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諾覺得臉上掛不住了,即使他平時對瓦勒莉沒有太大的念想,可費斯一過來,他就不好怯場了,就一聲冷笑,道:“親愛的哥哥,我已經(jīng)邀請過瓦勒莉了,你還是等下次吧,你不是已經(jīng)有六個妻子了,偏偏一個孩子都沒有,我看你還是在這方面好好努力下吧。”
這下觸到了費斯的痛處,他怒道:“你在教訓我嗎?連長幼都不分了,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給我滾蛋,今天瓦勒莉必須陪我跳。”
菲諾淡淡一笑,毫不理會他,直接起身,對著瓦勒莉行了個優(yōu)雅的貴族禮,道:“親愛的,請。”
瓦勒莉略微看了兩人一下,就站起身來。
費斯聽到周圍安靜的貴族一下發(fā)出嗡嗡的聲音,終于爆發(fā)了,他一把推開了菲諾,拉住瓦勒莉的胳膊,道:“今天你必須跟我跳。”
瓦勒莉嬌笑道:“我的身份怎么和兩位大人比,你們都很優(yōu)秀,不要問我,還是你們決定吧。”
菲諾也一把拉住瓦勒莉,平靜地道:“長幼?還有先后呢,你還有貴族的規(guī)矩嗎?”
費斯大怒,道:“菲諾,貴族的規(guī)矩?貴族的規(guī)矩就是強者為尊,就憑你的本事?我和你決斗怎么樣啊?來吧,菲諾,你這個膽小鬼,今天誰勝了,晚上就擁有瓦勒莉。”
兩人終于第一次正面爭吵沖突起來,他們放開瓦勒莉,拉拉扯扯起來,卻誰也不愿意先動手。
拉斐爾看著瓦勒莉像貨物一樣被爭奪著,而費斯和菲諾卻又不會真的打起來,覺得這樣下去不是一回事情,他心里極度不爽,不再管歌羅莉那邊瞟過來的目光,他想到自己怎么也算伊諾克的弟子,狠狠心,一手還拿著個酒杯,一手就摟住瓦勒莉的腰,在她耳邊親昵地道:“瓦勒莉,還是我來救你吧,難道你真的喜歡這兩個混蛋?你瞧,我為了你,都敢得罪他們。”他嘴唇都微微碰到瓦勒莉潔白的耳朵,來吸引費斯的注意力。
瓦勒莉被他的嘴唇碰到,嬌軀微微一顫,聽了他的話,心里更是微微一甜,不過,她有點暈乎,她的本意可不希望拉斐爾介入這件事情,她還是蠻喜歡拉斐爾可愛帥氣的模樣的,不希望他受傷。
費斯畢竟不好對菲諾動手,他注意到拉斐爾的舉動,一下把火氣全發(fā)在拉斐爾的身上,就對著拉斐爾叫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想和我爭?給你的警告忘記了嗎?真是不知死活。”
說著一個跨步,就打向拉斐爾。
拉斐爾早有準備,一杯酒潑在費斯臉上,同時向后一躍,閃過他的拳頭。
費斯眼前一模糊,沒有及時調(diào)整身形,倒是被拉斐爾躲了過去,他大怒,又朝著拉斐爾一拳襲來。
拉斐爾落地就在菲諾身前,他一縮身子,腳步一轉(zhuǎn),向菲諾身后閃去。
費斯眼睛酸痛模糊,只看到前面的人影晃動了一下,似乎換了個人,他來不及收手,拳頭就向著菲諾而去。
菲諾本來打算看好戲了,哪想到形勢變化這么快,拉斐爾本來擋著他的視線,等拉斐爾一縮身,費斯的拳頭已經(jīng)近在眼前,根本來不及閃避了,給一拳頭打個正著。
妮柯絲正走了過來,她看到拉斐爾這個普通人反應迅速,身體靈活,眼睛瞇了瞇。
菲諾盡管臉上疼痛,有點惱恨拉斐爾,可是這拳不能白挨,不然他還有什么威信,他臉色一下猙獰起來,終于一腳踢向費斯的肚子。
費斯眼睛不便,被一腳踢中,痛得弓下了身子,他摸了把臉上的酒水,終于看清楚是菲諾,紅著眼睛用出了斗氣,就要揮拳去打菲諾。
這在這時,他身后閃出一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拳頭。
費斯轉(zhuǎn)頭一看,是妮柯絲,道:“你在幫著菲諾嗎?我親愛的妹妹。”
妮柯絲心中樂開了花,嘴上卻道:“我才懶得管你們,是父親叫你們過去。”
埃里克的命令,兩人不敢不聽,他們立刻停手,互相瞪了一眼,去埃里克那里。
埃里克微微顫抖著身體,喘息著,低下頭,吃力地道:“你們兩個混蛋,以后不準碰那個女人,現(xiàn)在給我滾,不要影響了我的客人。”
這時,一名騎士來到埃里克身邊,附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埃里克就站起身來,對著在場的貴族道:“主教閣下,各位,真是對不起,我年紀大了,有點疲累,就先告退了,妮柯絲代我招待大家。”
費斯和菲諾只能乖乖地跟著埃里克離開了酒店。
歌羅莉?qū)鲋星闆r一清二楚,她微笑著點頭,也站起身來道:“我也告退,舞會不適合神職人員,謝謝伯爵的款待。”她看了眼拉斐爾,和兩名女護衛(wèi)一起走了。
貴族們一連串的恭送后,反而輕松了,他們并不會因為主人的告退而離開,場中反而活躍起來,一對對男女已經(jīng)摟住了,跳起舞來,間或有不少男男女女溜向了酒店的后花園。
埃里克獨自回到主堡,他的子女都在城里有自己的宅院,他進了書房,打開了幾個機關,書房里的一面墻壁移開,露出一條陰森森的通道,埃里克佝僂著身體,重重喘息著,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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