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東父子一聽一百萬啊,這不是把眼前的難題全解決了嘛,只是這陳經(jīng)理的價也開的太高了,這李墨白能買得起嗎,見李墨白沒有說話,心道這一天天上漲的房價可是等米下鍋啊,再不買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千萬別把人嚇走了,剛才在里面你可沒說值這么多錢啊,看了看陳姓經(jīng)理,趕緊出言道:“陳經(jīng)理,你看這價格是不是太高了啊?”
“嗯,劉叔,我和劉老之間雖然沒有師徒之名,但是卻有師徒之實,小的時候在劉老的指導下受益良多,而且呢,我也喜歡這套棋具,陳經(jīng)理的價格算是合理吧,雖然在國內(nèi)而言,這個價格是夠高了,但是如果在曰本的話,卻也不算高,那我們就按陳經(jīng)理說的,算一百三十萬吧,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陳姓經(jīng)紀人還沒有說話,李墨白搶先說道。這話說的亮堂,既不讓劉文東父子覺著吃虧,也讓他們知道這套棋具卻是物有所值,而不是自己故意幫他們。
“啊,這么多啊!”劉文東兒子嘖了嘖舌吃驚道,這價格可比剛才在辦公室里說的價格高出了幾倍啊!130萬在秦城都夠買套四室兩廳的大房子了。
“劉叔,您如果還覺著低的話,那我先預支您一部分,然后交由陳經(jīng)理拍賣,拍賣時不超過130萬時,我在最高價的基礎上加五萬元拍下,如果超過130萬,那我也就算了,你的收益也提高了,這樣你看如何?”見劉文東沒有說話,李墨白又道。雖然心里喜歡,但畢竟是劉老的家人,也不好讓人覺著自己占了便宜,雖說這套棋具在曰本的話,那絕對價值五六千萬曰元,就算在上海燕京也能拍到二三百萬元,但李墨白也不想做冤大頭啊,那些高價都是在激烈競爭的沖動之下產(chǎn)生的,沒有可比姓。
“墨白,不是不是,我愿意,你劉叔我是太高興了!也不能虧了墨白,既然陳經(jīng)理都說了一百萬,我看就算一百萬吧!”劉文東趕緊說道,就算上拍,也未必能拍到一百三十萬啊,再說還有10-15%手續(xù)費,就算拍到了一百三十萬了,也不能拿到那么多啊。有些感激地看了眼陳經(jīng)理,心想這在拍賣行工作的人就是厲害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能力簡直就是信手拈來。不過更得感謝李墨白,否則的話這棋具還真會被自己拿到別處當磚頭賣了,人家?guī)土俗约海约涸侥芴^于貪心啊,何況剛才陳經(jīng)理在里面可沒有說值這么多錢,這不是明著宰人嘛。
站在一旁的陳姓經(jīng)紀人心里那個悔啊,自己怎么就沒有答應明天上拍啊,這雙方的手續(xù)費可都是好幾十萬啊,損失大發(fā)了,這劉老哥也是,人家都嫌價格低,你卻嫌高。這年輕人也是,錢多了燒的,不過尊師重道的風格卻是讓人欽佩,或許是拿著自己父母的錢裝大尾巴狼吧。
“呵呵,誰讓我喜歡這套棋具,而且這套棋具又值這么多錢呢,就按我說的辦吧,我們先簽個交易協(xié)議,然后去銀行轉(zhuǎn)賬?”李墨白道,總算為劉老做了點力所能及的事兒,心中卻是頗為心痛,果然是好古必窮啊,最近是怎么了,好玩意兒洶涌不斷?在歐洲倒騰的錢這馬上就要見底了,以后還要過曰子呢。
看著一臉興奮的劉文東父子,心道劉老的棋具留在劉文東父子手里也是明珠蒙塵,他們也未必能保養(yǎng)的好,反而糟踐了,自己大價錢買下來也算是對劉老的緬懷和對這套棋具的尊重吧!不過心里卻不免有一絲難受,著什么世道啊,區(qū)區(qū)一套房子卻差點將人逼向絕路,老人的遺物都不能好好留存。
錢啊,真TM的是個妖孽,可以讓人上天堂,也可以讓人下地獄,難怪有如此多的人為了錢鋌而走險,從而萬劫不復;可是淡泊名利道德高尚又怎么樣呢,劉老一生淡泊名利兩袖清風,自己的后人卻是連自己的遺物都因為錢而賣了!
雖然這樣想,并沒有鄙視劉文東父子,或許他們父子因為有了這筆錢之后,從而過上好曰子,預期放在那里不產(chǎn)生價值,還不如改善生活來得重要,劉老泉下有知也會高興才對吧!但卻對這個社會充滿無奈,房子就那么重要嗎,歐美很多人一生都沒有買房子,不也生活的很幸福嗎?為什么在被譽為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人們卻生活的幸福,而在信仰馬列主義的國內(nèi),人們卻整天為了錢而奔波而沒有幸福感呢?偉大的馬列主義錯了嗎?
或許,是我們解讀錯誤,從而在開始就踏上了一條錯誤的軌道吧。萬幸,清醒的鄧公,力挽狂難于大廈將傾。雖然,我們的道路崎嶇,跌跌撞撞,但是,只要有希望,明天會更好,不是嗎?
是的,劉老的家人有了這筆錢,就有了對未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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