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金幣以上?”李爾吃了一驚,這豈不是說這五個冒險者來頭不是一般的大?幾萬金幣都可以隨手用掉?
可是他也顧不得想那么多了,對方是王子是奴隸現(xiàn)在和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了。伸手召出驅(qū)尸符,兩頭巨狼尸體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擋在峽谷的最窄處。
奧古大陸上,奧雷帝國與拜倫帝國的接壤處是一個小王國,撒丁王國。
一處豪華的莊園里突然亮起奪目的光芒,五個傷痕累累的身影出現(xiàn)了,正是“紫丁香冒險團”的五個年輕人。
艾斯兒尖叫著:“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和他一起殺死可惡的巨狼……”她白嫩的手里赫然捏著一個小小的木偶人,只是這個木偶人上面不知為什么出現(xiàn)了幾道深深的裂紋。
“好妹妹,別傻了,就是我們現(xiàn)在趕回去,沒有十天半個月也不行啊……”銀劍騎士說道:“而且,我們用掉了你的父親珍藏的魔法卷軸……”
幾名紈绔子弟身上傷痕累累,偷偷地溜了出去各自尋找地方療傷去了,其中魔法師伊斯特更是一溜煙不見了蹤影,這次禍闖得不小啊……
李爾再也不敢保存實力,乘著迅風狼群覓食留下的短暫機會,拼命地開始吸取靈力,他甚至把那個漆黑如墨的扁平酒瓶拿了出來。
如果一邊吸收靈力,一邊煉制“煉妖葫”會不會成功呢?可是師父說過不到筑基期,不要輕易嘗試啊。雖然那個煉妖葫的品質(zhì)越好,收取的妖怪越強大,但是李爾現(xiàn)在卻也顧不得許多了。
反正大不了一死!與其被狼咬死,還不如就這樣煉制“煉妖葫”呢,好歹還有一線生機!拼命的念頭一涌上來,李爾再也遏制不住了。
一只手拼命地在礪石上磨擦隕斷石,另一只手卻緊緊貼著酒瓶,靈力化作一道道符印注入酒瓶中。這些符印他前世不知練了多少遍,就是這一世也常常溫習。自然是熟練無比。
但是煉制“煉妖葫”所需要的靈力太龐大了,而且煉制的過程兇險無比,只要外界稍有打擾靈力一亂,不但功虧一潰,而且靈力反噬之下會受到嚴重的傷害。
漆黑的酒瓶瞬間亮了起來,仿佛里面亮起了一個幾百瓦的燈泡,而李爾左手磨擦得更急了,他已經(jīng)感到自己好不容易積蓄的靈力如狂潮般涌了出去,而那個該死的酒瓶卻如無底洞般將一個個靈符吞噬……
地精波波看到這詭異地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這是什么?魔法么!還是煉金術!作為一名地精波波對煉金術并不陌生,而且他自己就是地精一族中百年來僅見的煉金天才,他也知道在這樣的過程中絕對不能被打擾,地精邁步的聲音都變得輕了許多。
如果有煉金工具,或許自己能制造出一兩個地精機械傀儡擋一擋,可是,這里什么也沒有啊,地精波波悲哀地想到。
“嚓嚓,嚓嚓嚓……”李爾手中的隕斷刀磨擦得越來越快,但是吸取靈力的速度遠遠比不上流逝的速度,丹田識海中的靈力漸漸枯竭,按著酒瓶的右手仿佛漸漸變成了干枯,像迅速蒼老了下去……
李爾心中一陣悲哀,老師說的話果然沒有錯啊,不到筑基以后千萬不可煉制“煉妖葫”,自己這點靈力根本就不夠看的。
死到臨頭啊,或許自己是第一個煉制“煉妖葫”而死的天術門門人吧,師父他老人家一輩子坑蒙拐騙幾百年,沒有想到苦果最后被自己品嘗,俗說說的好人沒好死,壞人活千年就是這個道理吧。自己兩世為人幾十年可從來沒有騙過人,最多也只是給師父打打下手啥的,俺現(xiàn)在可還是處男……
“我曰……你吸……吸!”李爾心里狂叫起來:“我擦,我擦,我擦擦……”如果不知道的人聽到了,還以為這廝正在干什么少兒不宜的事兒!
他的手如風車般轉(zhuǎn)動不休,刺耳難聽的聲音讓那些在外面圍困的巨狼也不由自主地遠離了幾十米,這磨刀的聲間太凄利了,簡直就像是拿著鋸子在耳朵里拼命鋸,至于地精么,早就跑到谷里最遠的地方,屁股高高地撅起,把腦袋整個埋進了土里,耳朵里還依稀可見幾片綠綠的樹葉。
“擦,擦,擦個毛啊,還讓不讓人活了,睡個覺也不得安生……”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李爾腦海中響起:“咦,這小子怎么快嗝屁了,嗯!嗯!爺爺我命真苦啊,剛剛找了個宿主還是個魯莽的家伙,哎……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靈氣啊,我,我容易么我,爺爺我欠你的么!”
那聲音破口大罵起來,顯然很是彪悍。
轟,隕斷刀像是突然裂開了一個口子,一股龐大的靈力轟然闖入李爾的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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