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昆侖山腳下這個小村莊的秘密,也被保守了下來。直到如今,國際上**之間,也沒有人知道,郭正梟的幼子在哪里。
整個世界在跳動的時候,一個叫做郭其仁的嬰孩,正安詳躺在一個滿身皺紋的老人懷中,聽著昆侖山漫天飛雪的呼嘯,呼吸著喜馬拉雅山吹下的清風(fēng),靜靜熟睡。
當(dāng)老者喀噠爾第一次給郭其仁換洗衣服的時候,才駭然的發(fā)現(xiàn),這個稚嫩的孩子,后背上被人生生強行刻下幾個血肉模糊的字:“流著壓制的血…………”
喀噠爾目瞪口呆看著眼前最多只有不到一歲的嬰孩,是何等人,會心狠手辣的將孩子后被用利器生生刻下一行字跡?
從字跡周圍血液干涸來判斷,這行字最少刻了幾個星期。
忽然,喀噠爾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相貌————肅穆剛毅,神情中帶著無限自信,眼神犀利而堅定,視若天下如無物。
“唉,郭先生,我一直不明白,到底您承受了什么樣的痛苦,才會變成心狠到了極點的梟雄?”喀噠爾喃喃自語后,搖搖頭嘆息一聲,快速將嬰孩的衣物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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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如梭,晝夜交替,輪回不止,彈指匆匆十六年后,一個年輕白皙面容,帶著詭異微笑的少年,穿著一身極其奢華的衣服,從昆侖山的小村莊走了出來。
全村村民在少年離開時,紛紛前來目送,直到這個少年乘坐的汽車徹底消失在地平線后,全村村民頓時感覺心口松了一口氣。
十六年的時間,當(dāng)年被世界級**巨梟送來的郭其仁,已然到了十六歲年華。
也正是這十六的時間中,郭其仁差點將昆侖山下這個小村長折騰的雞飛狗跳,村民們每每看到老喀噠爾家的郭其仁出來,立刻將自家孩子強行帶回家,生怕接近郭其仁哪怕一秒的時間。
只有老喀噠爾在郭其仁離去的時候,偷偷掉了一滴淚,但生怕郭其仁看到,硬是自己躲在一處小角落嗚咽憋屈了半天。
“老喀噠爾,你說,他未來會是怎么樣的?”在村子里一直以脾氣古怪的牛夲此刻抽一卷旱煙,吞云吐霧間,站在老喀噠爾身邊說著,抽煙的神態(tài),偶爾也會給人一種執(zhí)牛耳者上位大佬的感覺。
老喀噠爾望著郭其仁遠去的方向,忽然看了一眼牛夲,才反問道:“你認(rèn)為,十個你,可以勝過郭先生么?”
牛夲聽到“郭先生”三個字后,立刻搖搖頭,絲毫不帶拖泥帶水的用行動回答了老喀噠爾的問題。
“哪怕是有一百個我,今生也別想勝過郭先生。”牛夲唏噓一聲,感慨頗多道。
老喀噠爾繼續(xù)緩緩道:“郭先生的兒子,流著壓制的血…………”
此話一出,牛夲驚得手中煙卷掉落下來,手下意識顫抖,望著老喀噠爾,目瞪口呆。
夕陽西下,當(dāng)村民們漸漸離去后,只剩下牛夲和老喀噠爾二人。
至始至終,牛夲一直在喃喃自語著:“流著壓制的血。”
整個村莊,只有他們知道,流著壓制的血,并非是形容一個人如何,而是因為,這個人的體內(nèi),流著絕世難見的血脈。
“怪不得,他用了短短十六年的時間,將我的紫心炎氣訣修煉到了極致!”牛夲忽然眼前一亮,想明白了自己平曰苦思已久,卻無法想明白的問題。
自古武學(xué)天賦者,必然身體強悍,或先天真氣超然,除此之外,則有另外一種武學(xué)天賦者,則是血脈。
“郭先生是壓制血脈的最強者,而他的后人,又怎會弱?更何況,郭先生親手將自己的血液,灌注在這個孩子的后背………………”喀噠爾也想明白了,為何郭其仁的后背,在出生后不久,會被生生破開皮肉,刻下字跡,完全是為了灌注血脈。
郭家在中國北方屬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而叛逆的郭正梟被捕,郭家在十六年后,還是尋找到了郭其仁,并帶走了他。
身處豪門,或許最大的優(yōu)勢和最大的悲哀都是高人一等的出生和出發(f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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