剩下了拉斐爾,拉斐爾這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傭兵男子居然是塞西絲的男人,漢斯勛爵。
石室中央的法陣上方扭曲波動了,一股蒼涼暴虐的氣息席卷而來。
拉斐爾膽戰(zhàn)心驚地看到空中出現(xiàn)了一個猙獰可怖的巨大虛影,虛影的雙眼冒著金色的火焰,正兇橫地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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