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榆,你醒了。”
被抓包的哥哥,絲毫不慌,甚至一臉溫柔的看著桑榆。
桑榆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她故作鎮(zhèn)定地問:“哥哥,你怎么在我的房間?”
這個死變態(tài)竟然趁她睡著偷偷潛入她的房間,真不干人事!
“這么大的別墅只有我們兩個人,哥哥晚上有些害怕,想要跟小榆一起睡,可以嗎?”哥哥垂眸,商量的語氣卻不容拒絕。
桑榆嘴角抽了抽,想直接大聲喊出來——我看你才是最嚇人的!
但她惜命,所以保持沉默。
“好吧哥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不能在床上碰到我。”
不然她怕自己沒死在游戲里,反而被這個移動冰塊凍死。
哥哥點頭,笑著說道:“好。”
于是桑榆挪了挪身子,將自己床的一半位置分給哥哥。
哥哥在躺下來之后,猝不及防地親了一下桑榆的唇角,溫柔說道:“小榆晚安。”
桑榆腮幫子漸漸鼓起來,她忍不住說道:“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親我嘴巴!”
黑暗里,哥哥清冷的聲音幽幽響起:“不可以。”
拒絕的毫無余地。
桑榆:(¬_¬)
她忍!
桑榆迷迷糊糊的繼續(xù)陷入沉睡,但這次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的內(nèi)容有些羞恥,她竟然夢見了變態(tài)哥哥。
在夢里,兩人赤身裸體的糾纏著,畫面簡直不堪入目。
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
桑榆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酸酸軟軟,提不起力氣。
此時變態(tài)哥哥已經(jīng)從她的房間離開,她從床上慢悠悠地爬起來。
“該不會是因為跟那個死變態(tài)睡了一夜,被凍感冒了吧!”
桑榆打了個哈欠,先去衛(wèi)生間。
看到衛(wèi)生間的鏡子,她頓時嚇了一跳。
并不是鏡子里再次出現(xiàn)七竅流血的女鬼,而是她看到自己的脖子上有好多紅色的印子。
“晚上蚊子那么多嗎?咬的可真狠。”桑榆撇了撇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皮子也有點紅腫。
【見過缺心眼的,沒見過這么缺心眼的】
【吻痕跟蚊子咬得包都分不出來嗎?】
【我作證,昨晚有個超級大的蚊子趴在新人身上,對著她的脖子亂吸。那畫面,老刺激了】
【呦呦呦,這蚊子可真不老實】
等洗漱之后,桑榆下樓來到客廳。
哥哥已經(jīng)將早餐準備好,看到桑榆下來,他微笑著打招呼:“早啊小榆。”
桑榆臉倏地一紅,看到哥哥,她就忍不住想起昨晚那個旖旎的夢。
那個夢太真實了!
“昨晚睡得好嗎?”哥哥意味深長地看著桑榆的脖頸。
桑榆尷尬地點點頭,漫不經(jīng)意地說道:“睡得還好,就是晚上蚊子有點多,把我脖子叮了好幾個包。”
“奇怪,蚊子怎么不叮哥哥呢?”
桑榆漆黑的眸子盯著哥哥蒼白的皮膚,小臉很是納悶。
哥哥笑道:“看來連蚊子也更喜歡小榆一些。”
桑榆靜靜地看著這個變態(tài)哥哥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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