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尋真道:“大師放心,弟子此去首先要處理的便是此事。”
孟尋真、穆念慈、郭靖、黃蓉又在寺中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向一燈大師師徒告辭離開。
從山中出來后,他們先到了桃源縣縣城,剛進城門,便被一個年歲不大的乞丐攔住。他向著孟尋真抱拳拱手道:“敢問這位可是人稱‘劍仙’的孟大俠?”
“不敢,正是在下。”孟尋真含笑還禮,“這位是丐幫的兄弟罷?”
那乞丐面露喜色道:“小的是丐幫大勇分舵弟子項坤,受咱們洪老幫主差遣,在此等候孟大俠。老幫主有一封書信在此,請孟大俠查收。”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張皺巴巴的小紙條雙手呈上。
孟尋真接過來一看,見紙上只有寥寥數(shù)語:“老頑童在江南西路一帶現(xiàn)身,你們先行趕去,到時自有丐幫弟子引領。另,前番所議之事已準備就緒,只等東風到來。”信后卻未署名,只畫了一個酒葫蘆。
孟尋真微微一笑,隨手將紙條收起,向那項坤道了謝,又拿了一錠銀子請他吃酒,便帶了其余三人趕往江南西路。黃蓉按捺不住心中好奇,便鼓動著穆念慈向孟尋真詢問。孟尋真便將一燈大師、周伯通、瑛姑當年那段往事簡單說了一遍,又說明自己是受一燈大師之托,要想辦法成全周伯通和瑛姑這對離散多年的冤家。至于洪七公信中所說的另一件事,他卻略過不提。
四人到了江南西路境內(nèi),果然有丐幫弟子一路上指點方向,他們一面感嘆丐幫消息靈通,一面加緊趕路,最后在一個叫做“焦家集”的小鎮(zhèn)看到周伯通的身影。
這老頑童絲毫不顧儀態(tài)的趴在地上,正和一群七八歲的小孩玩打彈子的游戲。憑著一手出神入化的打彈子絕技,他很快便將這些孩子手中的泥彈都贏了過來。手捧著一堆泥彈,看著周圍一群孩子艷羨驚佩的目光,周伯通心中可比得了什么“武功天下第一”的名頭還要得意,抓著胡子哈哈大笑。
四人相顧莞爾,孟尋真開口招呼一聲:“師叔!”
周伯通看到是他們四個,大喜道:“是你們四個娃娃,來來,快陪老頑童一起玩會兒,這些孩子的本事太差,我贏得太過輕松,沒什么趣味!”
四人走上前來,黃蓉笑道:“老頑童,陪你玩不是不行,不過我們要打一個賭,如果你輸了,須跟我們?nèi)ヒ娨粋€人。”
周伯通雖是到老天真,人卻絕對不傻,否則也練不成這一身精湛深奧的武功。聽了黃蓉這句話,又見她臉上神情有些古怪,隱隱已猜到她言中所指,擺手道:“別的人都可以見,若是瑛姑則萬萬不可!”
孟尋真嘆道:“師叔,你和瑛姑的事一燈師伯已經(jīng)告訴了我,也是他托我促成你和瑛姑破鏡重圓……”
“休提休提!”周伯通一張臉漲得通紅,連連搖頭道,“我老頑童行事卑鄙下流,對不起段皇爺和瑛姑,不僅害得他們做不成夫妻,段皇爺更拋棄皇帝至尊出家做了和尚。我已鑄成大錯,如今怎可一錯再錯?”
“師叔你確實錯了,不過錯在事后不敢擔當,一味逃避。”孟尋真搖頭道,“你可知道一燈師伯出家,是因為旁人害你兒子,他忍心見死不救。在他心中,是他對你不起,而非你對他不起。”
當日周伯通雖聽到瑛姑說什么“兒子”,但他只顧逃跑,心中驚惶,過后已將此事忘記,聽了孟尋真的話不由大奇,問道:“什么我的兒子?”
孟尋真便將瑛姑在皇宮中生子,孩子遭神秘高手所傷,一燈大師袖手未救,瑛姑一夜白頭等事詳
細說了一遍。周伯通聽說自己竟有過一個兒子,宛似五雷轟頂,雙腿一軟,一下坐在地上,半晌做聲不得。他一時喜,一時悲,想起瑛姑二十年含辛茹苦,心中既是憐惜,又是歉疚。
穆念慈在一旁插口,柔聲道:“周前輩,當日我與孟大哥分別后,心中時時刻刻都在念他想他,每一天的日子都極是難熬。我們只是分別數(shù)月,而你和瑛姑卻是分別二十余年,她心中該是何等的苦楚……”
“不用說了!”周伯通忽地從地上跳起身來,大聲道,“我跟你們?nèi)ヒ婄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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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被抓壯丁出差了,在賓館用手機發(fā)了這一章。格式似乎有問題,明天回家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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