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懷好意,卻在江南旗艦集團旗下所有上市公司股價暴跌到無法翻身的時候注資購股,其詭異程度,讓做了幾十年生意的柳伯雄百思不得其解。
而另一方面,偉強制藥給予的3%的股份卻又顯得那么的誘人。毫不夸張的說,即便是柳伯雄這個醫(yī)藥界的外行,也絕對能弄清楚這3%意味著什么。不出意料,這至少是每年至少將近千萬美元的巨額分紅!
就在柳伯雄心里掙扎不已的時候,秦錦繡的下一句話,就如同壓在哥斯拉身上的最后一個咸蛋超人,一下子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
“柳先生在狄家辛苦半生,欠狄家的已經還得干干凈凈。像柳先生這樣的管理人才,偉強制藥一直以來都心馳神往,如果柳先生愿意,完全可以在拋掉手上的股份后加入偉強制藥,我現(xiàn)在就可以代表偉強制藥,正式聘任柳先生做我們的市場營銷顧問。年薪百萬。”
柳伯雄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一種難以解讀的感激。
那一百萬對柳伯雄這樣的人來說,根本就不曾放在眼里。他在乎的,卻是秦錦繡向他發(fā)出的邀請。
離開江南旗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離開之后他會受到怎么樣的報復。但如果他獲得了成俊杰,或者說偉強制藥的庇護呢?
柳伯雄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然后顯得非常艱難地說了句:“秦小姐,請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一下。”
秦錦繡微微一笑,道:“當然可以。”
話音剛落,她卻又馬上抬起手,看眼一眼時間道:“不過柳先生,我想留給你考慮的時間應該不是很多了,從荊南市到金州市坐飛機不過半個小時,狄小迪先生現(xiàn)在也許已經在路上了。”
柳伯雄聞言一怔,過了整整半分鐘才搖了搖頭,他深深地看了秦錦繡一眼,然后拿過合同,在上前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秦錦繡收好合同,站起身后輕聲道了句:“柳先生,你的愛人還有孩子,已經被我們的人接來了。你在這里的產業(yè),可以在事情過去后再處理。暖州市那邊已經給你安排了住處和用車,還有……”
秦錦繡甜甜一笑,坦白道:“狄小迪先生,應該還并不知道我來這里的消息。”
柳伯雄感覺自己今天就是一只猴子,從開頭到結尾都在被人耍,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可還是不得不嘆了一聲:“后生可畏啊……”
————柳伯雄和秦錦繡簽下一紙合約,并快速地完成了所有的交接手續(xù)后的一小時,偉強制藥出資收購江南水產30%股份的事情,就快速地傳進了每一個正在關心成俊杰和狄小迪交鋒事件的人的耳朵里。
與此同時,原本身處泥淖不可自拔的江南旗艦集團下屬集團的5支股票,都以極為強勁的勢頭開始回升。
這種詭異的情況,讓江浙省從上到下的所有人都頗有些目瞪口呆。
曾大江不解地對著話筒,問李明道:“你不是說,事情談崩了嗎?這是怎么一回事?”
曾大江都想不明白,李明此刻自然更是云里霧里。他很是尷尬地回答道:“老板,我想……可能是成鎮(zhèn)長他突然明白到您的苦心了,所以……”
“不可能!”曾大江直接掛斷電話,眉頭緊緊鎖了起來。
旁觀者清這個萬年不變的定律,到了這里仿佛突然就不適用了。明明是一把不見血就不回鞘的利劍,卻突然劍鋒一轉耍起了花招。
然而,就當曾大江這個高高在上總能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局外人都感覺迷糊的時候,狄小迪這個身處迷局的人,卻第一個感到了危機。
“同歸于盡……不!不是同歸于盡!是以傷換命!柳伯雄,你這個王八蛋,老子要扒了你的皮!”狄小迪瘋狂地摔打著辦公室里能摔的一切東西,他終于再也擺不住那貴族的架勢了。成俊杰一招接一招的連環(huán)猛攻,狠毒得仿佛就像毒蟲的牙,被咬上一口,就足以喪命。更可況,成俊杰這個瘋子,現(xiàn)在正在不停地撕咬。
狄小迪的這個預感,在當天晚上就得到了證實。
秦錦繡剛剛回到暖州市,就馬不停蹄地召開了新聞發(fā)布會。
一襲黑色職業(yè)裝束出場的秦錦繡攜柳伯雄一同出面,并現(xiàn)場聘任了柳伯雄為偉強制藥的高級市場銷售顧問。
接下來的提問環(huán)節(jié),一個記者的提問,終于撥開了擋在所有人面前的那層迷霧一般的紗。
“請問秦總經理,偉強制藥為什么要購買江南水產的股份?”
秦錦繡很是爽快地回答道:“很多藥物的原料都來自深海生物,而江南水產又有捕撈大型海洋哺乳動物的能力,所以收購江南水產的股份,對于我們雙方來說都是一場雙贏的合作。”
“大型海洋哺乳動物?”那個記者微微一皺眉,反問道,“秦總經理,難道你不知道,這種捕撈是違反《國際海洋動物保護公約》的嗎?”
秦錦繡頓時露出一臉驚訝,反而身邊的柳伯雄道:“柳顧問,有這么一回事嗎?”
柳伯雄一時間恍然大悟,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秦錦繡,然后猶如一個機器人一般點了點頭,顫抖著道:“對,這屬于違法捕撈。”
現(xiàn)場頓時一陣驚呼。而電視機前所有的人,也全都已經可以預見,明天開盤后江南旗艦旗下的股票會綠成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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