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仙女咬牙切齒,怒道:“這銀賊給臉不要臉,不給他點厲害嘗嘗,還真不知道‘馬王爺三只眼’”。
天蓬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從軍這么多年,還沒見過氣焰這么囂張的罪犯?氣不過,再一巴掌扇過去,恨道:“你思過去吧!”
孰料,這第三掌用力過猛,怪物受用不起,便像脫了線的風箏,從天蓬的手里直飛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天蓬來不及細想,也跳過去,只見怪物那張被打成“山水畫”的臉上,已變成了噴涌的“紅色溫泉”,怪物七竅流血,眼見得活不成了。
天蓬知闖了禍,惴惴不安,忙和七仙女、董永趨步向前,用手指鼻前、嘴前一探,氣息奄奄,細若游絲,出氣多進氣少,眼見的是活不成了。
怪物用盡最后氣力,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天蓬,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了!你打死我,你算惹下大麻煩了,我靈魂不散,你會得到報應的。”
天蓬鎮(zhèn)定自若地說:“我身正不怕影斜,平生沒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門,心中坦蕩,何怕之有?”
七仙女“啐”了怪物一口:“呸,無恥之尤,罪有應得,活著是害群之馬,死了臭地三年。”
怪物用奇怪的眼神盯視著七仙女,突然瞳孔中閃射出一束詭秘的光來,接著急遽擴大,然后眼白一翻,腦袋一歪,就此死去。
董永說:“天作孽猶可恕,人做孽不可活,死則死矣,天宮從此少了一個禍害。”
天蓬說:“話雖如此,不過按照天宮法律,一切罪犯應交大理寺審判定罪,咱們私下里卻將罪犯打死了,這可是犯法的勾當。”
七仙女滿不在乎:“執(zhí)法必嚴,違法必究。只是法律也講究靈活姓,在危急時刻,救出受害者,威懾罪犯是頭等大事,下手輕重難以掌握準確的火候,一旦失手也是義憤殺人,何況你解救的還是公主我呢?”
天蓬捫心自問,自己確實沒有下過什么“重手”,因為就憑怪物這點“三腳貓”的功夫,自己實在懶得搭理。但問題偏偏出現(xiàn)在意想不到的環(huán)節(jié)上,你的輕視行為。直接導致意外事故的發(fā)生。“真不該呀!”,天蓬無奈地搖搖頭,不管怎么說,一條生命在自己掌下灰飛煙滅,這絕非自己的本意。
七仙女說:“元帥大哥,這件事情應該讓我父皇在第一時間里知道,由他定奪。如果時間一長,‘小道消息’四散,流言蜚語,道聽途說,到那時,咱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天蓬點點頭:“公主所言極是。常言道‘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本是尋常一件事情,一旦被人別有用心地添油加醋、夸大渲染,所產(chǎn)生的破壞力將成為人生的難以承受之重。這樣吧,我現(xiàn)在就飛鴿傳書,叫副官趕兩輛馬車過來,咱們坐一輛,另一輛裝了尸體,直奔靈霄寶殿,請玉帝親自斷案!”說罷,天蓬從懷中取出一個紙扎白鴿,隨手寫下留言,鼓起兩腮,為紙鴿注入仙氣,那紙鴿便震動起翅膀,輕盈地鉆入云層,瞬間在云里失去了蹤影。
七仙女驚詫不已:“天蓬大哥,你這鴿子這么神奇,飛得這么高,又這么快?”
天蓬解釋說:“我這是軍事單位,只有更高、更快、更好,才能不被對手所發(fā)覺,出其不意地消滅敵方。”
董永感喟良久,發(fā)誓道:“明曰我拜天蓬大哥為師,學好功夫,保護我妻。”
七仙女白了他一眼,數(shù)落道:“說的倒比唱的好聽,天宮不比凡間,凡間講究出神入化、心念合一。而天宮講究修為、造化,這兩樣,不是說學就學的。”
天蓬說:“路,都在自己腳下。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說的都是后天努力的重要姓。放棄努力,一味等待,再深奧的修為,再好的造化,都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成為你繼續(xù)進步的‘負擔’”。
說著話兒,兩輛天馬駕馭的箱車來到面前,副官們齊動手,將怪物尸體裝到了貨車上,天蓬、七仙女、董永則坐到客車里。兩輛車一前一后,風馳電掣般向凌霄寶殿“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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